“仁王同學,沒記錯的話,這節課是家政課吧。”柳蓮二上下看了他一眼,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這好像是弦一郎的帽子吧?”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很肯定。
弦一郎的?藤原信由擡起頭仔細地看了一眼,果然宅在帽子帽檐處看到熟悉的痕迹,他恍然大悟似的睜大眼睛,指着仁王雅治說道:“不會吧?”
他回頭和幸村精市交換了個眼神,心裡湧現出一股笑意,然後又硬生生地将笑憋回去,繼續說道:“這段時間的神秘人不會是你吧?”
是的,在這段時間,真田弦一郎在每天的社團訓練結束後,和藤原信由、幸村精市打了一聲招呼,說他在街道網球場遇見一個神秘人,他會很多種打法,他從中受益匪淺,所以,每天都回去和那個人請教。這隻不過那個神秘人什麼也不肯收,于是他就将自己的帽子留給人家了。
當時,藤原信由和幸村精市還害怕自己這個從小就很認真且天真的朋友是被别人騙了,但是這段時間下來,弦一郎的水平确實有所提高,于是,他們就以為是什麼高手,就沒管了。
不過,現在這頂帽子出現在仁王的頭上。藤原信由好奇地摸了摸下巴,要是被弦一郎知道的話……
“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這頂帽子是我撿到的。”見被認出,仁王雅治摘下帽子,繼續狡辯道。
撿到?藤原信由一臉的“你拿我當傻子嗎,你看看這有誰想相信的”表情,仁王雅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臉帶着笑意地幸村精市,宗安覺那笑是在暗示他什麼,又看了看一旁的柳蓮二,然後垂下頭,深吸一口氣。
“對,是我,那怎麼了!”既然沒辦法狡辯,那就破罐破摔。
“什麼怎麼了?”
!
藤原信由和仁王雅治兩人都同時瞪大了眼睛,不過一個是興奮的,一個是猝不及防的。
剛想開口,藤原信由就被反應過來的仁王雅治捂住嘴,然後他轉過身來,對着真田弦一郎笑着說到:“沒怎麼啊。”
“唔,唔,唔~”被捂着嘴,什麼也說不出來的藤原信由撲騰了兩下,但是沒掙脫掉,他幽怨地看着仁王雅治。
真田弦一郎看着他們倆的動作,皺皺眉頭,有些奇怪,這是信由的新朋友?之前沒聽他說過?
“這是仁王雅治,我和信由的同班同學。”幸村精市上前兩步,突然出聲給真田弦一郎介紹仁王雅治。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自己小夥伴突然介紹的人,真田弦一郎面朝向他,說道:“你好,我是真田弦一郎,很高興認識你。”
随後注意到他頭上的帽子,愣了一下,然後将仁王雅治從頭到家看了一眼,眼神越來越犀利,仿佛将他這個人看透了一般。而被仔細觀察地仁王雅治站在那,似乎已經過了尴尬期,就靜靜地讓他觀察着。
“你的這頂帽子……”
仁王雅治閉了閉眼,“是,是我,怎麼了!”
被這突然的一陣陣勢吓住,真田弦一郎有些不知所措,之前他聽聲音就知道那個神秘人年齡不大,但是怎麼性格突然暴躁起來,他開始是有些懷疑這個人是否是假冒的了,不過,看他這樣子還是先安撫一下。
“沒,沒怎麼。”真田弦一郎搖搖頭,“就是你和我打就打,怎麼天天還捂得嚴嚴實實的?”
仁王雅治看了真田弦一郎一眼,然後歎了口氣,其實他一開始盯上的是藤原信由那個家夥,因為看起來他的技術是和他差不多的,結果那個家夥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路過了,不是說好的熱愛網球嘛!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真田弦一郎走了過來。
他當時腦子一熱,心想這也沒什麼差别,于是就答應了和真田弦一郎的比賽,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他捋了捋銀發,突然就有些後悔了。
“個人癖好。”
癖好,什麼癖好?讓他來看看!
藤原信由立馬伸出頭來,然後就看見真田弦一郎一臉的一言難盡,他立馬兩眼放光,難道是什麼……
嘿嘿~
幸村精市算是對自己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有些無奈,明明之前都還好好的,就這一個暑假,也不知道到底是和美紗阿姨一起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的電視劇情。
他揉了揉藤原信由的頭,藤原信由習以為常,反正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像揉狗一樣揉他,反抗沒用,不如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