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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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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盯着黑眼圈的彩沒忍住給佐久早發了信息:「昨天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佐久早使用了慣例的以問代答:「你現在方便來借閱室一趟嗎?」

借閱室……

彩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安。

直覺告訴她,佐久早約她的目的并非是最直觀的男生約女生的那種,但彩還是有種被蟲子爬過一樣的不安感。

“難道這就是姑姑說的相親相到熟人那種感覺?”彩腦子裡冒出很早以前的一次對話,走在路上忍不住甩了甩頭。

不管了,就算是陷阱我也不怕。

彩給自己打着氣,推開閱覽室的門,沒想到佐久早竟然真的在裡面看書。

禀着開展一場世紀級别對話的彩,最初的十幾分鐘隻是安靜地欣賞佐久早閱讀的畫面。平心而論,還挺養眼的,唔…要是能拍下來就好了。

彩有點手癢。

佐久早終于合上書,彩這時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着和左手邊放置的兩本書的書名:分别是《量子世界》和《時間簡史》。

她拿起其中一本随手翻閱了下,大緻内容是和宇宙啊,外太空,時空穿梭之類的相關的,彩不感興趣地撇撇嘴放下了。

佐久早一直默默注視着她,那眼神是彩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意外的溫柔。

彩打了個哆嗦,“你今天怎麼了?”

佐久早沒有生氣,重新翻起被彩放下的那本《量子世界》,閑聊似的提起:“蟲洞,是宇宙中可能存在的連接兩個不同時空的狹窄隧道。愛因斯坦認為,蟲洞可以把平行宇宙和嬰兒宇宙連接起來,并提供時間旅行的可能性。”

彩心音撐着下巴,嘻嘻哈哈道:“你在計劃時間旅行嗎?還是說,你對别的世界産生了興趣?你如果這會兒對物理學燃起愛情,排球部的人肯定會哭的,大王牌。”

她語調輕松诙諧,顯然全沒有當一回事。

他們的對話引起了周邊的人的注意,佐久早站起來,把彩拉到借閱室深處的一排書架後邊。明亮的窗戶外是一片好風光,彩欣賞了下景色,又轉過身,注視着把書放回書架的佐久早聖臣。

佐久早和她低聲地講述書裡的内容,這會兒的神色才比較像佐久早了,冷淡又平靜,措辭嚴謹,彩原本注意力還在他所描述的故事上,沒過一會兒又被他身上那股幹淨清爽的香氣所吸引了。

像花香一樣好聞,但肯定不是花香,難道是木質香水嗎?不對不對……

彩沒注意到聲音已經停了,佐久早定定地看着她,她正準備道歉,忽然聽到對方說:“如果有個人被困住了,你會選擇幫他嗎?”

困住了?困在另外一個世界嗎?

彩下意識說了“會”,然而,在和佐久早目光相接的一瞬,她猛然意識到某個被她長久以來忽略的事實。

比如佐久早對于她考井闼山的奇怪态度,比如他時常毫無理由地過分關注她的事情。

初中那時她的确好奇過,佐久早這人藏着什麼秘密呢?但眼下近在咫尺,她腦中卻一片空白。

不是吧……這不是不可能的嗎?彩越是勸說自己,内心反倒越是相信了這種可能性。

她的心髒砰砰直跳,在意識到那個人可能是佐久早之後,她的神經過電般跳起來,幾乎“哇”的叫出了聲,彩沖上前去捂住佐久早的嘴。

“哇啊,千萬别說。不許說。”彩有些緊張地說。

佐久早一把扯下她的手腕,冷靜道:“你先聽我說完。”又警告式的隔開他們之間的距離,“還有,離我遠點。”

在佐久早低沉的嗓音講述中,彩心音大緻勾勒出一個22歲佐久早的模樣。

在那個世界已經作為頂級球隊的成員,即将走向世界,又回到了尚在初中的自己。這個故事聽起來有點慘淡,但佐久早的眉目是冷靜的,看上去并沒有多難受。

佐久早其實做好了彩會匪夷所思地奇怪大叫“哇你在幻想些什麼”的準備,但令人意外的,什麼質疑都沒有。

這樣的信賴反而讓他覺得陌生。不是因為信賴的程度,而是因為來自彩。

彩無意義地揮舞了下手臂,似乎是在發洩激動,簡單地說了句:“好吧好吧,那你需要我做什麼呢?”

「就這樣嗎」佐久早内心閃過這樣的念頭。

佐久早忍不住道:“你不覺得……我可能是妄想症,或者精神失常之類的嗎?”這個才是正常人的反應吧。

彩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随後道:“雖然我很不想這麼說。但要是我的話,大家肯定覺得我瘋了吧,連我自己可能都這麼覺得。但說這些話的人不是佐久早嘛。”

佐久早緩慢地眨了下眼,一時間沒有說話。

彩繼續說:“你說的那些,雖然我不太能理解啦。但是換做是你,按部就班地去做就能做到不是嗎?這有什麼妄想的必要嗎?”

彩用坦坦蕩蕩的态度,坦坦蕩蕩的語氣訴說着。佐久早面對她,一時間更不知道說什麼了。

彩似乎毫無理由地這麼相信着:如果是他的話,将來就能去頂級球隊,去國家隊,去世界的舞台。好像某種能夠看到的軌道,又好像古老祭祀的神秘預言。

“我認識的佐久早是個認真謹慎的家夥,時空穿梭這之類的玩笑,就算是想開别人也不會信吧。至于精神失常嘛……”彩擡頭看了他一眼,“你這樣子不是很清醒很冷靜嗎?”

“總之,佐久早聖臣不會拿那種東西開玩笑了,我都明白的。”彩抓了下頭發,下結論般的說。

佐久早注視着她,“我其實好奇很久了,你到底心裡最想做什麼?”

“诶?”

彩完全沒有料到這個提問。

我心裡最想做什麼嗎?對哦,佐久早最想做的大概是一直打排球吧。真好啊。那麼我呢,我想要一直做下去的是什麼?最想做啊,這可是有個最字……彩的腦袋裡閃過了很多零碎片段,噼裡啪啦,像摔到一樓的玻璃。

随着對這個問題的思考以及無法回答,她的大腦裡卷起一場風暴,腦子一片亂麻,近乎抓狂地說:“那個,周末的時候你要不要來我家玩?還是說要訓練?”

這下輪到佐久早愣住了。他的瞳孔甚至因為出乎意料而放大。

空氣沉寂了片刻,打破寂靜的是佐久早低沉又甯靜的嗓音:“我看上去像腦子裡隻有排球的人嗎?”

“像!”彩心音腦抽似的回答道。

她很快意識到那就是答應了的意思,簡直想一巴掌扇死搭話的自己。

就在這時,佐久早俯視着那片樹莓紅的發梢,做了一個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他“啪”的一下三根手指握住她的腦袋,像握住一個菜瓜那樣,彩痛得嗷嗷直叫,感覺顱頂會被裂開。

“混蛋佐久早,該死的佐久早!”

彩抱着自己腦袋,身邊的位置已經空空蕩蕩,擡頭時發現那人已經走後門要離開。

佐久早離開時微笑了下,“周末見”,他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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