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小姐坐在我旁邊的床上，把我抱進懷裡，讓我哭泣。我擡頭看着她，做了最後一次嘗試。“求你了？”我輕聲說。

她什麼也沒說，隻是用懇求的目光看向赫敏小姐。似乎過了很久很久，赫敏小姐歎了口氣說：“我可能會因此丢掉工作，更不用說被逮捕了。你說過我隻是幫你看看他的病曆。你欠我的。”她抽出魔杖。“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他。至少讓我先檢查一下。我們要得到正當的許可才能做其他事情。”

金妮小姐露出了笑容。她的臉上滿是淚水，但她先幫我擦掉了眼淚。“查理，你不能抱太大希望。赫敏小姐隻是先檢查一下你的腫瘤。她必須做許多研究，然後得到部長的許可，我們才能繼續。好嗎？”

“好的，”我吸了吸鼻子。“我不能抱有希望。但你們會努力的，對嗎？”

“我會盡最大的努力，”金妮小姐保證道。“但你不能抱有希望，也不能告訴任何人，好嗎？”

“隻有格蘭芬多才會這麼愚蠢，一邊告訴一個孩子不要抱有希望，一邊給他希望。難怪你隻是個助理，韋斯萊。”德拉科先生低聲嘟囔道。

“什麼？”格蘭傑醫生突然問道，金妮小姐瞪了他一眼。“學徒！”她糾正了他。“該死的魔法部和他們的培訓規定。”

“沒什麼，格蘭傑。我隻是說别再哭了。”德拉科先生大聲地說。“斯萊特林從來不哭。甚至是麻瓜斯萊特林。”

“好的。我保證。不告訴别人，不抱有希望，不哭。”我重複道，準備再次往手心裡吐口水。

“不要！”德拉科先生急忙說道。赫敏醫生和金妮小姐都笑了起來。“斯萊特林尤其不會吐口水。他們隻是握手。”

“那你怎麼知道别人會不會遵守諾言？”我皺眉問道。

“如果你是斯萊特林，你隻會定下你知道對方會遵守的承諾。或者你确保有能勒索他們的東西。”他對我說，赫敏醫生和金妮小姐對着彼此翻了個白眼。

“那麼……我威脅要告訴巫師警察，赫敏醫生對我施了頭痛消失咒語？”

“沒錯，”德拉科先生驕傲地說。“幹得好，查理。”

赫敏醫生又翻了個白眼，但金妮小姐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德拉科先生一會兒，然後把我拉近了。

“怎麼了？”他戒備地問。

“從你對待我的方式來看，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但你真的很擅長應付小孩子。”她承認道。

“得了吧，女人。你知道馬爾福有什麼不擅長的事嗎？”他得意地笑着說。

這次，兩個女孩都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