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費雪似乎笑了下,她的這個笑容在艾德維利眼中是那樣迷人,讓他的心髒怦怦亂跳。
“給?”費雪說:“我想要什麼不會自己去弄?需要你給?你算什麼東西?”
艾德維利還是第一次把姿态放得那麼低,他幾乎是懇求地說:“隻要你能跟我在一起,我什麼都能為你去做。”
費雪對他很不耐煩,“别在我面前演戲,你能演得過我?真惡心!”
艾德維利還想開口,費雪直接一個耳光甩了過去,“閉上你的嘴!”
“……”艾德維利瞬間被打懵了。
那一晚,艾德維利失眠了。
他的内心很痛苦,但更多的,是對費雪的渴望。
艾德維利不得不承認,即使費雪那樣惡劣地對待他,将他的自尊踩在腳底,他卻仍是無法忘記她。
她的面容常常出現在他的夢中,讓他魂牽夢萦。
其實一開始,艾德維利隻是喜歡費雪的外表而已,他理所當然地以為費雪是一位溫柔優雅的淑女,她擁有文藝的氣質,說話溫聲細語。
他們會是最登對的情侶。
可實際上呢,費雪對他毫不留情,她根本懶得看他一眼。她的言語帶着刺,深深地刺痛了艾德維利的心。
但艾德維利卻無法放棄,可能就像費雪說的,他是一個下賤的男人。
……
一看到鏡頭裡的男人,費雪就一臉晦氣地放下了相機。
她對這個男人感到厭煩,完全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費雪一口喝完了剩下的咖啡,把筆記本放進包包裡,拿着相機打算走了。
艾德維利擋在了她的面前。
艾德維利長相英俊,氣質出衆,費雪就更加不用多說了,她随便站在那裡就像一幅畫。有這兩個人在,旁邊的人瞬間都成了陪襯。
事實上,大家也都在偷偷往這裡看,他們覺得這一定是個浪漫的愛情故事。
“……晚上有空麼?不知我是否有幸與你共進晚餐?”艾德維利彬彬有禮地說。
在費雪面前,他總是青澀而緊張,如果被熟悉他的人看到,那他一定會大跌眼鏡。
費雪面無表情,“沒空。”
“那你接下來要去哪裡?我可以陪你。”艾德維利柔聲說。
可惜費雪毫不領情,“關你什麼事?”
不等艾德維利再次開口,費雪繼續說:“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對你沒興趣,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了。”
艾德維利頓時眼神受傷地看着她,“我隻是想見見你……抱歉。”
“知道抱歉就趕緊滾。”費雪說:“别逼我打你。”
艾德維利不吭聲了,但是他也沒走,隻固執地杵在那裡。
費雪懶得看他,直接從他旁邊走了過去。
艾德維利下意識地伸出手,拉住了費雪的袖子。
費雪轉過身,反手就是一巴掌。
艾德維利抓住了她的手腕,“今天能别打臉麼?明天有個重要的會議。”
費雪冷冷說:“松手。”
艾德維利松開了。
下一秒,費雪就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我管你?”
艾德維利被打得偏過頭,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輕輕舔了下嘴角。
費雪看他這個表情,笑了笑,“你們男人都這麼下賤?”
艾德維利垂着眼,“嗯。”
“可惜我不喜歡賤男人。”費雪說:“我再說一次,不要再來煩我。”
說完費雪就頭也不回地管自己走了。
作為一個單身女人,費雪的包裡随時都放着一把槍。因為費雪受不了氣,她也無法預知對方是不是一個小人,所以随身帶槍對費雪來說很有必要,她必須保護好自己。
至于男人,男人就是她事業路上的絆腳石。他們的靈魂空洞又無趣,費雪可不想跟白癡男人玩情情愛愛的遊戲,那隻會浪費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