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普斯溫每天都會湧入很多遊客,人一旦多了,各種犯罪事件自然也會層出不窮。
對此,聖血教的女孩們專門成立了一個女子偵探社,它就隐藏在城市的某個角落。女子偵探社專接女子失蹤案和女子被害案,裡面的偵探一個個機智靈敏,破案速度非常快,廣受委托人們的好評。
有時這個委托人也會是聖血教的修女,因為不一定所有人都知道偵探社的存在,她們通常傾向于向修女們訴說,修女們了解了事情後,便會把這些案件轉移到偵探社。
這次偵探社就接到了一個女子連環被殺案,其中有個被害者的家庭十分富裕,她的母親向偵探社支付了很大一筆錢,就希望偵探們能夠抓住這個兇手,并且将他殺死。
她不需要法律審判他,她隻希望這個兇手立馬死掉,死得越慘越好。
女子偵探社的偵探們很快對此展開了調查。因為之前就有相似的案件,所以相應的信息獲取并不困難。經過種種推論和驗證,最終她們确定了一個目标。
找出了兇手後,偵探們就通過波尼波尼機把這個任務發布了出去。沒多久,就有兩個血天使來到了偵探社。
其中一個就是多琳,準确地說,現在她還不算真正的血天使,她現在正在考察期,所以就隻能接這些比較普通的任務。
這個時候,距離多琳上次暗殺已經過了三天。澤普斯溫的警察們到處在找她這個殺手,目前他們還完全沒有有用的線索。
看來上次碰到的那個奇怪的女孩并沒有報案,當然,哪怕她報案了多琳也不怕,因為他們不會找到任何的證據。
接待多琳她們的偵探是一個年輕的女孩,身上穿着輕便的短袖長褲,一頭黑色的小卷毛格外顯眼。她的名字叫做喬曼,她是一個天才偵探少女。
喬曼的母親是法醫,父親是警察,姐姐是律師,一家人都很優秀。
喬曼從小就有一個偵探夢,而現在,她實現了它。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真的是特别棒的一件事。
在喬曼的帶領下,多琳和另一位血天使很快來到了嫌疑人的住所。路上的時候,喬曼順便把整個案件給兩人分析了。在說案情的時候,她的眼睛特别亮,仿佛她就在現場一樣。
這個兇手還挺富裕,他将自己包裝成了一位紳士,以此來吸引女孩們的靠近。等他把女孩們邀請到家裡後,那些女孩無一例外都失蹤了。
随後他就在不同的地方棄屍。他非常謹慎,一直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所以這個案件一直僵持到了現在。
喬曼認為,這個兇手很快就會繼續作案,她們必須加快速度,防止再有人受害。
……
而此時,被喬曼鎖定的這棟房子裡,房主加爾文正邀請來了一位他剛認識不久的女伴。
“……你這裡真不錯。”這次的女伴有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她穿着一條連衣裙,手裡拿着個小包,看起來淑女極了。
“那你可以到處看看。”加爾文露出了一個很有禮貌的微笑,“或許你想來一杯酒?”
加爾文不會很快殺死獵物,他喜歡看着她們恐懼的樣子,他很享受這樣的時光,所以他并不會選擇馬上結束它。
此時還一無所知的獵物點了點頭,“我要加冰。”
加爾文看了看她的眼睛,“請稍等。”
說完他就轉身進了廚房。
過了會,正當加爾文端着盤子走出來的時候,客廳的燈突然熄滅了。由于這個房子常年拉着窗簾,燈一滅,整個客廳瞬間陷入了一片昏暗當中。
“……加爾文?是燈壞了嗎?”客廳裡傳來女孩微微顫栗的聲音。
加爾文幾乎是瞬間就陶醉地閉上了眼,他可太喜歡聽見女孩們無助、求饒的聲音了,這簡直太美妙了,仿佛在她們的面前,他就是唯一的主導者。
好不容易加爾文才控制住了自己,他輕輕地對女孩說:“……别害怕,應該隻是暫時停電了,我馬上查看一下。”
加爾文一邊說,一邊端着盤子來到了女孩的面前。盡管光線昏暗,他也依然能看到女孩臉上的表情,那裡充滿了恐……不對,她臉上的表情跟恐懼無關,她甚至露着個微笑,一個特别怪異的微笑。
在加爾文還在疑惑的時候,面前的女孩迅速伸出了手。冰冷的刀片劃過男人的脖頸,那道細細的傷口開始沁出血來,然後這血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加爾文不敢置信地倒了下去,手裡的盤子也随之滑落。不過在它落地之前,琪希比穩穩地接住了它。
男人還在她的腳下抽搐着,琪希比蹲下身,她彎起了嘴角,把手裡的兩杯酒灌到了男人的嘴裡,“……慢慢喝,小心别嗆着了。”
“嗬……嗬嗬……”在琪希比“溫柔”的注視下,加爾文終于緩緩停止了掙紮。
……
當多琳三人一踏入客廳時,她們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就在大家以為又有人遇害了的時候,客廳裡響起了一個聲音。這明顯是個女聲,她哼着一首歌,竟然還怪好聽的。
多琳把槍口對準了那個方向,趁着這個時間,旁邊的喬曼一下拉開了屋子裡的窗簾。
明亮的光線灑了進來,瞬間填充滿了整個客廳。大家看到有個男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他身上的血流了一地,感覺都快流光了。
而在這具屍體的不遠處,有個少女坐在餐桌邊,她的手上拿着一杯剛倒滿的酒,她就坐在那裡,一邊哼歌一邊喝酒,看着還挺快樂。
大家都被這個場面搞無語了。
琪希比當然早就發現了她們,當她的目光對上多琳時,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擴大了,“……哈!是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多琳旁邊的那個血天使低聲問她,“你認識?”
多琳微微搖頭,“不認識。”
多琳也沒想到會再見到這個人,事實上,琪希比這副打扮跟上次差别還挺大的,要不是她先開口,多琳一時還認不出來。
“這人是你殺的嗎?”喬曼看着地上的屍體,好奇地問,“你是怎麼知道他是兇手的?”這個現場太“幹淨”了,一點都沒有搏鬥過的痕迹,反而像是有預謀的一樣。
琪希比的眼睛還在看着多琳,她聳了聳肩,“我不知道啊,是他邀請我來的。”
“……”喬曼沒想到她會是這個回答,“你不害怕嗎?”
琪希比喝了口酒,咂吧了兩下嘴,說:“有什麼好怕的,就是一個男人而已。”
多琳看着琪希比,“你之前也殺過人。”她的語氣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