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聊着一些有的沒的,很快一杯酒喝完了,我們都面色平靜。
“我不喜歡喝酒,其實是騙你的。”我可以感覺到蠢蠢欲動的血液在往上湧,此時面對貝爾摩德。
“哦?為什麼?”
“短暫的快樂,容易讓我沉迷,而它同時很傷害身體,我曾經有酒瘾問題。” 是的,我隐藏的很好,當我此時在叙述的時候,腦海裡無數的記憶才突然湧上心頭。我曾經是個酒鬼,為了找到一些虛無飄渺的靈感,為了去緩解内心的苦楚。這或許也是為什麼會猝死的一個原因吧。好像那個世界的很多回憶,都被我主動的忘卻了,隻留下了最好的部分。
貝爾摩爾看着我的樣子估計是知道我有些醉了。
“繼續嗎?”我好久不喝酒了,但是如果讓我和貝爾摩德喝,我有信心酒量是和她相當的。
“可以,服務員,麻煩再來一杯這個,和一杯這個”
就這樣酒過三巡,我們倆慢慢的喝聊天,貝爾摩德臉上也出現了少見的紅暈。看了看手機,差不多12點了。是時候回家了。不過我已經醉的感覺自己在海裡,聲音和反應都慢了半拍。貝爾摩爾目不轉睛的盯着爵士樂的樂手演唱。我估計,我們兩個人都有些許醉意,勢均力敵、旗鼓相當。
“服務員,買單。我們要不差不多回去了?”
“不要嘛,葉,現在才十二點。” 她怎麼突然和我撒起嬌來了。
“那帶你去個新的地方玩?”
“好。”
“必然,走吧,我帶你去地下酒吧。”我和貝爾摩德買了單,到大廈的樓下,高橋幫我們叫了一台的士,一路到了我說的那個地下酒吧。門口站着很多穿着各異的日本年輕人。我轉頭對着貝爾摩德勾了勾嘴角,她跟上我穿過漆黑的走道,進入内部。
我去吧台要了一打龍舌蘭酒。
“貝爾摩德,你說的不醉不歸,那今天就玩到盡興吧。”我湊在她的耳邊說道。
“正合我意。”她沒等我開始就拿了一個子彈杯配上鹽和檸檬一飲而盡。我們兩個随後各自喝了一個shot,站在吸煙區,我們倆抽細煙,薄荷的味道,混合酒精,一根煙抽完,我們又喝了一個shot接下來便開始接吻。我隻記得當時我腦袋的某一根神經好像突然斷開了,看着她,然後她摟着我的頭我們開始接吻,她的腿抵在我的大腿内側。我們喝完了最後的一個shot便回到舞池,音樂這個時候聽着越來越魔幻,我知道我們倆都因為這突然的大量酒精攝取越來越醉,在舞池中盡情搖晃着身體,like no tomorrow,yes, no tommorrow. 我在她身後摟着她,靠在她的脖頸,看着迷幻的燈光,和舞池迷醉的每個人,我有一瞬仿佛回到了過去的某個時刻,某個醉生夢死,及時享樂的時候。一直玩到三點鐘,我看了眼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到路邊攔了台出租車回到家中。司機停在了門口,我們互相攙扶,笑着,打鬧着,有些搖晃的回到了家。
今晚很開心,我很快樂。在客廳,我們把外套脫下,丢在沙發上。貝爾摩德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的魂勾走,我們一件件的褪去衣服,走向浴室,走向卧室。我輕輕的撫摸着她身上留下的疤。
随後的事情,我也不太記得了。隻知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11點。我猛地坐起,糟糕,今天才是周四,忘記了還要上課這回事。隻見貝爾摩德躺在我身邊,鼻息均勻的睡着,看見了她脖子上紅色刺眼的吻痕,大概是昨天晚上留下的。既然都這麼晚了,那不如繼續睡吧。我繼續躺下,從背後抱住貝爾摩德,她把頭很自然的枕在了我的手上,然後在我懷裡蹭了蹭。再次醒來已經是12:40了。貝爾摩德也醒了,她比我醒的早,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她看着我在輕輕撫摸着我的臉。我揉了揉眼睛,和她問候了早安,抱住了她。貝爾摩德看着精神狀态還行,絲毫沒有因為昨天喝太多酒而導緻頭疼。我也是,沒什麼大礙。中午我們随便吃了點簡單的水煮食物,雖然說身體沒什麼大礙,但是由于喝了太多酒我們兩個人都還是沒什麼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