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窒息,整個胸腔開始變得滾燙,我中彈了?
“你殺了我大哥,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地上的一個男子爬起身來喊道,這次真的不太行了,沒有防彈衣,而且是這種部位。身體重心朝前傾,倒在了地上。接着耳邊有三四聲槍響,貝爾摩德把vodka打倒了。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劇痛,我快不行了這次真的是。
“葉——葉葉,你怎麼樣!”貝爾摩德的神情開始變得慌張,她把我翻了個身。平躺在地面。
“子彈打中了我的肺部,我呼吸不過來了,快要不行了。”我用力的嘗試發出聲音,但是不知道為何聲音壓在喉嚨說不出話,最後隻是決絕的笑了笑。
“一定有辦法救你的,可惡手機沒有信号!!該死!”她将手機砸到一邊,我的眼淚流了出來,并不是因為痛。她很理智的沒有繼續崩潰下去,而是開始給我止血,她用力的按壓着我被擊中的地方,她低着頭,渾身顫抖,手也在抖着,貝爾摩德的手很冰冷,十指纖細柔軟。沒有看向我。胸口前滴落的眼淚和我的血液混在一起。已經不行了,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要消失了。
“葉,堅持住啊!!!”
“vermouth這次真的對不起了。”
“别亂說話,不會再離開你了。”
“對不起——”心中的苦澀湧上,我真是沒用啊,居然會被小喽啰打傷。
“砰——”門被大力的砸開。
“FBI!!”FBI辦事效率低到不行,但是終于找到了,而且很及時,我算是命大吧。
“這裡有傷員!快過來!”貝爾摩德大喊道,她的聲音微顫。黑暗中,我嘴唇的突然一陣柔軟,是莎朗的感覺,随後我迷迷糊糊的被擡上了擔架,再後來我的意識再次消失,直到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四周潔白的病房裡了,村下躺在另一個病床上睡覺,床頭擺着鮮花和村下女兒給我的手寫信。他從俄羅斯趕回來了。我身上的傷口都被包紮好了,衣服也是幹淨的病号服,我這是被救了嗎?FBI到的真及時。看了看房間帶日曆的鐘,已經2天過去了,我居然昏迷了那麼久。我的個人物品都在床頭,打開手機,還剩下百分之二十的電,備忘錄裡的東西,驚奇的發現全部都消失了。
“2月27日,晚上9:00,公寓等你。”沙朗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裡發了消息給我,那麼也就是說她沒有被抓到,而是在FBI到達後成功逃走了,真是厲害呢。日期就是明天晚上九點,好的我們不見不散。我嘗試下床走動,結果不小心驚動了村下。
“葉,你終于醒了。擔心死我了!”
“恩。村下你回來了啊。”
“不過沒想到事情那麼快都解決了。”
“恩,我也沒想到。”
“GIN已經被幹掉了,聽說當時現場你一個人幹掉了五個。”
“不,完全不是我的功勞。”
“話說回來,好像組織還有殘黨啊,一個叫vermouth的女人,你認識嗎?”
“很熟,說實話,幫我幹掉四個人的就是她。她是我們這邊的人。”聽我說完,村下似乎有些驚訝,我差點脫口而出她是我的人。
“那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留着。”
“行吧,那我和FBI那邊談談,就結案了。”
“好的,謝謝你,村下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睡一覺。”
“好的,晚點見。”
村下剛走出門沒多久,走廊上開始熱鬧起來了,叽叽喳喳,用膝蓋想就知道,是工藤他們來了。園子第一個沖進來。
“葉啊——可擔心死我們了!!!”
“對啊對啊,你消失那麼多天!也不和我們聯系,還好工藤拜托到了村下先生才知道你在醫院。”
“你咋了?”工藤問。
“從樓梯上滾下來了。低血糖。”我扯了個謊,不過也就隻能騙騙園子他們。
工藤和服部都在,客套了幾句,聊了會,他們就把小蘭園子支開了。
“說實話,是槍傷?”
“诶喲喂被您發現了。”我也掩飾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