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過去了,傷口好轉了很多,隻是仍然需要繼續消毒換藥。我和貝爾摩德就這樣相安無事的相處了一周的時間,我都有些難以置信。她沒有問我任何東西,當然我也沒有繼續提問。直到第七天的深夜,我被從她房間裡傳來的争吵聲驚醒。淩晨3:40我看了眼表,她在房間裡正在和人争論着某些東西,應該是在打電話。我悄悄走到她的門口,門半掩着,房間的燈光從門縫照出。
“我說了,我不幹了!”她用無比憤怒的聲音低聲說道。
随後,電話裡傳來聽着冷酷的男性聲音,我沒有聽清說了什麼。
“GIN不要對這個人下手,她不是Shimizu,也不是背後的人。”她随後補充道,“組織已經毀滅掉了,不要再做夢了GIN,這不是從前!過好自己的生活保重吧。再也不見”
說罷挂掉了電話,貝爾摩德皺着眉,坐在床邊,隻有GIN這個人能夠讓她發那麼大的火,畢竟這個人是曾經莎朗的戀人。
“你在門口站了多久了。”她發現我了。
“剛來。”我大概了解到了她談話的内容。
“抱歉打擾到你睡覺了,處理點事情。”她揉着太陽穴。
“不,沒關系。”我走到了她的面前,自顧自的,把她額前的碎發别到耳後,我知道這個行為有些唐突,“你很像莎朗。”
“你的那個朋友?”她有些興趣的看着我。
“是的。” 我不太想聊關于莎朗的話題,因為那段和莎朗獨一無二的時光,現在在貝爾摩德面前回想,仿佛有些迷幻,莎朗是否真的存在在我的生命中。我頭轉向一邊,看到了貝爾摩德房間的黑膠唱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