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頭仿佛宿醉後裂開一般的疼痛,但低頭望向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完畢,透過窗簾有些微弱的陽光灑進來,以為是清晨但随後看到窗外的夕陽時發現已經是黃昏,我最後有意識的時候是在晚上,睡了幾乎一天。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是别墅類的建築,房間布置的很幹淨,除了沙發上的一大灘刺眼的血迹,我的頭發也因為汗和血漬黏糊糊的,好髒。我嘗試起身可疼痛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緩緩地撐起雙手,靠在沙發上。看着窗簾之間的縫隙,盯了很久。客廳盡頭的燈微亮,有人在裡面,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的槍,還在。果然是貝爾摩德把我扛回去救了我,她廚房從走了出來,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
“醒了?”貝爾摩德從房間走了出來。
“恩。”我将黏糊糊的頭發全部抓到腦後。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不要亂動。”她沒有看向我,而是徑直走向廚房。
“你救了我?”
“不然?”
“謝謝。”掙紮起身,走到她的身後,拿出了槍。
“就不怕我會殺掉你嗎?”手槍頂着她的腰。
“那麼我會先把你殺了。”一個擒拿把我的手槍繳了,我故意沒有解開她的招式。可是不幸的是她拽我手的時候扯到了傷口。
“嘶——”痛到窒息,我感到傷口似乎裂開,她真的是下狠手啊。
“都說了不要亂動。”她有些玩笑似得把我的手槍放在了桌子上。
“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一個明星。”
“誰?”
“莎朗溫亞德。”
“……”貝爾摩德差點開始懷疑是不是抓錯人了。
“原本打算幹完你這票就不幹的,看來要食言了啊。”她正在制作着沙拉。
“你是不是認識莎朗啊,我覺得你好眼熟。”
“……”
“善良的大姐姐?你怎麼不理我啊。”
“……”
“恩,你比莎朗更加好看一些。”
“……”
“你比她年輕多啦。話說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在我确認是她救了我并且不會對我有傷害的時候,我開啟了嘴賤的本質。
“……”貝爾摩德一點點積累的怒氣值,心想這根本不是組織要求的複仇、而是抓了個祖宗回來養着吧!而且這個祖宗還很難伺候!猶豫了很久貝爾摩德才打算告訴葉子期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