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葉還未成年呢!”
“喝點啤酒沒什麼關系的!”
啤酒洋酒就這樣和毛利大叔喝了幾輪下肚,我倒還好,除了臉有些紅,其他的就沒什麼反應了,毛利倒是喝着喝着就睡着了,睡夢中,他喊了英理的名字。而大家在吵鬧的交談着新年的願望和這一年來的收獲,所以沒有注意到他念叨的名字。在另一個世界根本不會存在的友誼和親情,我在這個世界似乎也收到了。晚飯過後,大家約好一起去倒計時看煙火,園子偷偷從家裡溜出來和我們會和。大家走在繁華的街道上,我站在隊伍的最後看着遠處耀眼的東京塔,拍了張照片發給英理,發了新年快樂,她估計還在飛機上。我們走到了河岸邊上,河對岸等到12:00的時候會放煙火,我們幾個站在河岸邊,聊着天,一直等着煙火的出現。直到12:00随着第一聲煙花空中炸開的聲音,真正意義上的新年終于到了。遠處風中傳來了新年的鐘聲,我打開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莎朗,也問候了她新年快樂,如果沒記錯的話,莎朗的公寓剛好可以看見河岸的煙火。看着湖面發光的倒影,工藤服部他們兩對情侶此刻正許下來年的諾言,園子站在一邊和朋友打着電話。我一個人站在一邊,空氣随着煙花的爆裂聲,溫度仿佛升高了。
手機振動,莎朗此時正靠在窗台上看着煙火,臉上明顯的疲憊。收到葉的消息後遲疑了一會,接着禮貌的回複了問候便放下手機,揉了揉太陽穴,持續幾天的頭痛令人感到心情煩躁。
“新年快樂。”這是莎朗給我發的消息。
晚上結束了聚餐後,一個人回到家,打開了電視,看了會紅白歌會就換成了紀錄片。因為被毛利灌了點酒的原因,很早就洗漱睡下了,睡下後我做了新年的第一個夢,夢見很久很久以前學生時代的、和我告白的、不知名女生的臉,夢見傍晚夕陽下課鈴聲,吵鬧的歡笑聲、東京塔的風聲、踩在雪地上的沙沙聲,夢見我重要的人一個個離我而去,而我被困在黑暗中無法動彈。
“呼———”猛的驚醒,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才淩晨三點,手機除了村下在晚上給我發來的節日賀卡外,沒有任何通知,我硬是在寒冬裡驚出了一身冷汗。我換了件衣服,認真回複完村下的信件便躺下了。
我原本打算整個冬假都一個人待着,用壁爐烤各種東西,自己開車去寫生,偶爾逛街,可能去一趟寺廟祈福。直到幾天後著名女星莎朗溫亞德的死訊傳出,迅速出現在公衆面前的,是莎朗的私生女克裡斯溫亞德。翻開這頁報紙的時候我内心毫無波瀾,反正都是貝爾摩德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