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裡隻有我們兩個人,看着樓層一點點的升高,我靠近了莎朗,我們開始在電梯裡接吻,吻得很熱烈仿佛是這段時間欲念的爆發,電梯到十九樓的時候停下了,我們趕緊分開了一段距離,但是還有些喘氣,她的小拇指搭在我的小拇指上,這時電梯裡進來了一對情侶,我和莎朗對視着,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發自内心的笑容,一些抛下所有的輕松感,我以前一直覺得我是超級容易放下的人,沒想到還真的是,我開始懷疑我是否不曾愛過英理,這種感覺更像是想要抓住某種執念而非真正的愛。
走出電梯,我們兩個人在走廊上笑的前仰後合。
“剛剛好尴尬!”我說道。
“啊,我也覺得好奇怪!”
我跟在她後面,走到房間的門口,我把輕輕把莎朗按到靠在了門上,她雙手環住我的腰,莎朗在有空喘息之餘和我說更多的時間要留在房間裡。
我們開門回房,我用腳帶上門。她面對着我站着,房内的燈光很暗。身上溫度高的可怕,仿佛是泡過溫泉後身上仍然還殘留着熱氣......
接吻,她開始回應,舌頭的試探和唾液的相互交換伴随着腦内多巴胺的大量分泌......
莎朗捧住我的頭,潮起潮落......
等到回過神來,已經是晚上1:00了,靠在床頭。我終于開始感到困倦, 我望着天花闆。
這時候我想起了一部老片,“看過奧利弗斯通的《天生殺人狂》嗎?”
“沒有。”
“Mickey和Mallory的故事,他們亡命天涯。”
“再詳細點。”
“是一對互相救贖的情侶追逐自由的故事,即使殘忍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