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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井闼山料理研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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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高二時,香織家裡為了慶祝她在日本國标舞業餘組最高等級的比賽“三笠宮杯”上獲得季軍,特意安排了一次全家國外旅行。是以,即便是寒假和新年,我也無法跟這位青梅竹馬一起悠閑的度過假期。

不過,在離開東京回家過年前,我還是抽出空來去看了香織的比賽。

比賽的名字是“門松杯”,一聽就知道肯定是在新年前舉行的。這是一場娛樂賽,雖然舉辦曆史相當悠久,但是在協會那裡并沒有評級和分數可言,大部分參賽者會來參加多半是因為舉辦者本身。

這個人好像在他們那邊非常有名,想獲得他的青睐受到一些指點的人不計其數。但香織參加這場比賽的目的倒不是這個,她是沖着賽事特制的門松形狀小獎杯來的,進前三名拿到了就行,至于最後是不是第一名,有沒有引起那位老師的注意,我覺得她肯定想都沒想過。

“真木同學喜歡哪個配色的?我覺得銀色比較好看哎。”

“學姐,既然都來參加比賽了肯定要拿金色的才好吧?”

“是嗎?可是金綠這個配色會不會太俗氣了?”

“不是獎杯配色的問題,是既然來參加比賽了就要想赢才行。”

“我倒是沒什麼關系,隻要拿到了就好。”

“出雲學姐就沒有好勝心嗎?”

“要是能赢我當然很高興啦,但那又不是我參賽的主要目的。”

“如果你今年拿到了銀獎杯,難道就不會不甘心然後想明年再來嗎?”

“不會哦,我就是想要這個才來的,要是拿到了我明年就不來了。”

“我會想來,我非來不可。”

“你那麼喜歡這個配色啊?”

“對,是我喜歡,所以算我求你的,情緒再高漲一點。”

“好吧,我盡量。”

香織目前在枭谷競技舞蹈部的正式舞伴是一個名叫“真木法繼”的一年級後輩。這孩子屬于那種從長相到性格都微妙透露出一股死正經味的類型,味道沖到甚至會令我産生同類厭惡,但就身體條件來說确實是非常優越的。

而且他還是自小練習國标舞,以成為職業舞者為目标的多年經驗者,基本功非常紮實,可以說是他們部内最适合香織這種“速成天才”的搭檔。

舞蹈的世界也真是不公平啊。

有那麼一個瞬間,我對這位後輩産生了一些多餘的憐憫,但是在實際看到他們默契地配合跳完全場後,我的心情還是微妙的複雜了起來。

一方面,我的眼睛在為看到帥哥美女跳舞而歡呼雀躍,但是另一方面,我的腦子也在為“香織看起來好像跟他更有默契”這件事而感到極其的不爽。

好在這孩子隻是她的舞伴,如果香織在介紹時說這是她的戀人,我将會想辦法給他一拳,然後威脅他婚禮必須讓我坐離新娘最近的位置,不然我就把他封水泥丢進東京灣裡,換言之也就是我絕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還好,這家夥隻是區區一個真木罷了。

門松杯是摩登舞比賽,沒有拉丁那邊的項目。預選賽跳的是華爾茲和狐步,準決賽跳的是快步跟探戈,最終決賽則是四項綜合。

得益于香織一向“想做什麼都能做到”的奇妙特性,他們最後真的拿到了銀獎。雖然真木小弟在坐公交車回學校的時候哭了一路,但香織看起來挺高興的,那我就基本滿意了。

這是跟她一起玩必然會經曆的階段,好好體會吧小兔崽子。

“我該登機了,下學期見哦。”

“下學期見,記得給我帶紀念品。”

“當然!”

伴随着飛機震耳欲聾的轟鳴,香織把她的青梅竹馬和苦逼搭檔随手丢在東京,快快樂樂的跟家人到國外旅遊去了。

我獨自坐着兩個小時的新幹線回到故鄉,度過了一個體感上最孤獨的新年。

雖然能重新吃上媽媽做的飯,再跟爸爸一起擦盤子的感覺很令人懷念,但我果然還是更想跟同齡人一起去哪閑逛,去做一些一聽就很像高中生會做的傻事。

比如說跟朋友去拍大頭貼然後對着照片指指點點、唱卡拉OK唱到清空體力、頂着一群人的圍觀抛棄羞恥心玩跳舞機之類的。

可是現在發小遠在天邊,初中時的朋友已經不太聯系,高中時認識的朋友又都在東京,我除了在家看看書、看看電視劇打發時間之外仿佛無處可去。

可能是怕我放假在家太過無聊吧,爸爸這幾天很常拿着一個紙盒子過來問我要不要玩歌牌。那我閑着也是閑着,當然是欣然接受。随即,在我家二樓的榻榻米上便會展開一場父慈女孝的殊死較量。

說起來,最開始教我玩這個遊戲好像就是爸爸。

當時學校要求完整的背誦《小倉百人一首》,爸爸說:“機械性的背誦太無聊了,我們來玩點什麼吧?”于是就到外面去買了一盒歌牌回來教我玩。

一開始當然是我輸多赢少。每次失敗後,他都會将決定了我們勝負的最後一張牌單獨抽出來,開始講這首和歌背後所涉及的内容。

作者是何人?生平事迹如何?這首歌是他在什麼情境下作的?是詠物、詠景、物名,還是戀歌?

有趣的故事,拉長的音節,美麗的言外之意。這些東西構成了我對這個遊戲跟和歌的初印象。

學校的任務很快就被完成了。等到爸爸說“這裡沒有新故事可講”的時候,我開始感到了這個遊戲的無聊。

雖然輸了确實會不爽,但我最開始玩這個遊戲的目的就不是為了求勝,而是為了聽父親講故事。如果沒了這些在勝負後的講解,這個遊戲形式對我又有什麼意義?

“隻是這套牌集沒有了而已,如果小靜願意換套牌集的話,我們就可以講别的。”

“那換一個。”

“可以啊,小靜想聽以什麼人為主角的故事呢?”

“女孩子吧。”

市面上流通售賣的歌牌幾乎隻有《小倉百人一首》,沒有别的,所以後面我跟父親玩的歌牌基本都是我們家自己制作的。

内容由父親書寫,裁紙由我負責,裝幀由母親搞定。

靠着這些東西,我幾乎記住了《小倉百人一首》《女房百人一首》《古今和歌集》《萬葉集》等等著作的全部内容。等到上初中的時候,我已經可以自信的稱自己為和歌愛好者了。

我初中就讀的城南三中有“歌牌部”。在入學前,我曾經想過等開學了就到這裡去找一些同好,但父親在聽我說完後露出了一種很微妙的笑容。

“我覺得他們可能跟你想得不太一樣哦。”

他是對的。

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實際上“競技歌牌愛好者”跟“和歌愛好者”有本質上的不同,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是合不來的。

他們喜歡的是這個遊戲形式本身,對牌面内容并不在意,但我喜歡的是被寫在歌牌上的内容,對遊戲形式并不在意。

我不敢說他們所有人都是這樣的,但我在初中接觸到的那幾個競技歌牌愛好者确實給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意思?那種東西不重要吧,反正不會影響勝負。”

“哎——小倉百人一首以外的和歌我都不認識啦。”

最終,我放棄了在這裡尋找同好的打算,轉而加入了文學社。父母跟我一起制作的特殊牌集,除了家人也就隻有香織會跟我玩了。

對她來說,歌牌也隻是向我詢問故事的工具而已,我喜歡這一點。

“這首歌是誰寫的?”

“是藤原賢子,也就是那位紫式部的女兒。話雖如此其實她自己也很有名,是女房三十六歌仙之一……”

久違的《女房百人一首》歌牌戰令人倍感懷念。一局結束後,我跟父親站的站躺的躺,情況與我小學時相差無幾。

母親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我仔細分辨了一下,大緻聽出她是在說家裡醬油沒了,讓我現在滾出去買點。

因為怕冷,我最讨厭在寒冬臘月的時候出門。但母親的命令我要是敢違抗,那肯定是嫌自己活太長了,所以也隻能硬着頭皮把這個差事給幹下去。

厚衣服穿多了活動起來格外艱難。我在雪地裡深一腳淺一腳地走着,忍不住抱怨了一下鄉下的基礎設施維護效率。

磨磨蹭蹭終于磨到了便利店附近,在途經公園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一幅頗為奇妙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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