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立業這一生順風順水,昨晚經曆的一切堪稱是奇恥大辱,連番刺激之下又懼又恨,當即病倒擡回了主院。
他膝蓋剛上藥包紮好,臉上也塗了藥,整個人陰沉沉地散發着欲噬人的氣息,此刻聽到蕭大夫人說一切可能是蕭袖月搞得鬼,頓時須發怒張,怒火攻心,恨不得立即讓人将蕭袖月抓到面前活活打死。
“逆女,不敬不孝的玩意兒,我要殺了她!”男人瞳孔裡是扭曲的恨意,唯獨沒有一絲舐犢之情。
“她在哪?來人,速速給我把她抓來,我要打死她。”蕭立業發怒。
“老爺不可!”蕭大夫人慌忙阻止,對上男人赤紅幾欲噬人的眼睛,她迅速解釋,“老爺你忘了她背後的那位了嗎?對方為了給那丫頭出氣能如此對待我們,能容許老爺教訓她?這丫頭死了就死了,就怕對方喪心病狂為她報仇血洗蕭府滿門,得不償失啊!”
蕭大夫人真是怕了對方的手段。
蕭立業恢複了一絲理智,手掌狠狠一拍床鋪:“這混賬到底哪裡招來的人,黑心爛腸的玩意,竟敢這麼對家裡人,還有沒有一絲人性?畜生。”他氣急敗壞地罵了一陣。
這感覺就像是以前可以随意踩在腳底下的小蟲子,一朝翻身為主騎在了自己頭上,屈辱,羞憤,還有濃重的不甘心幾乎将胸口炸裂開。
好一會蕭立業才冷靜下來,緊緊盯着蕭大夫人道:“你再給我詳細說說,怎麼确定是她搞得鬼,真的沒有弄錯?”
說到底,他還是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蕭大夫人當下原原本本将蕭柔嘉告訴自己的話,一字不漏地再說了一遍。
蕭立業越聽臉色越沉重:“你說祠堂就是她燒得?她還威脅柔嘉搬進萃玉軒?老三昨天是打算去殺她的,結果卻自己出了事?混賬,......”他怒不可遏,“發生了這麼多事,為什麼不告訴我?柔嘉呢,馬上讓她來見我,我要親自問話。”
話音剛落,就聽得蕭柔嘉在外面慌慌張張地喊:“爹,娘,不好了,蕭袖月這個賤人要殺四弟,快去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