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能把自己獸可弄丢的家夥會有多靠譜,果然之前表現的都是人設吧...
半路,姜時近又接了一個電話,直接戴上痛苦面具。
安星小心翼翼看着發出“吱嘎”慘叫的手機,不免龇牙,感覺手機要被捏爆。
想了想,安星貼心開口:“學長,要不我們還是打獸滴吧?”
姜時近看起來都要碎掉。
哀怨地看了一眼安星,搖搖頭:“我現在不想過去了。”
“啊?”安星一頭霧水。
“天線鴨把備戰室的食物都吃完了,現在一個個都在找我算賬。”
肉眼可見的,姜時近陷入自閉,他不斷碎碎念:“我一不看着它就要出事,這祖宗還不願意進空間,進空間就跟我鬧絕食拆家。”
“都說天線鴨全體白癡,這個家夥怎麼能這麼磨人?”
“要不,還是把天線鴨賠給他們算了…”
這隻會給他闖禍的家夥真不能要。
安星:“......”
安星和鈴铛布偶對視一眼,鈴铛布偶吓得一激靈,連忙躲遠:“咪!咪咪!!”
它才不會幹這麼沒品的事情!
獸可闖的禍,禦獸師背鍋。
一路上,陽光開朗的運動系學長頭頂烏雲籠罩,盡管嘴上說着直接丢了,但姜時近身體非常誠實,安星花了大力氣才跟得上姜時近競走的速度。
六中體育場。
誰能想到一所學校居然能有面積如此大的地方封閉式空間?
安星接上下巴,真和初中有質的差别。
姜時近收拾好情緒,不管怎麼不願意還是要面對的,他的臉不是早就被天線鴨給丢光,不怕。
他湊近說道:“進去以後不能使用手機,不能拍攝視頻,今天的表演賽隻允許記者拍照,不然會被直接請出去。”
“這麼嚴!”安星疑惑。
“是的。”姜時近嚴肅,對着安星科普:“隔壁三高這次沒進前十就是指定的戰術和日常訓練被别人拍到,咱們和三高就隔來一個山頭。”
“要不然怎麼回來那麼多警察叔叔,天上也都有監控眼巡邏。”
安星被這麼突然一弄也變得緊張起來,緊緊跟在姜時近身後刷臉走了進去。
體育場飼養了非常多的涼冰冰,這種獸可就是天然空調,夏天會在栖息地降溫,冬天一到則會變色,名字也會從冰涼涼變成暖烘烘,剛一進去,安星就感覺到徐徐涼風拂面而來,空氣中也帶着一絲甜味。
“冰冰~冰冰~”
成群結隊的冰涼涼路過。
“啾啾啾...”
“咕咕...”
體育場内部看起來要比外面看見的大很多,裡面居然還有一片人工森林和果樹園,時不時還有小斑鸠在樹上跳來跳去。
安星一時之間有點茫然。
“體育場?”
“是的哈哈。”看着安星這副模樣,姜時近好像看見了去年的自己,一樣一副沒見識的樣子。
高中是分水嶺這不是說說而已。
禦獸班和普通班也是。
“這裡用了空間折疊技術,就和咱們獸可戶口本帶着空間一樣,學校幹脆就造出了一個獸可們的栖息地,平常用作寄養,服務于咱們學校的老師同學,這不比賽了嗎?領導就批下來給校隊訓練用。”
“等你入學不要忘了來這裡好好參觀一下,一人100聯盟币,比飼育屋寄養要便宜。”
安星:“哇哦。”
姜時近不介意對去年的自己釋放善意,盡管安星不是他,不過差别不大。
“咱們先去訓練場地,學校裡大開眼界的地方多了去了,等你入學再好好帶你逛一遍。”
“這裡随便找個空地坐下就行。”姜時近指着樹底下,然後又指着幾個扛着攝像機的工作人員對安星說:
“都是咱們内部邀請的,有記者,有家人哦,有朋友,咱們學校今年成績特别好,那些記者是咱們本地電視台的,要不是他們說拍照片時沒有觀衆不好看,我們也不會邀請那麼多人來。”
說完便匆忙走了。
他還要去給那隻白癡鴨子善後。
觀衆席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安星左右看看,忍不住和鈴铛布偶吐槽:“感覺冰涼涼都要泛濫了。”
“咪~”
鈴铛布偶贊同,那模樣和安星苦大仇深的有幾分相似。
安星被逗笑:“你這家夥。”
鈴铛布偶挺喜歡這種和禦獸師之間的娛樂小活動,不斷将安星逗笑,等待的時間充滿趣味。
“姐姐。”
脆生生的女孩響起,安星和鈴铛布偶的互動一頓。
一個穿着花裙子,紮着羊角辮的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鈴铛布偶迸射愛心:“姐姐,鈴铛布偶好可愛,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獸可!”
直白的話讓鈴铛布偶原本還有點搞怪的樣子頓時變成萌萌哒的模樣,小東西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下來。
“咪~”
布偶就是那麼可愛!
“我可以摸摸鈴铛布偶嗎?”
鈴铛布偶裝不了一點,臉上帶着詭異的紅暈,就飛過去貼貼:“咪~”
讓安星有些汗顔,好夾。
“吳悅!都說了不要亂跑。”一個高大的男生跑來:“實在打擾你了,我就這就把我的妹妹帶走。”
還在和鈴铛布偶貼貼的小姑娘完全沒有理會哥哥的尴尬,一臉不舍地看看鈴铛布偶,又看看安星,終于她下定決心:“姐姐,當我的嫂子吧!”
身後男生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等等!!”
“我哥哥身高一米八,有八塊腹肌,還會做飯是個人妻,除了人有點黑配不上鈴铛布偶唔唔唔!!!”
…臉丢完了。
吳樂滿臉通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啊啊啊啊!
吳悅!!
安星看着少年落荒而逃的背影,疑惑:“長得挺白的呀,哪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