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想要解決人口壓力、環境污染和臭氧層空洞之類的。
——某位卷毛上個休息日被幼馴染拉着看了複聯3。
但是目前看來,洗腦前後的記憶變化隻與那個組織有關,不管是從真理國際刑警的職業還是穿越者的身份來看,她根本不至于用“洗腦全世界”這種操作來改變那個組織。
除非……
松田陣平脫口而出:“難不成,真理你其實……”是那個組織的BOSS?
“等等,我為什麼……”
松田陣平面露驚愕,他為什麼說不出來?
“我……你……不是吧!為什麼啊!”
松田陣平不可思議的哀嚎驚醒了昏昏欲睡的江戶川柯南:“松田警官,你怎麼了?”
“我……”我想說真理是組織BOSS。
松田陣平張了張口,試圖借用密碼或者别的什麼暗示,但很不幸,他嘗試失敗了。
最後,他帶着怨氣回複:“我什麼事都沒有!”
真理同情地拍拍小陣平的小卷毛:“沒事,習慣就好。”
松田陣平瞪大雙眼:所以你是因為不能說……
真理回了他一個無奈的眼神。
是啊,不然我為什麼不早點攤牌早點跑路,非要磨蹭到現在,不得不面對世界融合而我是法外狂徒分分鐘被指紋和DNA揪出來的狀況。
松田陣平和他的小卷毛都驚呆了:不是、這、這這……為什麼啊?
真理翻了個白眼(劃掉)暗示了一下天上的世界意志。
人在做,天在看,咱上頭雖然沒人,但有大宇宙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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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松田陣平三觀被重塑,但堅強地通過平行世界的饋贈支撐下來的時候,萩原研二跟着降谷零坐在了毛利偵探事務所附近的壽司店。
——是的沒錯,就是朗姆打工的那家。
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會兒店裡空無一人。
不過公衆場合,作為卧底的降谷零還是挂着安室透的笑容:“萩原警官,是要詢問上次的案件的事嗎?”
降谷零最近并沒有接觸什麼案件,但這裡是米花町,隻要想要,随時都可以有。
“不是案子啦。”看着降谷零連弧度都跟自己幾乎一樣的微笑,萩原研二有種在照鏡子——還是哈哈鏡——的感覺,他下意識收回笑容,“是這樣的,小安室,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從昨天到現在……”
降谷零沉思一秒:“你是指,你突然把我拉到壽司店這件事?”
萩原研二:“……這個時候就不要學小陣平啦!”好毒舌啊!研二醬要化了!
“抱歉。”降谷零迅速道歉,萩原研二這麼突然一問,他确實沒什麼頭緒,“萩原警官你能說直接一點嗎?”
萩原研二其實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畢竟群體失憶這種事,聽起來确實有點天方夜譚。
他糾結地撥了撥頭發,暗示:“比如說,原本的立場好像突然轉換了……之類的。”
立場突然轉換?
降谷零皺眉,萩原怎麼會這麼說?
降谷零回憶一番從昨天到今天的活動。
淩晨零點開始處理公安的工作,工作了半個小時接到hiro的電話,然後他應幼馴染的要求去睡覺。一覺睡到早上六點,晨練順便遛狗,回去做早飯,來波洛開門,做三明治,誇hiro的配方,繼續做三明治……直到被萩原叫來壽司店。
降谷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更别說還是“立場突然轉換”了。
非要說的話……
降谷零想到今天淩晨公安上級發來的郵件:“有一封郵件,好像跟以往不太一樣。”
說着,他在萩原研二胸前——放着警察手冊——的地方指了指。
哦,公安的郵件。
萩原研二點點頭:“‘不一樣’是指?”
“是本人,”降谷零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來自黑田長官的郵件,“但措辭好像變得正式了。”
不像是在給下屬安排工作,倒像是平級、上級……不不不,應該還是平級……總之,就是有點不一樣。
“啊,果然有變化啊。”
看來小降谷也保留着記憶,萩原研二頓時放心了許多,開始給小夥伴扔炸彈,“我猜可能是因為,小降谷卧底培訓結束,要準備升警視正了吧。”
降谷零頭上冒出了一個問号:“啊?”
什麼警視正?萩原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