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伏特加又道:“對了,蘇格蘭你……”也用過行動組的吧,感覺差别大嗎?
諸伏景光不等他說完就關上了門:“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
伏特加隻得把話咽回去,也是,這個時間,怕是要回去給BOSS做飯。
伏特加于是開始任勞任怨工作,諸伏景光沒走兩步,又在走廊上碰到了一個人。
來人:“哦呀?這個時間居然能碰到你,BOSS把你放出來了?”
——這次真是公司食堂門口碰到半生不熟的同事了。
來人身高170出頭,背着一個樂器包。左眼戴着眼罩,是個獨眼。
他是諸伏景光曾經在行動組的同期狙擊手,水平很高,跟蘇格蘭合作過兩三次。
後來他左眼受傷,退居二線去了訓練場。
他的原話是:去給小孩當保姆。
考慮到那個訓練場接收的是孤兒,諸伏景光就刻意維護了一下跟他的關系,想試試看能不能通過他查到組織的人口來源,兩人的關系稱得上“不錯”。
不過這條關系鍊,應該也在身份暴露的時候廢掉了才對。
“啧,要不是我這次來考察訓練室,估計都碰不到你。要我說,BOSS的觀念還是太傳統了,你這麼優秀的狙擊手,憑什麼當上老闆娘就不能抛頭露面,簡直是浪費人才……”
來人持續碎碎念,“行動隊也就算了,那邊确實有點危險,我的眼睛就是那個時候……算了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你說我要是給BOSS打報告讓你來訓練場,她會放人嗎?”
諸伏景光腦子轉不過來:“等、等等,你剛才說【老闆娘】……”
老闆娘又是、是在叫他嗎?
雖然是有幻想過被真理介紹給其它人,但是理智回來就知道這根本不可能——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來人陷入沉思:“啧,确實啊,這個稱呼私底下叫一叫就算了,當面還是有點尴尬啊……”
正巧這時,伏特加從訓練室走出,來人連忙道:“伏特加,我跟你說過的那個苗子,琴酒什麼時候來看?這都好幾天了。再不來我就攔不住情報組的人了,我這是跟你們有交情,才提前通風報信的,你不能讓我難做啊……對了,咨詢你個事,大哥的另一半叫嫂子,大姐另一半要叫什麼?”
伏特加剛想說大哥已經去訓練場看人了,就被這後半句問住了:“額……男嫂子?”
“……不太合适吧?”
“那我也沒大姐啊!我怎麼可能知道!”
“那你管蘇格蘭叫什麼?”
“蘇格蘭。”
“……你這稱呼,到底把BOSS放在哪裡?”
“那總不能叫老闆娘……老闆郎?老闆夫??每一個都很奇怪啊!”
“所以說應該叫什麼啊!”
“就叫蘇格蘭不行嗎!”
“當然不行啊!你把BOSS放在哪裡……”
這邊兩人就稱呼問題打了起來,明明應該在争論中心的諸伏景光卻無人在意,他連忙跑到樓下,敲開真理辦公室的房門。
一屋子或在工作或在陪工作的貓咪并不重要,諸伏景光的控制不住的看向被真理随手扔在沙發上的【洗腦裝置】。
洗腦(劃掉)洗白真的成功了?
這個裝置……就、就那麼“啪嗒”一下,就成功了?
諸伏景光覺得洗白結果跟洗腦裝置的造型一樣草率。
“成功了嗎?我不知道啊。”真理艱難地從貓咪的肚皮上把頭拔出來,問,“你去找柯南君确認了?”
諸伏景光:“那倒沒有,但是……”他們的反應絕對不正常啊!
諸伏景光這樣那樣說了一遍,真理聽罷摸了摸下巴:“聽上去好像是從底層邏輯開始的洗白,連你的人設、不對、人生經曆都變了……還是要去找柯南君确認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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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的鈴聲響起,帝丹小學一年B班,小學生們紛紛收拾書包準備回家。
“今天晚上要去基地做檢查,”灰原哀一邊将筆記本放進包裡,一邊對江戶川柯南說,“你不要又跟孩子們玩過頭。”
“我也隻是錯過了一次而已。”江戶川柯南汗顔,“而且那次是因為有案子,怎麼能叫‘玩過頭’……”
“如果你沒有因為跟孩子們踢球錯過約定時間,就不會在趕來基地的時碰到樓上的情侶殺人案。”
灰原哀歎氣,“我說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吃的半成品有多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