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成長是一瞬間的事。
“砰——”
一聲槍響,因為攝影師偷偷摸摸試圖去拿自己的攝影機,赤井秀一順勢開了一槍,擦着攝影機的邊緣而過。
真理眉頭一皺,這個場面有點熟悉。
要知道,赤井秀一第一次在主角面前出場的神秘乘客篇,就有一個同夥跟劫匪唱雙簧,一個打一個挨,給在場的其它人立威。
而且攝影師剛才拍攝了飛船的内部構造,如果攝影師是犯人之一,那麼攝影機裡還有他們同夥的長相。
立威的同時毀滅證據。
真理默默将攝影師标紅加粗,用内置在防毒面具下的攝像頭拍下嫌犯之一的長相,一鍵發送給諾亞。
諾亞的效率不必多說,赤井秀一下一秒就從耳麥中收到了通知,攝影師有問題。
好的,确認了一個目标。
赤井秀一順勢拿走了攝影機保存證據。
諾亞去篩查長相,按理說人工智能的人臉識别檢索應該很快,但真理卻始終沒有等到消息。
這種感覺很熟悉,她每次被世界意志ban的時候都這樣。
但這裡明明沒有組織成員,跟組織又沒關系!這裡又不是主線劇情,到底為什麼要ban她啊!
難道是因為她沒給主角留下足夠的排面嗎?
中森警官:“你們的要求是什麼,是錢嗎?還是要釋放正在服刑的同夥?”
赤井秀一:“老實說,我們跟鈴木财團有深仇大恨……”
這是提前設計好的台詞。
十年前,鈴木次郎吉曾經在抓捕紅色暹羅貓上出過不少财力物力。
既然雇主方想要僞裝成紅色暹羅貓,那麼朝這個方向靠攏最不容易出問題。
其實,在釣魚計劃敲定之後,三方就誰來扮演劫匪、誰來負責支援,争執了很長一段時間。
最終敲定赤井秀一的原因是,他的條件與雇傭兵頭目更接近。
倒不是身高體重慣用手之類的,而是因為雇傭兵頭目曾經是美國人,赤井秀一現在擁有美國國籍。
“隻要敢輕舉妄動,飛行船就會爆炸。”
赤井秀一收回思緒,一手舉着青瓜汁,一手撥通電話,說出了最後一句台詞,“這個就是殺人細菌……好了,接通了,現在你可以告訴警方了。”
他将手機抛給中森警官,中森警官憋着一肚子氣,他剛解釋完目前的狀況,就聽到電話另一邊說:“中森警官,這裡是國際刑警日本公安與FBI三方聯合行動對紅色暹羅貓特别調查小組。”
電話那頭是正在地面實時監控的降谷零,隻有他能記住那個長的離譜的行動名稱。
降谷零:“現在,請中森警官配合我們特别搜查官的行動,協助我們抓捕隐藏在乘客中的主犯。”
特别搜查官?
中森警官下意識擡頭,赤井秀一面無表情的跟他對視一秒,又無事發生地移開視線。
中森警官:……這人是特别搜查官?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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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谷記者太陽穴一跳一跳,她不知為何,有種不妙的預感。
跟傭兵不一樣,她和攝影師都是藤岡的直系下屬,也就是策劃了整起假飛艇劫持真佛像盜竊的人。
她們的同夥嚴格意義上隻有七個人,就是最開始炸毀了微生物研究所的七個人。
她、攝影師、藤岡在飛行船上當内應,等到飛行船經過奈良時發射煙霧;其它的四人一邊在網上散布消息造成恐慌,一邊僞裝成警察,等待時機盜走佛像。
現在看來,一切明明很順利,但是為什麼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等等?
西谷記者忽然發現了問題,既然藤岡昏迷了被鎖在房間,那是誰打開門把雇傭兵放進飛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