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啊,我隻是想跟松田警官說一下。”麻美醬深深地歎了口氣。
“行,我知道了。”真理點點頭。
此時兩人正一同走在街上,真理準備先帶着麻美醬去附近的另一個銀行把賬戶開了,然後在返回。
畢竟銀行劫案還沒有結束。
雖說真理該做的已經做完了,目暮警官也沒有要強留她的意思——警局的技術顧問畢竟不是警察,普通公民忙着自己的生活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那邊還是讓真理不要走太遠,以防劫匪留有後手,警方還需要她的幫忙。
真理無奈地點頭同意,俗話說得好,來都來了(不做不行)。
希望警方的速度能快一點,這樣自己還能趕得上下午的電影。
真理思索着警方的工作和後續的安排的時候,麻美醬又說道:“hiro醬很生氣的,因為松田警官咬了你一口。”
自從前天晚上真理帶着牙印回來之後,她已經連着吃了三頓的苦瓜炒蛋了。
“诶?有嗎?”
真理完全沒注意,因為她的飯是正常的,時不時還有切好的水果、新出爐的小蛋糕加餐。
“難道是吃醋?但以前的吻痕也不少,沒見他在意過啊……”真理陷入了沉思。
不過現在聽麻美醬這麼一說,昨天的工作量好像确實比平常大一點。
真理回憶了一番昨天的工作,發現确實有一部分不是很緊急。
但還好吧?工作這種東西,早晚都是要做的。
再說今天不是照樣有時間陪麻美醬出門嗎?
真理隔着高領毛衣摩挲着被咬的地方,那個位置上貼着一塊醫用紗布,比起脖子更偏向于肩膀。
麻美醬再一次深深地歎了口氣:“真理理,你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明明hiro醬都說那種話了。”
那種委婉地表态連無意間撞到現場的麻美醬都聽出來了,現在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事還心有戚戚。
“他超生氣的。”麻美醬重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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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八點。
麻美醬被放假後養成的生物鐘呼醒時,就聽見客廳裡傳來了細微的聲響,她小心翼翼推開門,聲音漸漸變大。
“……不用這麼誇張吧?”這是真理的聲音。
“不行,都出血了,要認真處理一下才行。”這是hiro醬的聲音。
客廳的茶幾上家用醫藥箱正敞開着,諸伏景光拿着酒精棉湊在真理的脖子上,修長的脖頸上一枚牙印清晰可見,雖然已經結痂,但依然昭示着夜晚的“激烈”。
真理的作風該死的統一,無論是跟曾經的前任現在的情人、還是跟穩定戀愛的男友、或者是跟通訊錄裡一長串連名字都記不住的情人,每次一約就是一整夜。
麻美醬早就習慣了真理的做法,隻是之前還沒出現過真理帶着“傷口”回來的狀況。
諸伏景光:“家裡隻有酒精了,真理忍耐一下吧。”
真理:“那你動作快一點,長痛不如短痛。”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聊起了别的話題,這種時候最适合聊的話題當然是——
“零君的事情怎麼樣了?”
“啊?zero的事……什麼事?”
“他不是準備釣魚嗎?現在進展怎麼樣?”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隻是看過行動計劃而已,具體的實施都是他自己去做的。”
“也就是說,他可能自己去找會易容的人協助他了?說起來,師姐最近在哪來着……”
“貝爾摩德的行蹤我沒有權限……”
“我知道,所以我沒有在問你,”真理回憶道,“上次跟我報備的時候好像在法國,難道是最近回到日本了?”
組織裡會易容的就兩人,一個在情報組幹活,一個滿世界亂跑。
如果零君不是去找了貝爾摩德,hiro醬這邊一定會有消息。
“嘶——輕點輕點!”
傷口猝不及防沾上酒精,真理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很痛嗎?”諸伏景光放輕了手上的動作,“真理太慣着他們了。”現在都敢咬人了。
真理搖搖頭:“這次是我太過了……沒想到研二醬會在那個時候回來。果然以後還是去酒店吧,合租還是有點不太方便。”
真理的傷口松田陣平留下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在做到一半的時候聽見幼馴染開門回來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