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真理在沒當上BOSS之前整天念叨着排面排面的,但真正當上BOSS之後,她其實不太在意這些。
她沿襲了以往烏丸蓮耶的神秘主義低調路線,不太出現在人前。并非刻意隐瞞,真理隻是覺得沒有必要。
“現在已經是互聯網時代了,居家辦公才是王道,不要浪費我辛辛苦苦(讓人)做出來的人工智能。”真理如是說。
與真理相反,琴酒和他保時捷356A倒是非常高調——是那種會被外人偷偷稱為“銀色の死神”、“死亡の接駁車”的組織排面。
高調的要承擔高調的風險,高風險的招牌隻需要一個。等這種風險全被琴酒拉走之後,真理就可以默默發育了。
比如說,就在琴酒忙着銀色の死神的工作時,剛結束組織工作的真理從升級完畢的系統處得到了一個新消息。
“它它它它又更新了一話,”給自己搭了兩個火柴棍胳膊的系統舉着真·世界之書說,“好像跟組織有關,真理你快看看!”
自從真理在遊樂場撿到這本真·世界之書後,一直由系統負責保管。
雖說這本書套着一層“男模寫真”的完美僞裝,但成天帶着一本男模寫真四處亂逛——關鍵是自己還看不見!太痛苦了!真是太痛苦了!
真理上次看73版世界之書的時候,更新到“足球選手恐吓事件”,真理對推理沒什麼興趣,但她對小帥哥赤木英雄有興趣。
那個案件結束之後,真理便不再關注後續的更新。
截止今天,這本書有了兩大段空白。
第一個空白是“雲霄飛車殺人事件”的後半話。
這後半話是關鍵劇情,在後續的幾回中不斷重申,真理看到了無數次“我是工藤新一,跟青梅竹馬小蘭在遊樂園遊玩時blablablabla我的身體變小了”的劇情回顧。
雖然新醬沒有死這件事讓真理很是松了口氣,但是他變小這件事很有問題。
不是琴酒的問題,他拿的是“血腥瑪麗”;也不是藥的問題,志保的藥很穩定了;是世界的問題。
“不能違背的主線劇情嗎?”
剛看了一個無法反抗曆史使命的劇場版故事,真理很快想通了關鍵。
等真理看到自己号稱休假的妹妹出現在世界之書裡吓唬小孩的時候,她更是斷定自己的妹妹一定是關鍵人物。
給主角喂下必死藥物的神秘組織——這不是就是反派嗎?
主角一步步打怪升級,收集隊友,最終一舉消滅邪惡的反派,多麼标準的升級流故事。
“統啊,雖然這裡不是你CP的戀愛世界,但我好像真的是反派BOSS。”
畢竟以真理這麼多年對世界的認知,這裡好像是正統的本格推理漫。
不是系統認知的戀愛漫畫,也不是自己世界的日常搞笑漫。
如果說戀愛漫的反派隻要有臉有愛就能吸粉,搞笑漫的反派還能通過無厘頭來洗白,那麼跟正統升級流男主作對隻有死得慘和死得很慘兩個選項。
鑒于這個世界的正派偵探們的道德底線都很高,所以自己這個反派BOSS的下場——
“我不會真的要進橘子吧。”真理開始發愁了,“我不想進橘子啊……”
真理決定跑路,反正這又不是她的世界,這裡的成就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真理對抱着數位闆的系統說:“統啊,要不我們撤吧?反正你CP已經是假的了,我們幹脆回去吧,或者去下一個世界也行。”
“不行啊真理,”聽到這話,系統用剛升級的火柴手擦了擦汗,“我早就試過了,現在沒辦法傳送。”
早在真理睡了它家1——不,那不是它家1,那隻是赤井秀一——總之,在發生了那件事後,系統曾在一氣之下想要将真理傳送走。
“但我失敗了,”系統抱着腦袋懷疑統生,“當時我就傳送失敗了,隻不過我以為它卡了。”
系統碎碎念:“上了年紀的數據處理器運行大型系統的時候出現這種問題很正常,一般等一等就好……所以我才沒發現的。”
“好吧,”真理揉了揉太陽穴,“現在看來不是你的處理器出問題,而是我成為了曆史的一環。畢竟這裡是升級流,BOSS跑路了還打什麼?”
真理将視線再次投入73版世界之書中,看着第二段空白陷入了沉思。
看着彩漫中保時捷356A上堆積的雪花,真理道:“看來五月飛雪也是為了配合這一幕。”
這就是世界的力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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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你到底想做什麼?”
灰原哀看着利用衣架成功打開車門的江戶川柯南,心想琴酒居然連這種漏洞都沒補,未免自信過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