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真理的确遇到了襲擊,對她來說,喝了酒跟被襲擊沒什麼區别。
真理蓋着毛巾不想說話,翹起食指算作回答。
諸伏景光失聲道:“一箱?!”
組織的BOSS也會被人灌酒?!
“我帶你去醫院。”說着,諸伏景光拉着真理就要起身。
真理揮開他的手,保持着挺屍的姿勢晃了晃食指糾正:“不,是一滴。”
“欸?”
一、一滴……?
真的嗎?諸伏景光看着真理嚴重的醉酒反應,不敢相信這是一滴的效果。
“真的是一滴,不然我怎麼開車回來的,”真理有氣無力,“醉駕犯法,我可是連紅燈都不闖的良民。”
諸伏景光:……組織BOSS,但良好市民?
真理她會變成現在這樣,跟她剛才“問候”的兩人脫不了幹系。
她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要知道她在組織一直将自己的弱點隐藏得很好。
這兩人也真是豁得出去,真理閉目,為了逃脫三人行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今天、不、昨天傍晚,真理剛宣布了三人行的計劃,對後續發展一無所知的她還在辦公室尋找“迷之一年”的痕迹。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赤井秀一走了進來。
有一說一,雖然赤井秀一的長發少了一半,但他及肩的頭發對真理來說還是有吸引力的,隻是沒有原本那麼強而已。
更别說為了加強成功率,赤井秀一這個家夥還對着真理說什麼“沒有保護好自己是我的過失,有任何處罰我都接受,隻是……”
欲言又止,欲擒故縱,欲語還休,欲罷不能,真理會被他誘惑也在情理之中。
“那麼,我可以親吻您嗎?”綠色的眸子布滿了情意,真理明知他是僞裝,依舊擺脫不了上鈎的命運。
反正基地裡沒有氰/化/物——真理是指毒藥,她已經被這個遍地都是氰/化/物的世界同化了,在她心目中氰/化/物已經與毒藥畫上等号。
想着赤井秀一應該不會為了避免三人行以命換命,真理放心地接納了對方的唇瓣。
等嘗到果香和酸澀的時候已經晚了,什麼都來不及想,真理當場斷片。
直到頂着醉酒buff開車回到公寓,喝到了貓貓特制蜂蜜水,代謝了那點幾近于無的酒精,真理才終于清醒過來。
——沒有出車禍還真是奇迹。
清醒的真理很快想清楚了“兇器”的來源。
一個用酒名做代号的組織自然會儲備各種各樣的酒,真理的基地也不例外。可以不喝,不能沒有,這是排面。
接下來就是犯罪動機。
赤井秀一的作案動機再明顯不過,他就是不想三人行,琴酒肯定也幫了他一把——視而不見就是幫忙。
至于犯罪結果……真理強迫自己忘掉把人按在牆上親的畫面,決定暫時忽略這條,回歸到眼下亟待解決的問題。
赤井秀一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對酒“過敏”的?
——答案很簡單,因為赤井秀一從未見過真理碰酒。
就像組織的基地裡會儲備酒一樣,組織的成員外出或者出任務時多多少少會喝酒,甚至代号成員們還擴展出了一種調情方式:點對方的酒。
赤井秀一做好了真理一杯倒的準備,但事實與他想的正好相反,喝酒之後的真理力氣變大不說,還像是解開枷鎖放飛自我一般将他直接按在辦公桌,雙手更是……
總之,如果不是真理的秘書趕來幫忙,赤井秀一可能真的要在辦公室獻身了。
在秘書的幫助下打開了那道生物識别鎖,赤井秀一出門的時候已經接近淩晨了,他錯估了真理的反應,在辦公室裡耽擱了太多時間。
琴酒會不會遵守跟他的約定是一個未知數。
好在琴酒沒有食言的意思,赤井秀一出來的時候,那輛保時捷356A就停在基地門前。
赤井秀一要做的事其實很簡單,就是找個機會抓捕琴酒。
他跟琴酒的定位重合度太高,自己如果想繼續往上走,勢必要跟琴酒對上。
那這件事提前一點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