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人了!”
是的,又有案件發生了,跟工藤優作出門就是這麼驚心動魄跌宕起伏。
好消息,酒店電梯案并不重要。
壞消息,它耽誤了工藤新一聽機場案的時間。
所以當工藤優作終于有時間跟兒子講述案情的時候,工藤新一早就垂着頭一點一點,困得不行了。
為了倒時差,他們在飛機上沒怎麼睡。
“晚安,新一。”
工藤優作将新一抱回床上,又給他掖好被角。
在機場發現液/體/炸/彈的事,明天再講給你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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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廣人稀的美國不像日本擁擠,但是繁華地段公寓的搶手程度與日本不相上下,更别說貝爾摩德住在聯排别墅區了。
工藤優作看着提前放置在門外的标牌陷入沉默,良久,他才收拾好心情詢問身旁的有希子:“所以,師姐跟真理……是一樣的?”
不然為什麼會在門口放着“工藤優作禁止進入”的标識牌?
而且還是英日雙語版。
“師姐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才對。”有希子有些意外。
她跟師姐同在影視圈,同門出身關系不錯,結婚時師姐還送來了賀禮,并不像是對自己結婚有意見的樣子——更别說她都沒見過工藤優作,也沒有真理和偵探的碰撞。
如果說真理是因為“偵探會帶來案件”而無差别讨厭偵探——特别是工藤優作——為什麼師姐會做出這種事呢?
“難道師姐的那句話是……”有希子的腦後閃過一道白光,“原來如此,我懂了,竟然是這個意思。”
工藤優作:?
“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缺失關鍵線索,工藤優作首次體會到了普通人看着偵探破案的茫然。
“師姐是站在真理那邊的啊!”破案成功,有希子激動不已,“優作你自己随便找個地方逛逛,我帶着孩子們進去。”
随後有希子便按響門鈴。
沒了工藤優作,門很快打開,莎朗·溫亞德的身影在門口閃現,帶着有希子消失在工藤優作的視野中。
有希子……再度被老婆抛棄的工藤優作欲哭無淚,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才黯然離去,蕭瑟的背影中滿溢着悲傷。
他走了。
貝爾摩德連忙給藏在窗簾下的克裡斯蒂娜遞了個眼神,後者收到信号翻窗離開。
當年,貝爾摩德原本隻是想利用一下小師妹,沒成想對方居然給自己送來了一個驚喜。
擺脫了随時會被擺上實驗台的風險,貝爾摩德跟小師妹的關系産生質變,這些年在好萊塢混得風生水起。
真理對自己的人還是很好的,有真理在背後幫忙,貝爾摩德紮紮實實在美國玩了好幾年,不僅紅酒豪車美人相伴,還沒有老頭子指手畫腳。
雖然小師妹毫不掩飾對北美分部的想法,但貝爾摩德并不在意。
免費的東西是最貴的,無欲無求的人才是最難掌控的。
反正她也早就不想幹這個負責人了,如果師妹能找出合适的接班人,她不介意退位讓賢。
可惜,人才還是稀缺資源,這麼多年下來,合适的接班人始終沒有出現,貝爾摩德依舊要天天在那些文件上簽名。
不過她幫小師妹辦點事還是沒問題的,比如幫忙監控一下普拉米亞——
袖口處傳來一陣拉扯感。
“窗簾那邊好像有人。”工藤新一拉着她的衣袖一臉認真。
“是嗎?”貝爾摩德愛屋及烏揉了揉有希子兒子的腦袋,“那小偵探過去探查一下案發現場?”
“不過你可能查不出什麼,”貝爾摩德搖了搖頭,“這裡的居民除了我之外,隻剩下真理前幾天寄養在我這裡的三條狗了。”
——再比如說幫忙照看一下寵物。
“诶?那狗狗呢?”小蘭追問道。
“它們出去散步了,”貝爾摩德回複道,“很好管,也不知道真理是在哪找到的。”
說話間,門口處傳來幾聲犬吠,貝爾摩德幾步上前打開門,一隻金毛和一隻薩摩從她身旁擠進房間,而最後落在最後的邊牧順手(爪)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