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自然不會忘記天天跟着自己玩的小夥伴。
有希子同樣看到了樓梯上的新一,她摸了摸小蘭的頭:“小蘭暫時住在我們家,新醬要跟她好好相處哦。”
——前一天才讓工藤優作照顧自己的孩子,第二天小蘭就來了,當時打電話的人很可能就是小蘭的爸爸。
那個聲音很有特色,工藤新一雖然想不起來,但他相信以自己再次聽到絕對能認出。
突然間,隻聽一聲刺耳的“吱——”,工藤新一整個身子猛然向前傾倒,如果不是有安全帶緊緊拉着他,勢必要要撞上前排的駕駛座。
不過工藤新一此時顧不得自己差點受傷的額頭,因為他聽到了出租車司機的話。
“那、那是……人?”出租車司機握着方向盤的手已經開始發抖,“這裡不是禁止行人進入的嗎?”
“先報警吧。”工藤優作安撫性地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将手機遞給工藤新一,解開安全帶下車調查現場。
工藤新一怎麼可能被案件甩下,他将電話塞給小蘭:“快報警!”
随後便迫不及待地朝着車前跑去。
“新一、等……真是的。”小蘭叫不上他,隻能握住電話報警。
沒想到,不等小蘭撥通報警電話,有希子的電話先打過來了。
“優作,你們到哪裡了?”
“有希子姐姐,我們碰到了案子,優作叔叔跟新一下去檢查了。”小蘭彙報道,“可能要耽誤一會。”
有希子:……
有希子隻能繼續在機場等待,一等就等到了登機前最後十分鐘,才看到解決了案件的工藤優作帶着孩子趕來。
“快走吧,不然要趕不上了。”
在這個趕飛機的緊要關頭,有希子沒有多說什麼,卡着底線完成了登上了飛機。
多虧她們買的是頭等艙機票,可以走快速通道,否則單是托運行李就不知道要排多久。
很快,飛機便起飛了,乘務員給頭等艙的顧客們端上了飲品,有希子要了一杯紅酒,準備聽工藤優作講講那過去的案件。
“是謀殺抛屍。”
工藤優作簡單概括了一下方才的案情,大概是一對情侶吵架後,其中一人(男),将另一人(男)撞死,并将屍體扔在了過往道路上,企圖嫁禍給路過的行人。
“但是再多的手段也掩蓋不了真相,然後我們……”工藤新一話沒說完就被小蘭打斷。
“然後我們差點沒趕上飛機。”小蘭抱怨道。
她其實聽不太懂兇手是如何利用釣魚線抛屍的,但沒關系,看有希子姐姐的樣子,她肯定也沒聽懂。
“這位先生、這位先生你怎麼了?啊——他、他、他……”
就在幾人聊着上一件情殺案的時候,隻聽後艙傳來一聲尖叫。
“是剛才的乘務員小姐!”工藤新一不愧擁有着絕對音感,能從破音的尖叫聲中聽出聲音的主人。
工藤新一馬上跟着工藤優作一起竄了過去。
“有希子姐姐……”小蘭猶豫着看向有希子,然後她發現有希子興緻勃勃地跟了上去。
小蘭:?
新一的媽媽也喜歡推理?
此時的有希子滿心感慨,真理誠不欺我,案件真的是跟着偵探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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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誠不欺人的真理此時正在做什麼呢?
是這樣的,一個小時過去了,真理跟琴酒的全息”訓練“已經進行到最後關頭了。
“停一下,我有話要說!”
又是一個滾地拉開了距離,真理看着身後翻滾着的岩漿池,深知自己如果再不想想辦法,今天怕是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她提前準備的審訊室是用來比較琴酒和赤井秀一的反應的,絕不是為了把自己送進去的。
“……說,我倒要聽聽你還有什麼遺言。”
好在真理這招對琴酒屢試不爽,就算已經在最後的嘴炮上栽了三次,琴酒也會給真理第四次機會——這就是琴酒的原則!
就是他好像真的很排斥審訊室的樣子,否則怎麼可能短短一小時就來到了最後階段。
——正常人光是爬火山就要爬一小時了!
“這個……”真理一邊蹭着地往後挪,一邊思索着該從哪個方向切入。
沒辦法了,就那個吧!
真理心一橫:“琴酒!你也不想我們上次的照片被傳到組織論壇上吧!”
說着,真理縱身一躍,擦着子彈避開的同時,從火山口邊緣的洞穴滾進火山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