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
這麼嚴重?看來真的要打起精神了。
接着,兩人就後續計劃一番求同存異,等全部達成共識之後,菜也吃得差不多了。
買單結賬,二人相攜離去,留下餐廳的服務員在内心呐喊着“絕美愛情”、“你們要幸福”、“從此之後所有的情侶都有了範本”。
隻能說還好真理不知道服務員在想什麼,不然她指定覺得服務員的眼睛出了問題——不是眼睛就是腦袋,反正總有一個出了問題。
兩人來到地下車庫,真理還開着她那輛蘭博基尼,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理是個很念舊的人,比如她現在還惦記着原世界的弟弟。
隻不過她這個念舊……嗯,不太明顯。
因為真理她想歸想,念歸念,想念歸想念,非但沒有回去,還在異世界吃弟弟的代餐。
但她的确是念舊的,所以在跟赤井秀一确定“戀愛關系”之後,真理沒想過要換。
将車鑰匙扔給赤井秀一,真理自然地拉開門,坐上副駕,男友不就是司機保姆廚師,外加帶出去好看能給她争面子的存在嗎?
赤井秀一這麼長的頭發、這麼長的頭發、這麼長的頭發……當然他的臉和身材也不錯,除了有時候不會讀空氣這點不好,真理對男友的其它地方都很滿意。
——如果今晚順利睡到人,她就更滿意了。
這樣想着,真理也不再控制蠢蠢欲動的内心,将爪子伸到了身旁人的頭發上。
絲綢一般的黑色長發,雖然不是沖國人永遠無法拒絕的白毛,但有着另一種魅力。
對于真理這種戀物癖而言,就是極緻的魅力。
真理把臉埋了進去,聲音在發絲的遮擋中變得沉悶:“萊伊……”
雖然沒見幾面,但赤井秀一對“戀人”的癖好早已有了充分的認知。
剛上車就被抓住頭發,赤井秀一判斷一時半會兒應該結束不了,便沒急着發動車:“再不走的話,就趕不上你的射擊活動了。”
“讓我再吸一會兒,又不影響你開車,”真理抱着人不撒手,“滿足女友的需求也是你身為男友的義務吧?”
赤井秀一:……這話倒也沒錯。
但赤井秀一總覺得哪裡不對。
他能看出來真理不是在說射擊遊戲,而是在暗示别的什麼。
具體是什麼赤井秀一也無法憑空猜測,不過直覺的預警還是在他心底留下了一絲陰霾。
真理又吸了好一會兒才放手,實不相瞞,她剛剛已經在考慮着要不要在車上來一發了。
但一想到上次在辦公室沙發上跟弟弟亂搞的後果,真理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辦公室的沙發可以扔——最多不過是面對秘書譴責的目光——車可不能輕易換,沒有理由,不換就是不換。
赤井秀一的開車技術不錯,不是降谷零那種“不錯”,是伏特加那種不錯,一種“穩中求進”的不錯。
如果不是他跟琴酒關系不怎麼樣,真理都懷疑他去向伏特加請教過。
在這樣的技術加持下,兩人很快來到射擊遊戲的主會場——鈴木樂園。
跟真理的計劃分毫不差,他們過來的時候正好是兩點四十分。
下車後,服務人員将車開離現場,赤井秀一看着明顯還未開業的遊樂園,默默推翻了前一秒對于射擊遊戲=打氣球的推測。
就在赤井秀一觀察之際,園内走出一個紮着丸子頭的少女。
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視線掃過來人手上的腕表,赤井秀一得出結論。
少女見到真理激動地招了招手:“真理姐姐,我在這裡……觀衆席改到酒店了。”
來人正是鈴木春奈,是真理的熟人,是大小姐,也是這次活動的主辦方。
“我就說怎麼沒見人,”真理兩步上前,“那近距離接觸參與的計劃……”
“下雪了嘛,也沒辦法,”鈴木春奈擺擺手,“他們冷就冷了,我們總不能跟着挨凍吧。”
說着,鈴木春奈打量一番真理身後的赤井秀一,點評道:“真理姐姐這次帶的人質量好高……你要押他嗎?”
“那當然了,”真理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赤井秀一,“中看不中用的人可不是我的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