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一的鍍金邀請函,隻有受邀人的姓名是手寫的——佐藤真理,真映株式會社社長。
真理整個人都麻了:“難怪你會叫我一起。”
原來是因為沒有邀請函進不去會場。
“畢竟藤峰有希子不能出現嘛,隻能靠你了。”有希子說道,“放心啦,不是商業應酬,大家都是來玩的,真理你放松一點。”
真理吐出一口氣,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既然人家邀請了,她怎麼也要去表态的。
“我得去跟主辦的那位大小姐打個招呼……是哪家的?鈴木?”真理問道。
有希子将邀請函遞給安保人員,想了想道,“是鈴木,但不是鈴木财團的,不過好像是鈴木家的旁系來着……”
“你、你是佐藤真理?”安保人員看到邀請函上的姓名,反應異常劇烈,惹得有希子一臉問号。
“我不是,我朋友才是……怎麼了嗎?”有希子茫然地看向身側的真理。
真理比她更懵:“看我做什麼,邀請函可是你收的诶!”
“但邀請我的朋友沒這麼大反應啊……”有希子回憶道。
那人聽到真理名字的時候非常平靜,隻告訴她一張邀請函能進兩個人。
說話間,那名安保人員已經用對講機叫來了兩人。
走在前面的少女看起來是一名高中生,她身後是另一名安保人員。
少女紮着丸子頭,梳着典型的櫻花妹劉海,她一上來先給真理鞠了個躬:
“您就是奶奶提過的那位佐藤小姐吧,我們一家都非常感謝您。”
真理:……
雖然但是,奶奶是怎麼回事……而且你又是誰啊?
少女的外表乖巧可愛,人情世故卻十分熟練。
“我叫鈴木春奈……我奶奶是鈴木千瑛,佐藤小姐可能已經不記得了。”
看到真理一瞬間流露的茫然,少女不慌不忙地解釋,“畢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嘛,您這麼多年一定又破了很多案子……”
真理畢竟不是真正的偵探,破過的案子就那麼幾件。
有着鈴木千瑛這個關鍵詞,真理馬上回憶起了——那個要往東京灣裡扔錢的富貴姐姐。
雖然她并沒有真的扔,但真理還是記住了她。
“我記得她……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們還記得。”
想起來之後,真理開啟了寒暄模式,“話說你當年才多大?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
“因為奶奶她經常講……後來在雜志上看到了佐藤小姐的采訪,知道您開了影視公司。”
鈴木春奈笑着解釋,“我當時五歲吧,才被奶奶接回去沒多久。”
“然後舅舅就做了那種事。”春奈搖了搖頭,一副不堪回首的樣子。
“不說這些了,佐藤小姐既然來了,有什麼需要可以找我。”鈴木春奈朝着真理眨眨眼,“午夜過後還有活動,您一定會喜歡的。”
真理:?
好家夥,午夜場!
春奈小姐,你還沒成年吧?
——有錢人家的小孩真不簡單。
真理謝過鈴木春奈的好意,将人送走了。
人走之後,有希子戳了戳自己的好友:“鈴木小姐的案子是什麼樣的?”
“啊這,”真理顧左右而言他,“畢竟是人家的隐私……我不好說。”
“但她提起案子的時候明顯很開心,”有希子的眼力可不差,“怎麼看都是不介意被人知道的。”
也對,真理想了想,當年的事雖然對鈴木千瑛來說傷害很大,但對于鈴木春奈而言,等于競争對手自動出局啊。
于是真理将案子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有希子,有希子越聽越覺得耳熟:“那個兒子是不是還說‘明明都是我的錢怎麼能分給别人’這樣的話?”
“對,然後鈴木千瑛說‘扔到東京灣也不會給你’……當時我還想去東京灣撈錢來着。”暢想完,真理才反應過來,疑惑地看着有希子,“你怎麼知道的?”
有希子:……
她該怎麼告訴真理,她從優作那裡聽過這個案子。
這時候提優作也未免太掃興了……
恰巧這時,樂隊進場了。樂聲響起,人群開始向舞池聚集。
有希子連忙道:“我們去跳舞怎麼樣?”
真理:……
别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轉移話題。
但是——
“正好,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實力!”真理躍躍欲試,“輸了可不許哭哦。”
有希子紮起了頭發:“連體育課都撐不下來的人在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