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就是他太自大了,覺得這鼎是自己造的,肯定能駕馭它。
誰想二次入鼎,竟被這鼎吸納了一縷殘魂,永固在鼎内。
而當時爻玄并未察覺,隻當是自己入鼎後得了造化,因此愈發的掉以輕心。
鼎喜愛吞噬,時不時的就會莫名吞噬些什麼。
一些偷摸入鼎的妖族或修士自是在所難免。
日積月累,那鼎竟生出了一絲的意識。
待爻玄有所察覺的時候,已經錯過了毀鼎的最佳時期。
準确來說,應該是即便是爻玄本尊,此時此刻也無法徹底毀去這方鼎。
鼎日漸強大了起來,吞噬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爻玄驚覺這鼎已經不受控制,他想毀了它,可好不容易磨砺出意識的鼎又豈能如了他意?
最終,爻玄隻得拼盡一身修為,将它封印在崖底。
可鼎的意識不褪,它依舊在掙紮,依舊在引誘那些觊觎它的人。
“小友,可别怪吾沒有事先告知,那鼎如今已不同于尋常。”‘爻玄’說到此,語氣忽然嚴肅了起來:“小友可還記得那禁魂鍊?”
墨宇點頭:“記得,前輩提到過它可禁魂。”
‘爻玄’輕笑:“是啊,可它也是那鼎的産物。”
“什麼?”墨宇忽然覺得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小友難不成以為那鼎僅有轉換的作用,而無法煉制其他的法器與丹藥?”‘爻玄’看墨宇一副呆愣愣的樣子,它嗤笑了一聲,繼續嘲諷:“小友如今可能理解為何這麼多人,包括吾,都如此癡迷它了吧?”
墨宇倒吸一口涼氣:“若是如此,那鼎還真的是....”
“寶物?”
“留不得。”
異口不同聲,一人一魂都挺尴尬。
墨宇想的是那鼎被有心之人利用會帶來的什麼可怕後果。
而‘爻玄’想的卻是這鼎能為自己及妖族帶來多少的利益和财富。
察覺氣氛有些許的尴尬。
墨宇也隻好幹咳了一聲,道:“的确是個寶物,若它隻是個普通的鼎,倒還真舍不得就這麼毀去。”
‘爻玄’笑笑:“小友不必僞裝,吾清楚汝内心的想法,這麼多年,吾被那鼎禁锢在此,也是煎熬,若小友得幸能毀了此鼎,吾也算是有個解脫。”
墨宇聽着他如此說,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慌忙問道:“前輩可識得元一?”
‘爻玄’愣了愣,随即笑道:“豈止是認識,吾的一部分妖力可不就是被他剝離的麼。”
墨宇瞬間明白了:“原來當年的共存錄,不是前輩自願獻祭的妖力啊。”
‘爻玄’撇撇嘴:“自然不是,吾當年有鼎,憑什麼要與人類共存?”
墨宇笑出聲:“難不成是前輩打不過聖子?”
‘爻玄’聽到墨宇這話,瞬間被氣得嗷嗷叫:“什麼叫打不過?他倆打吾一個,說好的一對一!倆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