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剛剛他一出麻袋,就看見了爺爺‘蘇姒姣’,于是那慫着的膽子是瞬間壯了起來。
“你這是在故意逗本宮笑嗎?你倆現在同為本宮的階下囚,你竟然還有心情與本宮談條件?”說完,衡若鳴繼續譏諷道:“再說了,原本本宮的目标隻有你,但他卻不知好歹的自動送上門,這你讓本宮如何舍得放過?哈哈哈哈....”
這時,‘蘇姒姣’開口了:“你是為了‘血爆’才捉他來的吧?”
衡若鳴看了看她,又擡眼看了看她身後血迹斑駁的妖王,輕蔑一笑:“‘血爆’不過是本宮的一個意外收獲罷了,隻要鼎能順利開啟,本宮不介意使用任何手段。”
說罷,頓了頓,又繼續道:“他既壞了本宮滅龍大會的好事,本宮又豈能縱容他繼續在外面潇灑自如?”說完,又踹了玉景星一腳:“若不是你,本宮不用犧牲這麼多才能等來今日。”
玉景星被踹得嘴角溢出了不少的鮮血。
他咳了咳,吐出了嘴裡的血腥。
雖然狼狽不堪,但在氣勢上,卻一點都不服輸:“孤隻恨,那時沒有當着三界衆生的面,揭開你這虛僞惡心的面目!”
衡若鳴哈哈一笑:“你怕是再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說完,他伸手凝結出一條黑紅色鞭子就朝着玉景星抽去。
玉景星被打得衣衫破碎,卻依舊緊咬着牙,不肯哼一聲疼,喊一句求饒。
千諸晨想幫,但自己因為随律散早已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着玉景星被鞭笞,打得血肉模糊。
最後,在衡若鳴的一番毒打下,終是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衡若鳴看着地上被自己打的已經奄奄一息的人,輕蔑一笑:“還以為你多有能耐,不過如此。”說着,化掉了手中凝結的鞭子,朝衡衍望去。
“莊城那個老鬼還真是夠毒辣,知道您這頂上‘寶珠’珍貴,還特别用給你使用了粉末,生怕弄壞了修複不了他那個破洞府。”他盯着衡衍頭上的流血的地方,殘忍笑道。
“你知道個屁!曆代妖王之間都是有感應的,雖然很多都歸去了虛空,但氣息之間是不會斷聯的!衡衍頭頂的寶珠便是感應之所在,如今它被那老頭拿走用去修複虛麟洞,隻怕他修複成功之際,你舉妖族之力也未必敵得過他!”
‘蘇姒姣’不知是故意還是有心,玉景星被打成那樣,她一句話沒說,更沒有任何表示。
但一提到衡衍頭上的寶珠,她便突然憤恨的開了口。
衡若鳴聽後一愣,忽然雙眼猩紅的盯着衡衍:“父君,您可是從沒告過訴兒臣這些。”
衡衍冷笑:“逆子,爾豈配?”
衡若鳴隻覺得自己心中一股怨氣油然而生,像是被壓抑了很久,終于得到爆發了一般。
他看着衡衍,忽然出手,開始對着它頭上原是寶珠的地方進行攝取。
寶珠已經被莊城挖走,僅留下一個可怖的血洞在源源不斷地淌血。
衡衍慘烈的嘶吼聲瞬間響徹了整個暗室。
衡若鳴視若無睹。
隻見他手中逐漸形成一個小球,如手掌般大小,呈現出深紅色,宛如鮮血鑄就,球體内還流淌着紅色的液體。
一股強勁的能量正逐漸彙集在衡若鳴手中的小球内,這股能量極為強大,仿佛稍一懈怠,就會随時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