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猜的沒錯,他們會讓這些凡人人去吞食别人的金丹,他們可完全不管這些人能不能承受得住這種霸道的靈力,抗的住的,被靈氣改造身體,然後吃食掉一同進來的人,徹底成為血食派的人。
君言為了不讓裡面兩凡人被殺隻好放棄偵查親自進去救人,因為這次君言是本體進來,聞到這個樹林的氣味,一下子惡心得苦不堪言,鼻腔裡都是肉腐爛的味道,還有血的腥臭味。
前方的動靜突然停了,君言猜是剛剛胖子發狂停下了或者沒抗住……
君言趕到時,那個黑衣男子一隻手正在那個胖子的丹田處掏挖,發出血肉的摩擦聲,被君言之前下符的年輕人已經暈了過去,另外一個大叔捂着受傷的手癱倒在旁。
君言趕上了,還沒能松口氣,那個黑衣修士已經從胖子身上掏出那顆預金丹,看來他還想讓下一個人吃下,他們這是拿别人的生命去做實驗。
君言出手阻止,劍氣一出黑衣修士的右手手腕就剩個平滑的切口,開始噴血而出,黑衣人還來不及反應,甚至痛覺神經都沒反應過來,停了一兩秒,他才痛聲大叫,還好還是有理智的裡面用靈氣封住了手部血管,這才止住了血。
這時黑衣修士才發現有人溜了進來,他是怎麼進來的,難道衍天宗這麼快派人來了?還派了個這麼強的,這樣無聲無息,讓他覺得恐懼。
雖然害怕他也還是在做這最後的反抗,黑衣修士在受傷加上修為的重大差距下,節節敗退,在身上又被捅了一劍後,他終于開始崩潰了,他也一個自己無法逃了,想使用信号符通知其他人來支援。
君言也發現了他的企圖,再一劍刺入了黑衣修士的身上,黑衣修士覺得自己的靈力竟然無法凝聚了,沒有靈力根本沒法把信号符點發出,信息傳遞被切斷,他怕是要栽在這了,絕望充斥了他的神經。
君言用毒包裹了劍,毒附着着劍一起送入黑衣修士體内,不過君言不會讓他立刻死去,宗門弟子都會有一塊記魂石,如果弟子死去,記魂石也會碎掉。
雖說血食派這種邪魔歪教,一般是不會有的,不過以防萬一,還是不要莽撞行事。
君言抽出劍将暈過去的男子用魔氣護住,旁邊的大叔看到了一場可怕的戰鬥,加上這個地方就讓人很難不産生恐懼感,他也被吓暈過去,君言也用魔氣将人護住。
想了想,處理這裡怕要是會花幾天功夫,幾天時間這兩普通人沒了吃喝,怕是也得餓死,這裡除了人肉就沒有其他吃的了,沒有水,隻有血,不然就得吃這沾着血肉的樹草了。
君言在兩人附近放了一瓶低級辟谷丹,雖然凡人無法吸收靈氣,但是用來飽腹還是可以的,而且對他們百利無一害,心疼的交出了自己的兩壺好酒。
有魔氣做屏障,保證兩人安全,點燃一支安魂香,希望兩人好好睡一覺,事情沒處理好,他們都是不方便從這裡出去的了。
君言才想起來那個胖子,那個胖子已經沒救了,全身抓痕,手上還有口齒啃食的印子,看大小應該是他自己發狂自己撕咬的自己,還有些皮,好像被拉伸扯裂開,他就像氣球,承受了無法承受還持續不斷注入的氣,“砰”一聲就炸了。
處理得差不多,君言打算離開了,這個地方太惡心了,剛才來的太急,忘記用魔氣吧自己和這個地方隔開,鞋子都濺到了血水和肉沫,頭頂上還時不時滴落幾點血。
這是這一地方不知死了多少人,在新鮮血肉下還有一層黑色幹掉的血層,一批又一批,舊的血幹了又有新的血液澆上。
因為結界被君言改了,現在外面兩人無法打開,怕久了他們察覺異樣。
君言走到黑衣修士那裡,一腳踩上他的胸口“你給外面傳信,說今天就先這樣了,不要再放人進來了,明天也是,聽到沒?”
黑衣修士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一聲不發,也不肯按照君言的話去做,君言覺得有點難辦了,看這人的修為也不錯,看來算是小頭目,不過他們這種異于常人的修煉方式,遭到天譴,身上孽障纏身
或許是對他們的懲罰,普通修士是可以随時吸入靈氣,但是對于像獸來說,他們能獲得的靈氣很少,像是吃一顆仙草他們也隻能吸收不到兩成,而正常修士卻可以吸收個七八成。
看他這樣,君言也不想再和他耗時間,拿出拟聲符,學着黑衣修士的聲音,還好之前聽到黑衣修士和胖子說話,不然難辦了,“近日衍天宗的人過來了,你們先不要在組織人過來,最近幾日安定點,要是事情提前敗露,上頭可不會饒了你們,聽到沒”
君言從結界樹林出來,果然看到人群已經散去,賭對了,他們還是很畏懼衍天宗的人來徹查的。
和逸行舟分開也過了有一段時間了,君言很不放心,兩人來之前就覺得這裡的事或許不簡單,提前做好了一套準備,有突發情況自己去調查外部,逸行舟去内部查看,君言處理好外面的再去會合。
傳訊玉符也沒有反應,看來這幫人還是不敢輕易下手,君言忍着跟過去的欲望,調查和處理好了外面的事,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要不是舟弟堅持,君言完全不願意讓他一個人深入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