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放開了藍衣男子的劍,轉頭看向白衣美人
“在下君言,敢問閣下姓名?我救了你,你不會不回答我這個問題吧”君言饒有興緻地看着他
“在下逸行舟,多謝前輩出手幫忙” 逸行舟是真的很無奈,畢竟那一劍根本不可能傷到他,根本不需要别人來救,可出門在外在别人釋放好意時還是盡量和諧相處。
看着美人苦惱的樣子君言覺得真的很有趣,美人快把多管閑事幾字寫在臉上,他當然知道根本傷不到逸行舟分毫也不需要自己救,他就是故意的
不過,美人竟然就是逸行舟,逸行舟這個角色他知道,雖然出場隻在前中期,和自己身穿的角色一樣都是比較重要的炮灰,最後從一個天才淪落到散修最終在一次獨自一人去探索高級秘境時被重傷金丹碎裂,導緻修為大跌就算是吃丹藥也無法緩解金丹碎裂之痛更無法治療傷口,痛苦而死,因為主角受的光環重重壓制,等主角成長起來後被遺忘的可憐炮灰。
想到這裡君言的内心覺得有些刺疼,不該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看到逸行舟走回那條老路,他想幫逸行舟逃離那個可悲的結局,這樣的念頭久久不散,君言輕呼一口氣,自嘲,自己都不一定能活到結局還想救别人,确實有些妄想。
逸行舟看着對面男子,他的瞳孔墨綠,像是深不見底綠色的墨玉,他的面相和身上氣質看上去不像愛多管閑事之人,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會出手,怕是來着不善或是有所圖謀......
風吹過掉落的幾根發絲到了君言白玉一般的臉上,逸行舟竟然想幫他撩到耳後,想到這,逸行舟一驚,感覺到自己有些奇怪,自己何時這般輕浮,就立刻收回了目光。
藍衣男子看兩人在眉來眼去并沒再關注自己,就打算邁開腿開溜。
君言轉手一撈抓住了人衣領
“你們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别欺人太甚啊”藍衣男子被抓隻能大喊來給自己壯膽
隻見君言轉手一扔就把人扔到了城牆上,藍衣男子被這突然一扔,後背直直撞到牆上重擊之下口吐鮮血
君言是不會随便殺人,但不代表他不會出手傷人,沒出這個事之前,君言就聽說了,繁城最近的情況
自從繁城的城主因為修為不足沖擊金丹失敗,三百年坐化後,附近兩個宗門的人就開始對繁城打起主意,城主兒子修為低下,想阻止可奈何力不足,隻能看着他們對城内百姓各種欺辱。
見此情況兩宗就開始越發嚣張,傷人,搶物,當真是小門小宗,沒有一點修仙的樣子,連他這個魔族人士都覺得,這些人比他還像魔
把普通人當做家奴,肆意妄為,雖然如此君言一開頭也沒打算出手,畢竟,在這個世界危險就是如影随形的,少出手,少被人注意到才是最好的保護自己的方法。
隻見君言手中凝起一團微光,藍衣男子手中的仙草就飛了過來,“呐,我覺得他手上這株一百多年的流仙草用來做賠禮還不錯。”逸行舟看着對面人遞過來的仙草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拿草時逸行舟好像碰到了對方的手,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逸行舟立馬收回手。
君言像是得逞的狐狸,臉上有一絲藏不住的偷笑。
賣仙草的人才知道那居然是株百年靈草,他是在外頭小山腳底下摘到的,隻知道看起來不凡卻是不知竟然是百年靈草。
逸行舟摸不清對方的意圖,看着手中的百年流仙草,逸行舟有些恍惚。
逸行舟覺得自己還是快些離開為好“既然,逸某已經拿到了賠償,在下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說來兩人也不熟君言自是沒有再留人,隻是默默看着人走進人群之中
上一秒還在目送美人離開,下一秒逸行舟走遠,君言就突然消失原地,到達了,鑲在牆上的藍衣男子那裡。
“喂,那是不是該算算我們的錢了,我的酒是不是你打破的?”
“嗚嗚嗚嗚嗚,,唔”被捂住嘴的藍衣男子尿都快被吓出來了,淚流滿面,他突然有點羨慕灰衣男子了,早知道就不打赢那架了,要死了要死了,為什麼這麼倒黴。
“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啊”君言直接開始搜身,從人身上搜出來了一大袋靈石,雖然是低級的,也比這普通人的銅币值錢,夠賠周圍的損失了。
“你滾吧,下次,别再讓我看到你欺負人,下次見就不是打一頓這麼簡單了。”
在這個變态一樣強大氣勢的男人壓力下,藍衣男子哪有不從的道理。
他都快吓的魂都飛了,在這個小城鎮,他還是第一次碰壁,哪怕是隔壁離桓宗的人,他仗着自己師傅都毫不畏懼,而這個男人,他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的感知範圍,他不是對手,看到他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别提他根本就沒看到自己是怎麼被打飛的了。
君言看人已經吓的說不出話,人也顫抖的不成樣子,已經懂了,這人已經吓破膽了,應該是不敢再來欺負人了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弱肉強食,繁城的普通人被藍衣修士欺于腳下卑微偷生,而君言又将藍衣修士收拾一頓,就算君言将藍衣修士殺了其他人那敢多言,實力為尊,強者才有資格定規則,君言再一次感受到了修仙界和之前生活的世界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