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最近累着了?”她疑問一番将剛才一幕轉頭就忘了
關于這個鏡子的秘密怕是隻有謝肖遠知道
此時的謝肖遠站在高台上遠眺做着祈禱的手勢
“門主,您是想利用她...,那鏡子中的景象我們試了很多方法都沒能記錄下來,到底有什麼魔力還會抹去記憶?”阿哲問了句
謝肖遠不以為然,她認為這女子不普通,說着和薛甯一樣奇怪的話,薛甯都有辦法她也可以
可他也太相信宗影了,這家夥此刻已經将保護他的人支出去采購了,她決定改造這裡,她想試試等回去了還能不能找到這個地方,壓根沒注意那鏡子
“姑娘,你隻是在這裡暫住,有些分寸感還是好的,畢竟你也不是門主什麼人。”伺候她的下人巧翠看着所有人圍着她轉有些不高興了,她唯一伺候過的主子隻有薛甯
宗影笑了笑:“一個下人這麼放肆,看來你前主子沒教你規矩是不是?今天你把整個宅子打掃一遍,一塵不染!”
巧翠欺軟怕硬還下令道另一個侍女:“阿喚愣着幹嘛!還不快打掃是想挨闆子嗎!”
宗影将手中的掃把摔在地上:“你,一個人掃,懂?”
巧翠帶着怨氣将掃把撿起來一通亂掃塵土飛揚
宗影不屑的看了一眼,這招不就是她小時候耍脾氣也不敢大勁摔門的慫樣麼
——
今日的夕陽血紅的比月圓之夜還吓人
“狼醒了。該準備狩獵了。”謝肖遠一身黑紅色長袍,衣擺随風而起,眼眸中的冰冷似是春化雪之時的寒冷
阿哲也料到了也多嘴:“您答應宗姑娘不會傷他,可現在看來是避免不了一場對決。”
“他身負貓鬼蠱,強行封血脈,一炷香便是十年的壽命,情不知何物,竟教人如此癡迷。他為了救宗影不惜以命數來抵,有點意思。”謝肖遠一壺妃子笑一飲而下
那抹殘陽越發血紅恐怖如斯,阿哲呈給謝肖遠奪命鈴,謝肖遠嘴角的得意再也抑制不住,他搖了搖奪命鈴,那鈴聲越來越響像是黑白無常索命般的刺耳
“門主,他體内還有情絲蠱,加上這貓鬼蠱,論他再強的内力也擋不住侵蝕,您高見啊。”阿哲馬屁拍得響
他料到了,鄧野果然來了,但此刻少年沒了傲氣,内力盡廢,嘴角的鮮血直流而下,謝肖遠依舊不停地搖晃着手中的奪命鈴
遠處閣樓下的身影越來越近
他還是用盡力氣體面的站起來走了過去
“你再靠近可是會死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值得嗎?”謝肖遠居高臨下喊道
謝肖遠輕功了得飛下閣樓
他一腳将他踹倒,很是恣意:“沒想到你的弱點這麼明顯,可惜這麼多年我都沒發現。”
“你要不看看那邊呢?”鄧野猛地擦了擦嘴角的血
謝肖遠望向遠處,是郡主披甲龍龜帶着一隊人馬已包圍了這裡,弓箭手也早已布好
“八卦陣?這麼想殺我啊。”朝着衆人喊道
郡主上前喊話道:“輪臣賊子,你掠殺百姓,試圖複活先教主禍亂朝綱,今日定将你誅之!”
謝肖遠哪會将她放在眼裡,袖中藏針,隻見他大手一揮,萬針齊發,郡主以劍擋之
郡主迅速下令布陣捉拿謝肖遠
夜幕降臨,狼煙四起,暗影門沉寂多年像是蘇醒的獅子,閣樓上迅速現身不計其數的火铳手
“鄧野,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誰也救不了你。沒有你,我看那老女人還能不能守好那個位子!本不想殺你,可你實在聒噪。”阿哲從閣樓上抛下一枚寶劍
鄧野奮身而起,拔劍,天地斬,四轉五回,郡主上前幫忙,後面的士兵緊随其上,謝肖遠以一敵十,見形勢不利,假意逃跑,将鄧野引到别處
這片密林正是宗影去遙山所經之路,他想做什麼?
月黑風高,兩個殺手各立一樹
隻聽劍聲犀利,打破了林中的甯靜,已栖息的野鳥受到驚吓四處逃竄
“阿喚,外面怎麼了。”在屋子做燈芯的宗影聽到樹葉窸窣聲響喊來阿喚
阿喚在門外:“姑娘,不知是什麼東西驚了林中的鳥,無礙。”
宗影心頭一驚,推開屋子往林中望了望
“姑娘,夜裡了,還是不要出去,這附近晚上有狼群出沒。”門口的護衛攔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