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定有意義。既然我們猜測這可能是個遊戲,那麼遊戲一定有登陸和退出的地方,隻是這個地方我們還沒找到。”
樂九天抱住時落,輕聲的在他耳邊說着。
她不知道時落有什麼目的,隻是有一點她是知道的,時落是個好人,這樣的人在末世很少見,在遊戲裡也很少見。
這樣的人,不管他有什麼目的,總歸不是去做什麼壞事。
因為這事,兩人都顧不上遊戲結算,直到第二天一早,樂九天才發現自己的賬戶裡多了一百多積分。
作為上場遊戲唯二還活着的玩家,再加上遊戲給的補償,這些積分着實不算少。
經過一晚的調整,時落已經恢複正常,像個沒事人,甚至早起做了早餐。
早餐有樂九天喜歡的雞蛋,樂九天起床的時候,時落剛好把早餐端到桌上。
看見樂九天,時落催促着:“快去洗漱,正好吃早餐。”
“好!”
坐到餐桌上時,樂九天的碗裡已經多了兩顆白嫩嫩的雞蛋。
“吃完飯之後我們出去買點東西,休整休整,下午可以進遊戲嗎?”
樂九天知道時落很急,他急迫的想要攢夠積分兌換重生,可時落現在的狀态并不是很好。
“我覺得不如我們今天就休息吧?也不急着這一時半刻,而且我肩上的傷還沒好,你脖子上的傷也沒好。”
“那等會兒吃完飯我再給你抹點藥。”
見時落沒再提下午進遊戲的事,樂九天松口氣,回答:“好。”
樂九天肩膀上的傷雖然沒好,但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傷口還沒愈合,看着嚴重了些,但對樂九天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影響。
早餐之後,時落在廚房洗碗,他們的公寓門突然被敲響。
時落放下手中的碗,雙手在圍裙上擦幹水分,他對着樂九天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悄悄靠近門。
他們兩人前兩天才進詭異社區,也沒什麼認識的人,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敲門?
門上沒有任何能觀察門外的地方,時落隻能耳朵貼着門聽外面的動靜。
“時落,樂九天,你們在嗎?我是周成。”門外的人這樣說着。
可周成不是不來詭異社區的嗎?他怎麼會突然來了詭異社區了?
樂九□□時落點頭,示意時落開門,而樂九天是随時可以發起攻擊的姿勢。
房門的鎖扣聲音特别大,時落開門之後便随着門退到一邊,門外的人也終于露出了真容。
果然是周成。
“周成?居然真的是你,你不是說不來詭異遊戲社區的嗎?”
樂九天驚訝的問,随後又說:“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快進來。”
周成進門,時落将門關上。
三人雖說隻是幾天不見,卻仿佛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周成坐下後時落便遞了一杯水給他,“新生遊戲社區出事了?”不然周成應該不會來詭異遊戲社區。
既然他來了,時落便猜測周成一定遇到了什麼事。
“不是新生遊戲社區出事了,是我們出事了。這事都怪我,是我連累你們了。”
周成很是懊惱,如果不是因為他,樂九天和時落便不會惹怒執法者。
事情要從樂九天和時落進入詭異遊戲社區之後說起。
那天他并沒有進入遊戲,隻是再一次忍不住去了醫院附近徘徊。
卻正好聽到幾個執法者路過,一邊走還一邊說着話。
其中一個執法者正是他們得罪的那個為首的執法者。
“頭,我今天去打聽了一下那兩個人,聽說他們已經去了詭異遊戲社區。”
為首的男人居高的撇了一眼說話的執法者,“确定?”
執法者連連點頭,“确定!隻是那個找死的男人沒去,但救人的那一男一女兩個已經去了。”
為首的男人代号為血管,血管摸着他的破,充滿惡意的說道:“等了兩個月,終于等到他們去詭異遊戲了,也不枉我耐心等了這麼久。”
“那,頭,你打算怎麼做?”
為首的男人沒說話,隻是拍了拍那個執法者的肩旁,笑了笑,随後又收起笑容,“這也是你能知道的事情嗎?”
周成跟了一小段路,始終沒有聽到為首的男人想用什麼方法對付樂九天和時落。
可他又不能跟得太明顯,最終隻聽到了這些。
時落:“你是我們進入最後一場新生遊戲的那天遇到的他們嗎?”
周成點頭,“對,我記得很清楚。”
時落輕蔑的笑,“恐怕他已經出手了,并且還被九天淘汰了。”
樂九天反應了一會兒才不确定的說:“是我第一天晚上殺的那個詭異?”
時落笃定道:“除了他,我想不到是誰會在你明明有保護盾的情況下,還要瘋狂想要殺你,除非那個詭異和我們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