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劍雲山莊客房内,衆人還未從今日的變故中緩過神。
“你說這好好的鑒兵大會怎麼現在變追悼會了。”念澤撓撓頭。
“……”秦逸不說話盯着眼前的茶杯發呆。
“這柳二公子和柳莊主之前究竟有什麼過節?”輕衣皺着眉頭問道。
“柳銘是孟家莊後人。”一直沒開口的秦逸突然說道。
“孟家莊不是二十年前被山匪屠村的那個村子嗎?”念澤喝了口水。
“屠村?”
“孟家莊當年受先帝賞賜,得到了攸旻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秦逸解釋道。
“那和柳莊主有什麼關系?”
“柳劍雲之前好像做過山匪的勾當。”念澤道。
“你知道這件事?”輕衣問道
“師父之前喝酒的時候跟我提到過,現在經你們一說我想起來了。唉?小神仙呢?”念澤四處張望。
“之前說去找點吃的,怎麼去了這麼久?”輕衣說。
此時,柳家地牢,柳銘頹廢地坐在地上,聽到腳步聲擡起頭,看到一個小姑娘站在牢門外,正是似清辭。
似清辭走過去盤腿坐在地上,拿出食盒打開,有一些酒食,給柳銘倒了一杯酒,自己拿了塊餅邊啃邊問:“你是如何得知當年之事的?”
柳銘疑惑地看着似清辭的舉動聽到她的問題身子一顫:“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可以知道二十年前孟家莊發生了什麼。”似清辭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你小小年紀又怎會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柳銘不屑地笑了笑。
“我不知道,自有人知道,聽聞孟家莊莊主于青石老人交好,當年之事所知之人甚少,應該沒有人能比青石老人更了解,是吧?念大公子。”說着望着牢房走廊拐角處。
“卻是如此。”說着念澤、輕衣和秦逸走了出來,念澤搖着他的扇子還是一副風流公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