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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4章 剝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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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五點鐘,天色尚早。大和敢助有點無聊地靠在松樹上,拿腳尖在地上的雪地上亂劃,看着不遠處的兩個小孩子堆雪堡。

真是的,小孩子怎麼這麼難帶。不是說去冰場玩嗎?這破雪堆有什麼好玩的?

大和敢助打了個哈欠,眼神放在兩個小孩身上,目光卻放空得能做個白日夢。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正挖雪坑、堆雪牆。諸伏景光把挖出來的雪攥在手裡,稍稍壓實之後按在已經成型了的一個半弧形的雪牆上。降谷零則在别處找些松果、石子之類的東西充當裝飾。

“Zero,你看,這像不像一個秘密基地?”諸伏景光白皙的小臉凍得紅撲撲的。

“是啊,”降谷零說,“可惜拿雪做的屋子,春天就會被太陽融化了。”

“我以前在長野的時候也建過一個秘密基地,木頭做的,”諸伏景光分享道,“和一個小時候的朋友,他是群馬縣的人,叫小操,等以後介紹給zero認識哦。我從長野搬家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張假面超人的珍藏卡片,還說長大後要一起做正義的夥伴呢。”

“那我也要和hiro一起做正義的夥伴!”降谷零搶着說,俯身扒開樹根的積雪,試圖找到幾顆過冬的橡果。

忽然,他的手指觸摸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降谷零把那東西拿出來,發現是個四四方方的黑色金屬物品,再一看,原來是一部黑色的翻蓋手機。

降谷零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覺得這手機頗為不祥。還沒等他招呼景光過來看,大和敢助和諸伏景光先走了過來:“零君,高明的電話,問你晚上吃什麼。你這手上是什麼?手機?”

電話那頭的諸伏高明問:“什麼手機?”

降谷零接過電話,一同給三個人解釋:“剛剛撿到的,一部翻蓋手機。”

“是誰不小心掉下的嗎?”諸伏景光接過降谷零手裡的手機,試探性地按了下開關,電量竟然還有一半,大約是一直關機的緣故。

“好多未接電話啊,我看看,”等手機開了機,大和敢助也湊上去,“都是一個人打的嗎?還有好多座機電話……诶,還有短信?”

“‘澤田和也先生,你現在在哪’?”

諸伏高明重複道:“澤田和也?”

在他旁邊的工藤新一扭頭:“什麼?”

諸伏高明把事情和工藤新一說了,結果看見他拿起滑闆就跑,他想追都追不上。

“景光,你們就在原地不要動,”工藤新一飛速地滑着滑闆,順便給諸伏景光打了通電話,“也不要亂動那部手機,尤其不要摘手套碰。”

“好。”諸伏景光說,“這是某個案件的證據嗎?”

“目前還不能确定,如果是真的,可能就得報警了。”

說話間,他人已經随着滑闆的嗡鳴聲到了現場。沒等大和敢助脫口而出“這滑闆什麼高科技”,就戴着手套接過了諸伏景光手裡的手機。

看到手機上那一連串未接來電的座機号碼,他終于确認:這就是水刑案的受害者,澤田和也先生的手機。因為那串号碼,就是警視廳為了聯絡上他打電話時用的那部座機的号碼。

這座滑雪場就在北郊,從方位上看,确實離兇手打恐吓電話的那個電話亭很近。如果被害人的手機在這裡,那麼澤田和也先生的屍首可能也就在不遠處。滑雪場是昨天才開業的,在此之前北郊的遊客不多。如果兇手趁此時抛屍在這附近,大雪掩埋、冰天雪地,屍體很難被發現。

等等,這些白色的粉末好像不是雪……工藤新一翻看着手機,在碎屏的縫隙裡發現了一點白色的粉末。

一會兒讓鑒識人員好好确認一下吧。

警方馬上趕來了。

工藤優作笑眯眯地牽起有希子的手:“又見面了,新一?”

“你怎麼也來了。”工藤新一抱臂看他。來就來吧,當着這麼多人面前秀恩愛是不是過了。

“雖然早上忙了一陣血衣案,但我主要還是給澤田案幫忙嘛,再說了,發現線索的是新一,有希子也在這裡,我當然會來。”工藤優作挑眉,又對有希子說,“我先去看看線索,晚上一起去吃飯吧?在電話裡表白還是不夠正式啊。”

有希子放開他的手,推了他一把:“那你可要快點破案——你們兩個都是。小、偵、探?”她刮了刮工藤新一的鼻子。

上輩子有希子就喜歡這麼刮她兒子的鼻子,工藤新一習慣性地摸了摸她刮過的地方。

“我們走啦。”工藤優作拉走工藤新一,一副恨不得憑着一部手機就破案、想快點下班的樣子。

“嗯……除了白色粉末,手機裡的記錄倒是沒什麼特别的。”工藤優作隔着證物袋來回翻着手機裡的信息,“手機大概是一年前新換的,看不到三年前的記錄。哦對了,說到這個,警方倒是找到一些有關三年前那個日子的線索哦。”

“是什麼?”工藤新一微微睜大了眼睛。

“之前森村警官讓人去查各大陵園的訪問記錄,雖然沒有查到‘澤田和也’四個字,但發現了一塊比較可疑的墓碑。”工藤優作說,“案發當天上午,恰好有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去祭拜過,而這塊墓碑的主人,正好是死于三年前的11月26日。”

“那,這個墓碑的主人和澤田先生的關系是?”工藤新一問道。

“暫時還沒發現。那塊墓碑的主人是一位中年女性,生前喪偶,獨自撫養一個兒子長大。死因據查證是猝死,墓碑上沒有刻下她兒子的名字。警方查了一下陵園方面的資料,但是根據留下的墓地購買人資料,警方沒找到人,他的住址也換了人住。”

工藤新一沉吟片刻:“我剛剛又想了一下,為什麼兇手一定要采取‘水刑’?如果是報複殺人,在還需要用□□電暈澤田先生、并且等他醒了再動手的情況下,水刑這個殺人手法實在是太麻煩了——兇手到底在哪殺的人?錄音裡,我聽到的撞擊聲可是有回聲的,顯然是個空曠的場地——空曠,并且沒有人煙。這意味着兇手完全可以直接勒死澤田先生或者什麼其他方式。他連繩子都準備了,為什麼一定要淹死澤田先生?淹死和勒死在某種意義上其實代表了差不多的折磨意味。”

“再者,他并沒有選擇在動手殺人時直接用澤田先生的手機直播殺人過程,而是錄了音。我們聽到的電話最後有兇手本人的笑聲,那是他在打電話、放錄音時笑出來的,而且聽上去帶着詭異的類似哭腔的怪異腔調。錄音這個意象容易讓人想到‘記錄’。這個兇手,到底得恨到什麼程度,才會選擇記錄下澤田先生的死亡過程然後自己邊聽邊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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