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溪聽完,本着不想耽誤人家姑娘的話語。開口道。
“承蒙若水姑娘擡愛,但我與姑娘并無男女之情,怕耽誤了姑娘”。
若水這才努力擡起頭,對視着冰冷的眼眸。着急忙慌道:“小殿下,感情這種事我們可以慢慢培養,我不着急。”
黎修瑾覺得應該有戲,也應承着。
“小溪,若水姑娘挺好的。你再想想了,以後日久生情也說不定呢”。
黎溪見難以擺脫,隻好降低聲線。
“阿爹,我已有心上人。但不是若水姑娘,強扭的瓜不甜。望阿爹謹慎做抉擇。”後轉頭對若水“對不住了,若水姑娘。望你早日覓得良人,我心有歸屬,不可強求因緣。”轉身回到座位。
黎修瑾震驚不已,這麼重要的事。競然不先告訴阿爹,即然如此,那隻能......
東家主事人江卿見此直言道:“修瑾,你是小殿下的父親。你怎麼想的。”
“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畢竟小溪己有心上人,我總不好拂了他的意。再說,這一紙書信定的娃娃親。是醉酒時無意簽下,但我怕忍江卿不痛快。”
“江卿,這樣吧。我送你一箱金銀,當作若水以後的嫁妝,抵過此事。你看如何,不要誤了若水的大好年華”。黎修瑾說罷 ,讓手下置辦了此事。幹願罰酒一杯,以示懲罰。
“也隻好這樣了”。東家主事人江卿妥協道。
若水則望着黎溪的面容,一聲不吭眼眶微紅地出了殿外。東家主事人江卿讓屬下追了出去,“看顧好小姐,宴會結束之前不要鬧出不該有的笑話”。
“是”。屬下回複道。
黎修瑾轉過頭望黎清,“小溪的及冠禮可以開始了”。
“好的 ,阿爹”。
這次玉冠是由老大黎清給黎溪帶,以往都是老二黎羽。畢竟黎羽有媳婦了,這一列事務交由黎清處理。
屬下呈出玉冠,綠冠鑲嵌着紅石。由黎清掌冠,為黎溪待上。
黎溪的高馬尾本由發帶系着,帶上這玉冠。就意味着又年長一歲,也祈禱着平安。
“小溪,又長大一歲了”。黎清輕笑拍下黎溪的肩膀。
“嗯”。
帶完玉冠還有最重要的一環,喝洛神花釀的酒。
黎溪擡起下屬的呈上來的洛神釀,杯中的液體不似往年的香醇。黎溪瞄一眼,似乎冒着小水泡。仔細聞摻和着一絲酸,難以入口的感覺。
黎溪猶豫着要不要一飲而盡,可是事有蹊跷,正要放下來。
忽然,黎溪感到背後一人的動作。忙把洛神釀倒入地面,用法術憑空隔絕出一道牆。讓那人近不了身。
頓時,隻聽見滿堂的慘叫。
“啊啊啊啊..好疼。"倒在地下的下屬臉上撒滿了洛神釀,但是摻和了别的東西。裝洛神釀的瓶子落于一旁,倒出的液體不停響着腐蝕着地面。
而那下屬的臉殘不忍睹,能隐幻瞧見薄弱的骨頭。肉被腐蝕着,不斷滋響,空氣中彌漫着一股燒焦的味道。
“說,你是誰派來的。”黎溪眉眼淬着冷氣說道,這人如果不是早查覺到,被毀容的就是黎溪了。
黎溪剛說,那人便忍不住疼痛。咬舌自盡了,完全沒說話的機會。
發生了這樣的事,衆人慌亂不已。黎修瑾趕忙讓下屬打掃了一切,驗出了這是腐酸液體。
坐于殿堂的富商反倒松了口氣,趁着慌亂,偷偷出了殿堂外。
黎溪瞥到一眼,追了出去。剛才那富商看他眼神就不對勁,莫不是心虛做了壞事。
富商沒走多遠,撐着一棵樹就氣喘籲籲。
突然,一把劍鞘橫于脖前。雖未出刃,力道卻鋒利沖擊着。
富商吓得一陣腿軟不已,直接跪在地上。
黎溪冷冷地聲道傳來。
“是你安排的吧,若不從實招來,小心刀劍無眼”。
富商吓得直接慌了,“是我幹的,還望小殿下劍下留情。”
“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你也是我的叔叔長輩。但你這樣的心思,确實得懲戒一下"。
稍後,富商的臉上被劃了幾刀。原本油頭粉面的臉上變得醜陋不堪,更加惡心了。
“記住,這是你做了壞事的後果。以後别來這裡了,不然我見你一次便殺你一次”。黎溪用布擦了下劍鞘,帶着冷意輕聲說道。
富商倒留的一命麻溜的逃跑了。
黎溪事後向黎清說:“大哥,該懲罰的人我已懲罰了,不必為之查探。對了,生辰我已過了,該告辭了”。
黎清端來一杯正宗的洛神釀,示意黎溪喝完再走。
黎溪一口飲下,随之離開了這吵鬧的局面。
正面向竹林居,不停的加速.......
作者:大家晚飯吃了沒?
李歸舟:正在emo中。
黎溪:正在往家趕。
雙向奔赴, YY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