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把水果和包裝過的鮮花放在風見裕也的床頭,态度溫和,“風見,身體好一點了嗎?這是北君給你的水果和鮮花。”
“不用客氣,這些記在安室先生賬上。”北原幸淡淡補充,打量着病床上的風見裕也,氣色可以,精神也可以,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遞給北原幸一張銀行卡,“這是長谷的工資卡,他拖我帶給你,所以請放棄記賬這件事。”
風見裕也:雖然被無視了,但是他都習慣了……
安室透最後重音極為明顯的放在‘記賬’這兩個字上面,北原幸無視安室透的警告,也沒有接過銀行卡。
很顯然目前北原幸并不能被一張銀行卡哄好,更何況這張卡還不是本人親手給他的。
北原幸嗤笑,“讓他自己來。”
抱臂的青年目光轉到窗外,一副拒絕交流的模樣。
安室透動作自然的收回卡,轉手又把另一張銀行卡塞進北原幸的口袋裡,頂着北原幸疑惑的視線,道:“波本的卡,組織的意思。”
北原幸挑眉,沒有拒絕,他不介意工費吃喝小組加上一個自己。
安室透轉頭詢問風見裕也的身體狀況,又閑聊了幾句,瞥了眼北原幸,發現後者一直看向窗外。
外面這麼好看嗎?
他提議道:“今天陽光很好,風見要出去曬下太陽嗎?”
在病房待了三天的風見裕也當然很樂意,“當然,如果不麻煩的話。其實還有一個星期我就可以出院了。”
“那天爆炸我傷的不重,隻是湊巧玻璃碎片割破腿部的大動脈,失血過多,看起來吓人。”風見裕也看向和安室透合作把他往輪椅上般的北原幸,“我需要正式向北先生道謝,如果不介意的話,等我出院之後可以請你吃飯嗎?”
成功把風見裕也弄到輪椅上的北原幸懶洋洋點頭,并且沒有絲毫客氣的決定了用餐地點。
“波洛咖啡廳,目前安室做的咖啡最好喝。”
風見裕也朗聲道:“好的!”
北原幸:“一個月的咖啡也别想逃!我要安室做的!”
風見裕也:“好的。”
推着輪椅的安室透表情古怪:“我覺得你們需要詢問咖啡師的意見。”
北原幸用不贊同的目光看向安室透,整張臉上仿佛寫着——‘你在說什麼傻話,幫下屬擦屁股不是優秀上司的必備技能嗎?’
……不能反駁。
優秀的上司成功的帶着屬下和木着臉的北原幸到達醫院花園。
金色的陽光穿過交疊的樹葉在草地上落下斑駁的影子,北原幸站在樹下,樹影遮住了他的表情,暖陽在他的指尖跳躍,閃着瑩白的光。
他的視線虛虛地落在一旁相談甚歡的兩位公安身上,不愧是安室先生,無論是人際關系還是職場都混的風生水起。
心不在焉的北原幸揉了揉暈沉沉的腦袋,怎麼回事,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幸哥哥!”小奶音喚回北原幸的思緒,他尋聲望去,看到了露出半月眼的柯南。
柯南抱怨,“我都喊你很多遍了。”
北原幸像是卡頓的機器,過了兩秒才緩緩點頭。
“怎麼了嗎?”反應這麼慢,這不像是北原幸。
“沒事,昨晚沒睡好。”北原幸打了個哈欠,問:“你怎麼在這裡?”
“毛利叔叔在之前的案件裡受傷了,我來看叔叔。”
既然已經發生過案件,即使柯南在這裡應該也不會再有案件了吧?北原幸樂觀的想。
直到衆人回到住院部大廳,北原幸看到被挾持的護士小姐後,才發現他想多了。
“小偵探,可真有你的!”
柯南:???
這和他有什麼關系啊!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救人質,制服歹徒!
“幸哥哥,麻煩你報警,保護好風見先生!安室哥哥我們從旁邊繞過去!”
北原幸挑眉,小朋友安排人完全不客氣哈。不過他還是很聽話的報警,推着風見裕也往角落走。
風見裕也用手擋住嘴巴,輕聲詢問,“北先生,你知道怎麼解決這個案子了嗎?是不是看一眼就歹徒劫持的目的以及作案手法!”
“怎麼可能,”北原幸詫異地看向風見裕也,“你在想什麼,又不是什麼偵探電影,怎麼可能看一眼就解決案子。”
風見裕也怔住了,之前在波洛的案子不是隻用了三十秒就破解了?
北原幸像是知道發呆的公安先生在想什麼,淡淡道:“那不一樣,之前兇手的想法都寫臉上了,這次條件不足,還不能推斷。”
“不過,”北原幸沖着歹徒擡了擡下巴,笃定道:“這家夥最近應該有親人離世,他的衣服口袋有一個比手機小且薄的凸起,可能是炸彈的引爆器。”
像是印證北原幸的想法,歹徒右手持刀,用空着的左手掏出口袋的引爆器,大聲吼道:“你們快把害死麗莎的兇手叫過來,不然我就按動引爆器,讓整個醫院給麗莎陪葬!”
風見裕也詫異看向北原幸,這就是一眼看破真像呀!北先生對自己的能力有什麼誤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