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傑也湊上前看着照片,“這是相機問題吧”
但照片中不止尤裡一人,但是尤裡的一隻眼睛發着黃綠色的光,另一隻眼睛是正常的紅光,而其他也是正常的紅光。就在大家感到疑惑之際,作為尤裡的母親王恩善給出了解釋。
“他很快就會看不見了,這是一種遺傳病,他的父親也是這樣,所以尤裡逃不過。”
“你說的是真的嗎?”姜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想起尤裡那漂亮的藍眼睛道後面會失明,姜昊隻覺得可惜。
相比于姜昊的不可置信,王恩善卻淡然很多,她剛開始知道的時候也覺得難以接受,隻是當她不再愛那個男人的時候,卻覺得這就是報應。
“他如果這個時候發病,而現在波多局勢并不穩定,面對暗殺,他又是否躲得過,”姜昊訴神情凝重的說着自己的擔憂,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尤裡有事,畢竟尤裡曾經如此大度的原諒了自己。
王世珺握緊照片,他聽到姜昊的提醒也警覺了起來。“立刻安排人去保護她,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死。”
一個和往日沒有分别的中午,波多熱烈的陽光在烘烤曾經輝煌的建築。尤裡需要出席異常交談會,于是工作人員已經提前部署了會場。
等了許久,豪車才終于開到會場外,嚴謹的安保和禮賓人員已經站好站位,做好迎接準備,一些記者争相前來拍照。
戚溫也混在記者之中,她拿着設備在人群之中期待着可以見到尤裡。攝像機已經提前在戚溫身後做好了準備,因為是駐外收集資訊,所以隻有戚溫和另一個負責攝影的同事在現場。介于當前動蕩的波多,前來采訪的記者也是冒着一定的生命危險前來拍攝。
豪車一停下,禮賓人員立刻恭敬的上前打開車門,尤裡穿着高貴的禮服從車上緩緩走下來,他一下車就對着身後的記者招手表示友好和感謝。他的笑容宛如天使一般純淨,有着安撫人心的作用,這也難怪高層會讓他一直擔任政/府/形象/這一重任。
尤裡在禮賓人員的帶領下跨上階梯準備走入大廳,可卻沒有想到一群恐-怖/分-子突然出現。他們人數衆多,但是裝備并不精良,基本都蒙着黑色的面紗。戚溫作為記者向來十分細心和警覺,她一下子就察覺到了這些人,于是讓同事趕快逃跑。
那些突然湧現的狂熱分子們像瘋一般,他們攻擊了禮賓人員,甚至和安保人員直接扭打在一起,一部分則選擇無差别攻擊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現場原本盡然有序的民衆一下就被這群狂熱分子攪潵。來不及逃命的人隻能趴在地上大喊,希望他們的呼救可以引發這群躁動者的憐憫。
混亂的秩序之下,他們也對會場肆意破壞,即使安保人員奮力反抗也沒有形成壓制。狂熱分子們雖然裝備并不精良但明顯也是有備而來。
不知是誰點燃的火,幾輛汽車突然開始燃燒,戚溫猛的一閃身,差點被突然燒起的烈火灼傷。“這樣下去不行,要趕快離開。”戚溫案子說着,可眼前的火勢卻愈演愈烈,原來狂熱分子甚至準備了□□,他們企圖營造更強烈的恐慌。
火焰燃燒器一下子就燃燒會場上可以燃燒的物品,場面陷入一種極度狂荒的境地,戚溫不得已往有安保人員的地方逃去,現在大火産生了黑煙,戚溫隻能盡快抓住可以逃生的微妙機會。
“尤裡,”戚溫看到了他,他在幾個安保人員的保護之中,本以為會相安無事,一個狂熱分子發現了他,
狂熱分子們不會放過尤裡,他們用裝着酒精的瓶子砸傷那幾個安保人員,尤裡被恐怖分子威脅着,一個保镖見狀立刻想要上前拿槍阻止,可狂熱分子卻直接用□□阻斷。尤裡看見了槍,于是立刻撿起,但一名恐)怖/分子馬上将他壓倒在地。
戚溫看着尤裡被壓制在地,她緊張的情緒仿佛一下子提了起來,她感到萬般揪心,“尤裡,你一定要安全逃走。”戚溫看着面前熊熊燃燒的火焰,既無能為力卻又心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