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才過來,等了你好久,”戚溫溫柔的向姜昊抱怨他的怠慢,姜昊寵溺一笑,他把盒子遞給了戚溫。
“什麼東西,還給我買了禮物?”戚溫沒有馬上打開。帶着欣喜的笑意注視着姜昊。
姜昊有些猶豫,但還是說明了東西的來曆。“不是禮物,是尤裡讓我轉交給你的,應該是你之前放在尤裡的公寓裡的一些生活用品。”
戚溫一聽到尤裡的名字,有幾分不悅,她想掩蓋自己的情緒,卻一個慌張,把盒子弄掉在地,裡面的東西悉數散落在地。那盒小雨傘~也直接掉了出來。
戚溫看到了那醒目的包裝,心裡一緊,她彎下身,撿起那盒子東西。手帶着明顯的顫抖緊緊拽着,又想起了那晚的場景,尤裡他這是在提醒自己嗎,居然還有臉赤裸裸的還擊自己,到底是無恥到了極點。
戚溫帶着滿腔的怒火拿着那被拆開過包裝的避~孕,套回去了聖路易斯大廈的董事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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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進去,”阿傑沒來得急阻止戚溫的闖入,戚溫已經徑直走進了辦公室裡。
她帶着憤怒的惡意把東西摔在尤裡桌上,語氣明顯的敵意,“你什麼意思,尤裡,我想不到你是心機這麼重的人,把這種東西給我,是想破壞我的婚姻嗎?”
尤裡感覺到戚溫的憤怒,他看了一眼門外站着的阿傑,“你先出去吧。”
戚溫沒有給他離開的時間,之前的愛火已經被怒火掩蓋,她直接挑明,“你敢做不敢認了嗎,你跟那人在這裡放縱情欲,夜夜銷魂,不是很享受嗎。”
聽到戚溫帶着怒火的話語,尤裡神情突然銳利,他好看的眉宇緊縮,低着頭看着地面,“所以你現在是在報複我嗎,”尤裡帶着幾分不願相信的疑惑,他始終還是有愧于戚溫。
戚溫隻覺得尤裡的心思并不簡單,他當初能想着用婚姻還留住他和那個人的感情就已經不在單純,作為受害者的自己何必去可憐一個腳踏兩條船的人。
“我還真慶幸沒有跟你有過床笫之歡,你私底下這麼放蕩,我隻覺得很肮髒。”
戚溫滿懷恨意的訴說着心中所想,她受夠了尤裡的表裡不一,他總是顯得像個受害者一樣楚楚可憐,不用過多的言語,隻用他那澄澈到明亮的眼神望着自己,就能打動人心,當初自己居然會心疼到愛上他,可想而知是多麼的愚昧不堪。
“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嗎,我曾經不顧一切的愛過你,隻有你是唯一。”尤裡擡眼面對着她,他沒想到戚溫可以用這樣冷漠的話語诽謗自己,當初的柔情仿佛都成了利刃,消磨掉她曾經溫存在心裡的好感。
“你跟每個在你身上放縱的人都說過一樣的話吧,表面上儒雅端莊的公爵,私下裡卻放蕩,不堪,你的僞裝段位很高,如果不是我偶然撞見你和那人的好事,我根本不會發現。我清楚你的事,為了你公爵的名譽,你最好小心一點,别再用手段對付我。”
戚溫話語裡鄭重的警告,受夠了欺騙之後,被動的學會了自保,她可伶過眼前的人,但往往可憐别人,就是自己悲劇的開始。戚溫潇灑的轉身離開,她報複了尤裡,終于讓自己的上一段感情徹底結束。
尤裡看着她轉身離開的身影,那微妙的一瞬間裡仿佛情感從理智中完全剝離,曾經的承諾顯得那樣的荒唐,缥缈的留戀也在一刻之間戛然而止。
阿傑聽完戚溫的話,他腦海裡閃現過了一些零星的懷疑,現在那些疑惑都有了一個合理的推測,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尤裡。“那個人是不是趙敬中。”
尤裡聽到他的名字,瞬間就起身關起了房門,他的表現有些出奇的迅速,這是阿傑第一次看到尤裡的慌張。他藍色的眼眸中帶着不甘的情緒,緊鎖的眉宇透露着他糾纏不清的憂慮。
“所以呢,你也想拿這個名字要挾我嗎”尤裡眼神裡的堅毅帶着利刃般的鋒芒,他不會輕易放過眼前的人,如果阿傑的心有二意,尤裡一定不會放過。
“不會,我的命運跟你一開始就是栓在一起的,我,永遠站在你這邊。”阿傑帶着不置可否的決心,他早就已經選擇了戰隊,即使在尤裡沒有相信自己的情況下,他就已經無條件的相信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