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了兩個,價格給到一萬二的單價,不太理想。不過如果這兩家給的價格不好,其他家不可能給我更低的價格。”張處之面露難色的說道。
“這确實有些難辦,但我們有貨,就有話語權。”趙敬中舉杯安慰道。
醫院的病房裡,剛收到消息的喬予心冷笑了一聲關掉電腦,随即吩咐身旁的秘書開始給公司内部發郵件,“幫我發一封郵件給内部,遠洋基本點航線運價調整到一萬一千美金,加收内陸點附加費一倍,去年調度去近洋的船調回遠洋。”,
秘書一聽有些震驚,“這價格比市場低很多,真的要這樣定價嗎,”
喬予心解釋道:“等了這麼久,是時候把之前的賺回來,況且張處之的那批項目貨到時候要出運了。”
秘書不在多言,趕緊把郵件編輯好發送出去。
第二天,喬予心約見了張處之詳細談了項目的細節。在三個小時的交流裡,總算是把這批項目貨穩定了下來。
酒店的咖啡廳内,王世珺在阿傑和幾個保镖的帶領下走進會所的咖啡廳内。一進來王世珺就注意到了正在等人的尤裡。阿傑看到王世珺已經注意到了尤裡,就微笑的點頭示意就是他。
沒等到王世珺走到尤裡面前,就見到張處之的秘書走到尤裡面前坐下,尤裡看着他,和他交談了幾句。
“張處之為什麼沒有來?”。
“很對不起,伊頓。他還有事情,不能來了。”秘書輕松的姿态說道,他也在觀察尤裡。
“那看來張先生找到了他要的價格,趙先生也就不用再幫你們找代理了。”尤裡正色說道,解釋了他不來的原因。
秘書有些意外尤裡的察言觀色,“确實很抱歉,我請你喝一杯吧。”
“那倒不必了,既然他還有事情,就以後有機會再見面,謝謝你親自到來。”尤裡禮貌的回絕。
一旁的王世珺這才走近尤裡。尤裡很漂亮,是王世珺對他的第一眼映像。他金色的頭發和淡藍色的眼睛确實很奪目。細緻的臉龐有着恩善的影子,舉手投足間盡顯儒雅。談吐中透露着貴族的氣質。
秘書起身說道:“不客氣,下次有機會一定不要拒絕我。”。尤裡看着他,起身點頭回應之後就離開了咖啡廳。
阿傑本想叫住尤裡,但是卻被王世珺阻止了。看着尤裡離開的背影,王世珺有些欣慰。
尤裡的言談舉止涵養一看就是一個大家族教育出來的,看來他這些年應該學會了很多。
來到酒店的房間内,尤裡直接在沙發上坐下,不理會派克是否跟在身邊,但其實派克還隻是在門外沒有走進來。
這時派克卻注意到了迎面走過來的王世珺,阿傑和幾個身材魁梧的安保人員。派克注意到了他們的來者不善,準備提醒屋内的尤裡。但那幾個魁梧的安保人員攔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出聲,而阿傑和王世珺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阿傑先一步走上前去,站在尤裡的身後。因為尤裡一直沒有注意到派克是否跟在身後,就很自然的以為身後的人是派克。
尤裡沒有回頭,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阿傑随即說道:“伊頓先生,”。
尤裡聽到不是派克的聲音,有幾分驚訝但沒有回頭,保持着警覺把杯子放下。
阿傑把手放在椅背,尤裡以為他要攻擊自己,就舉起手來,示意自己沒有武器,不會反抗。尤裡擡起手的動作讓襯衣的袖子滑落到半臂,白皙的手腕上露出了一道猙獰的傷口。
阿傑看到了傷口便帶着幾分嘲笑的語氣說道;“難怪你這麼警覺,看來經常有人來威脅你。你仇家,估計很多啊。”
王世珺站在阿傑身後,聽到了阿傑的話,但沒有開口阻止阿傑,
尤裡也沒有回頭,反而直接說道:“這個與你沒有關系。”
“你沒有否認,看來是真的了。”
阿傑帶着幾分玩味的坦言道,但王世珺似乎有些不滿。
“伊頓先生,終于見面了。”
尤裡聽見王世珺的聲音,并沒有覺得他是誰,還以為是哪位不速之客。就轉頭用餘光看了王世珺一眼。
“你想要我做什麼?”,尤裡放下手,确定他們沒有武器。
王世珺問道:“你覺得我應該要你做什麼?”
尤裡想起了那些不速之客總喜歡反問,就認為王世珺也是一樣的人。
“說吧,你開價多少。”,尤裡不屑的說道,目光裡的傲氣讓他根本不想與面前的人多談。
王世珺欣慰的笑了,這種情況下他還能臨危不亂,他很滿意尤裡此刻的淡然自若。
“你的處境好像不是很好,伊頓先生,但那天晚上你倒是很仗義的出手了,我想知道是為什麼?”
尤裡以為他隻是在調侃,于是起身面對他,裝作十分誠懇的說到:“說吧,你要多少錢才願意離開。我相信這個好價錢我可以給得起。”
尤裡的話隻是希望王世珺可以友好一些,但是王世珺看着如此陌生的話語有些猶豫,看來尤裡沒有認出自己,王世珺不免有些失望,看來他對之前的事已經沒有記憶。“我不需要錢,你看來有一些事情要處理,這樣吧,我給你兩天時間,有些事情我想需要時間準備,兩天後,還在這裡見面。”
尤裡平靜的聽着他的話,沒有反抗,也沒有同意,甚至沒有驚訝。
王世珺說道:“阿傑,我們走吧,。”
說完王世珺便轉身離開,阿傑有些不甘心,但還是跟着走了。
王世珺走後,尤裡才放松下來,尤裡确實沒有認出王世珺是誰,眼下,自己家族裡的财務危機沒有處理,根本無暇顧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