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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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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巴掌拍不響,既然謝懷璋都這樣與她吵,她便放任自己和他吵好了,大可不必自責。

憶及此,沈若瑜便毫無壓力地在榻上躺了下來,謝懷璋向來對公務極為上心,今夜怕是會因其通宵達旦。

她得趁此機會好生歇息一番。

然而,她還沒躺下,便聽侍女來報,說是秦嬷嬷來教導她一些明日進宮需要注意的禮儀。

沈若瑜自是不大願意學習這些禮儀的,這亦是她不太想與謝懷璋成婚的原因之一。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太子妃的身份縱然風光無限,可其中所要注意的條條框框也多,她向來是一個自由之人,性子也頗為散漫,是以太子妃的身份于她而言卻是一個極大的束縛。

但不喜歸不喜,她向來是非分明,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眼下自當以大局為重。

既然都成為了太子妃,那還是應當注重一些最為基本的禮儀,是以便讓婢女将其客氣地迎了進來。

秦嬷嬷是謝懷璋年幼時候的奶娘,在東宮負責掌管一些内務,還負責管教侍女。她踏入殿門,隻向沈若瑜粗淺地行了一禮,道:“太子妃,您方嫁入東宮,殿下遣老奴來教習您些規矩。”

沈若瑜細細地打量着面前這位東宮裡的老人,她隐隐覺得,這位嬷嬷對她的态度有些嚣張,但她念着以後在東宮少不了要與這位嬷嬷接觸,再者她向來不注重這些俗禮,便未曾多言。

而沈若瑜注視着秦嬷嬷時,秦嬷嬷也在毫不避諱地打量殿下的這位太子妃。

不得不說,太子妃生得唇白齒紅,明眸善睐,很是貌美。不同于京中貴女那賢淑清冷之美,太子妃美得甚至更為明媚。

但秦嬷嬷并不喜歡這樣的美,這般張揚而又叛逆的美在她看來是不好拿捏的,殿下是何等矜貴的人物,而這位太子妃在太子面前卻從未将尊卑放在眼裡,成婚當日便與殿下大吵大鬧。

這在秦嬷嬷看來簡直觸犯了女子的大忌,說是惡婦也不為過了。

再者,若非今日這位太子妃下辂車時不慎跌倒,太子殿下便不會因抱她而讓箭傷再度裂開。

是以,當殿下說讓她給太子妃略微提點些明日進宮的禮儀時,秦嬷嬷極為自豪地應承了下來。

她覺得自己作為殿下的乳母,一切自是要為了殿下好。她不僅要教導這位嚣張的太子妃禮儀,還要殺殺這位太子妃的氣焰,讓太子妃知道何謂尊卑有别。

“太子妃,恕老奴多嘴,您在殿下面前,應當自稱‘妾’,而非是‘我’。”秦嬷嬷開口道。

聽聞這話的沈若瑜登時有些訝異,不是說教導她明日進宮的禮儀嗎?怎麼說起這個來了?她在太子面前自稱“我”,堂堂太子殿下都沒說甚,這個老奴便開始指三道四?

更何況,她不是傻子,在帝後面前,她自會注意稱謂。

沈若瑜雖有些不耐,但并不想就此傷了和氣,遂颔首,還特意換了自稱:“本宮知曉了。”

秦嬷嬷又道:“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如今太子殿下便是您的天,在殿下面前,您應當恭順體貼,注重儀容。殿下日理萬機,還望太子妃娘娘及時為殿下分憂,莫要為殿下徒添困擾才是。”

沈若瑜黛眉微皺,秦嬷嬷這是在教導她女子的三從四德?

“嬷嬷,你說的這些規矩,本宮在閨閣之時便已熟知,不必在這些上多費精力了,隻需告訴本宮明日進宮要注重什麼便是。”沈若瑜耐着性子,隐忍說道。

秦嬷嬷笑了笑,暗歎這位太子妃果真不好拿捏,道:“太子妃說得極是,是老奴多嘴了。老奴這便來糾正太子妃的儀态,還望太子妃起身。”

沈若瑜配合着秦嬷嬷起身。

“太子妃,您行走之時,步子可不能邁得如此之大,這有失女子的端莊,應當以小碎步慢走,眼睛平視前方,亦不得搖頭晃腦。”秦嬷嬷一邊示範一邊說道,她如今容顔已老,但年輕時的風韻猶存,是以高昂着頭,頗為自得。

沈若瑜依照秦嬷嬷的樣子走了一次,她極善模仿,很快便悟得其中精髓,走出了獨屬太子妃的那份沉穩大氣卻又不失優雅的氣韻來,就連她步搖間垂下的流蘇都未曾晃動分毫。

秦嬷嬷一見,眉頭緊皺,心底很是不快。

她将一放着紫砂壺的托盤端了起來,紫砂壺内還盛着水,想來極沉,道:“太子妃走得極好,但宮中對儀态要求極高,若是能在行走之時能頂着此托盤,那便無礙了。”

沈若瑜眸光一閃,能頂着這托盤還安然無恙走路的怕是整個京都都沒幾個人能做到。

她對上秦嬷嬷那雙笑眯眯卻又蓄意報複的眼眸,登時明白了秦嬷嬷的意圖。

這秦嬷嬷怕不是來教導她規矩的,而是專門來給她下馬威的罷!

沈若瑜心中一陣冷笑,她穩穩地接過秦嬷嬷手中的托盤,卻并沒有如秦嬷嬷所想的那般将玉制的托盤放置于自己頭上,而是将其“啪”的一聲放置于桌上,毫不猶豫地揭起壺蓋,拿起紫砂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将其中的水從秦嬷嬷頭頂澆下,把這位在她面前狐假虎威的嬷嬷從頭到腳淋了個徹底。

“嬷嬷,本宮見你方才犯迷糊了,不知現下你清醒了些嗎?”沈若瑜漫不經心地将紫砂壺重置于托盤之上,優雅從容地坐了下來,并用手緩緩地撐起了自己的下巴。

此刻的秦嬷嬷一臉狼狽,氣憤不已:“這裡是東宮,老奴乃太子殿下請來教您規矩的,太子妃這般未免太肆意妄為了些!”

“本宮不知嬷嬷竟是如此金尊玉貴,竟需要太子殿下來請。”沈若瑜特地将“請”字咬得極重。

“老奴不敢。”秦嬷嬷自知失言,跪了下來,可嘴上依舊不饒人,“太子妃今日與殿下争吵,是對殿下的大不敬,老奴亦是善意提醒罷了,還望您好自為之。”

“本宮與太子殿下如何相處,何時需要你一介奴婢來插手了?”沈若瑜疾言厲色地說道,從懷中取出一塊精緻的鳳紋玉佩,高喝一聲,“來人!将秦嬷嬷拖下去!”

“東宮侍衛目前隻聽殿下号令,或是帝後号令。”秦嬷嬷掙.紮道,“太子妃您初入東宮,根基尚且不穩......”

沈若瑜卻是輕笑一聲,将鳳紋玉佩舉起,自信地說道:“此乃皇後娘娘親賜玉佩,将玉佩如見娘娘!”

秦嬷嬷自是未曾料到沈若瑜竟有皇後撐腰,玉佩一出,宛若皇後親臨,東宮侍衛自是手腳利索地将她拖了下去。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秦嬷嬷不住地求饒。

正至殿門,秦嬷嬷看見太子殿下朝這邊走來,她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她是殿下的奶娘,殿下對自己向來極為看重;且方才殿下還與太子妃置氣,想來殿下定然不喜這位太子妃。

是以她立即朝着謝懷璋所在的方向撲去:“殿下,太子妃她不願聽老奴所言,還妄圖羞辱老奴,求殿下為老奴做主啊!”

卻不想,隻見太子眼神一暗,冷得如同寒冰,陰恻恻道:“孤方才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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