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紅旗拿起來看了下,才對着她道:“給你暖被窩的,你不冷?”
她不理解,但不妨礙她突然冷了,剛走路的時候也是運動,身上沒那麼冷,現在在屋裡呆了會兒,身上熱乎氣早沒了,腳也開始涼了。
關鍵是她真的好困,兩人剛說話,她就是哈欠打不停,張大嘴怪不文雅的,許念用手輕捂嘴巴,眼睛眨的頻繁。
“我去燒點水很快,你在屋裡休息會兒,一會兒就能睡。”
許念感覺因為自己,徐紅旗辛苦了一晚上了,有些不想讓他再忙,“你燒水是不是要往輸液瓶裡灌,要是就别燒了,我看被子挺暖和的,應該不冷。”
徐紅旗解釋道:“這個房平時沒人住會受潮,我雖然隔了一層油布,但還是罐诃熱水瓶比較好。
許念想了想潮沁沁的被子,會不會成為頭上虱子的溫床,惡寒的搖了搖頭,“那我跟你一起去,我一個人怪害怕的。”
“你就這點膽子了,沒聽說建國後不準成精。”
徐紅旗聲音沉沉,他開始變聲後就習慣這樣說話,平時不咋滴,但大晚上陌生地方聽着有些瘆人,許念急急說道:“不許說了,别提。”
她現在更離不開徐紅旗周圍,出了屋跟許念老家房子很像,廚房也在過道,而且宏哥家比她家改好一點,廚房頂上就留了一條縫,其他都封頂了。
許念聽徐紅旗的,一手半握擋風,一手舉着蠟燭,廚房應該是有人整過,柴火有,水缸裡還有大半缸水,啥都有點。
許念啧啧稱奇,“這看起來又不像沒人住了。”她主打一個陪伴,對着徐紅旗八卦,“紅旗哥,你說宏哥他們家人,是不是有人偷偷在這住?”
徐紅旗看往竈裡扔柴火的空檔,看了她一眼,人都要睡着了,八卦的精神還沒熄滅。
他拍了拍手,“别瞎猜了,平時放學我會來,上幾次周休沒回家,我就是在這兒住的。”
許念其實半猜到了,假裝驚訝了那麼一下,表演痕迹明顯,過于敷衍。
竈火洞裡柴火噼裡啪啦,但火勢迅猛紅彤彤照了出來,早就不用蠟燭照亮,徐紅旗看她假模假樣表現完,估計是怕冷往火跟緊湊,徐紅旗拉她頸後衣服,把她拉回來。
又看她被拉回來還滿臉不高興,不知怎麼的手有些癢,想掐她的臉,不過想了想她平時嬌氣的很,現在眼睛裡面還紅紅的,估計今天沒少哭,又想讓她高興點。
“房子被我租了,這兩周你要是不想在學校住,跟老師說明一下就住這裡,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拿點滴藥。”
徐紅旗沒想讓許念感動或者啥的,就是想讓她開心點,但随着許念的話出口,很明顯兩人腦頻不在一個波段上。
“紅旗哥,你老實說你現在手裡還有多少錢,不會花的差不多了吧!”那表情别提多嚴肅。
“你這錢還得上大學呢,老人常說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身為男人雖然說要大方,但不能……”許念邊說邊伸出五指,且五個指頭伸開的直愣愣的,“不能太漏财。”
“诶,你這以後可咋過。”許念不贊同的瞅了他一眼,有心想說倒黴孩子,又不敢說,深覺他沒自己有前瞻性,她這麼懶的人,都盡量堅持開辟賺錢賽道,未雨綢缪,他這個大反派咋這麼守不住錢。
徐紅旗看她一副看自己沒眼看的表情,手是真癢了,“閉嘴。”他沒想過瞞
許念他在外面的一些事,“放你的心,餓不死你我。”
聽他這樣說許念更怕了,她小心翼翼的問:“紅旗哥,你咋這樣說,錢還能有花不完的那天?”
徐紅旗站起來掀開鍋蓋看了下,還差一點火候,估計水快開了,他蓋上道:“這段時間做了點小生意。”
許念心裡突突,“你做生意啦?現在不是不讓?”
徐紅旗沒說話。
許念湊近他眼前,“紅旗哥,咱倆明天去看紅色電影吧!”
徐紅旗扯了下嘴角,他早就有種感覺,許念請他看電影應該都是帶有目的,有時候他還看着,而那個吵嚷着絕對好看,不看會虧的人,有好幾次都睡着了。
徐紅旗哪裡知道許念那是跟不同人看了好幾遍了,再好看的電影也架不住一直看呐,不過她也是良苦用心,多人評判優選好電影才讓總是忙的不行的徐紅旗去的。
她看徐紅旗看着她若有所思,假裝看不見還規勸道:“紅旗哥,學習最重要,其他的都是浮雲,你懂吧!”
看人沒反應又立馬道:“你要是不好好學習,不務正業,我可是會嫌棄你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