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燕甯當真和聖晶石有關,他想到了某種猜測,可又不大确定,有蓮花圖騰的凡人如此多,像是有人在蓄意擾亂一般,也難怪魔族找了許久也并未找到真的。
眼下,他也隻能按兵不動,好好護住燕甯,不能讓她被發現。
思及此,他将自己的衣裳穿好,這才注意到燕甯已經盯着自己看了半晌,無奈出聲道:“你那麼盯着我做什麼?”
“我看你磨蹭半天,正在想一個大男人穿個衣服怎麼那麼磨叽。”燕甯雙手抱臂,調侃出聲道。
就在此時,茵茵的聲音從寝殿外傳了過來,“星澤殿下,你别進去,主人還歇着呢,有什麼事,等她醒了再說。”
“這都過了晌午,甯甯一向不會躺那麼久,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你别攔着我,我要去看看。”星澤焦急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燕甯和司空硯初四目相對,司空硯初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倒是忘了,你這宮裡還有一位想要給你入贅的某位。”
他說這話時,聲音涼得燕甯心裡有幾分發怵,她心虛辯解道:“你誤會了,我都和他解釋了,我不同意他入贅的,他又非要在此住下,我便隻當他是客人,真的。”
“那正好,我們一起出去,讓他死心。”司空硯初眸中冷意正盛,随即向前牽住燕甯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茵茵正在努力攔住星澤的去路,都攔到寝殿門口了,對方還不離開,她都快急得哭出來了,生怕等會兒場面太難堪。
昨夜,她還是想不明白主人和神君在裡面待那麼久做什麼,卿蘭後面又不在,她隻好厚着臉皮去問仲天那厮,結果他直接掏出一本小冊子給她看,她好奇地全部看完了,臉像火燒一般,頓時明白了。
虧她也是個學醫的,竟不知此中奧妙,都怪自己平日裡隻沉迷于煉丹。
“茵茵,你若不讓開,那就把你家主人請出來,我昨日費了好一番功夫才采到這彌羅花,這花隻開一日,她要再不醒,這花都要謝了。”星澤捧着一束豔麗的紫色花朵道。
“我...我...”茵茵正手足無措之際,便見身後的門已經打開了。
她轉身一瞧,正是她家主人和神君手牽手走了出來。
司空硯初毫不客氣地從星澤手裡的花束裡抽出一朵花,自然地插在了燕甯的發髻上,淡淡瞥了星澤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道:“多謝,此花正配阿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