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燕甯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幸虧司空硯初後來及時設下了結界,這才讓她放開了嗓子叫喚。
“阿琰,我有些難受,能不能盡早結束?”燕甯與司空硯初十指相握,眼角淚水逐漸溢出,聲音更是啞到不行。
“阿甯不乖,沒有說實話,是難受,還是舒服?”司空硯初邊親吻她的額頭邊哄着她道。
燕甯倒是真正見識到了男人在這種時候會有多過分,初初開始,她有多遊刃有餘,現在便有多狼狽,渾身上下都遍布了始作俑者的痕迹,還被他翻過來翻過去地折騰,就連自己的雙足,他都不放過。
“怎麼不說話了?”司空硯初溫柔舔去她臉上的淚水。
“說話,你就能放過我嗎?”燕甯瞪着他道。
“不能。”
“那你還讓我說什麼?”燕甯将頭偏到一邊,懶得看他。
見她難得這般如小女孩一般置氣,司空硯初樂得不行,輕聲逗她:“好啊,那我這就出來。”
言罷,他倒是真的出來了,饒有興緻地看着她。
燕甯卻又不高興了,忍着不上不下的滋味,埋怨道:“哪有你這樣的?不做到頭,中途出來,是故意讓我更難受嗎?”
“阿甯,那你倒是想讓我如何?”司空硯初悶聲笑道。
“你說呢?”燕甯沒好氣地道。
“那方才你是舒服,還是難受?”司空硯初雙手撐在床頭,眼神幽深道。
燕甯眼角微眯,心下暗忖,敢情在這兒威脅她。
她輕輕地打了個哈欠,眼含春意道:“也罷,今夜便到此吧。”
下一刻,司空硯初便見她直接閉眼,當真是要睡過去的架勢,頓時洩了氣,頗有幾分委屈,他當真讓她如此難受嗎?
聽到司空硯初的一聲歎息,燕甯實在裝睡裝不下去了,雙目睜開,噗嗤笑出聲。
“你又耍我?”司空硯初無奈看她。
燕甯微微仰頭,附在他耳畔輕聲細語道:“其實也還好,但就最後一次了。”
聞言,他倏爾眸光發亮,重新抱住燕甯,将她側了個身,眷戀地親吻着她潔白的耳朵道:“那就最後一次。”
這夜很長,直至曙光破曉,燕甯才知所謂“最後一次”都是謊言,即便是冷傲的神君也會在這上面說謊話。
她唯一感到疑惑的點是:她何時這般體力不濟了,竟比不過這人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精/力,看來今後還得勤加修煉,絕不能在此事上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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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晌午,燕甯才逐漸從昏睡中醒來,好在惡鬼的身體不懼痛,她倒不覺得有什麼不适,最後一次結束之後,司空硯初甚至還悄悄給她輸了些自己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