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燕甯隻是冷眼旁觀,并未出手。
隻是一瞬間,那些面首們便被司空硯初狠狠揍了一頓,甚至還被綁了起來,連嘴都被下了禁言咒,根本無法開口說話。
仲天甚至都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隻能贊歎這速度和力道果真是無人能及,恐怕也隻有王上能和他一比,可偏偏他家王上坐在上面不動半分,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那些面首被人如此對待,而始作俑者卻已經臉色陰沉地站在了燕甯的面前。
他不免有幾分擔心這淩光神君不會因為醋性大發而要對王上不利吧,若果真如此,那他們的罪過可就大了,畢竟是他們幾個有意放他進來的。
就在他準備拼死救王上時,隻見司空硯初匍匐在燕甯的腳下,清俊的臉上一臉受傷,執起她的手吻了吻道:“娘子,你不要我了嗎?”
目睹此景,仲天的下巴都要驚掉了,這是玩的哪一出啊?這神君的臉怎麼說變就變。
而眼裡緊緊盯着燕甯的司空硯初方才心裡也是千回百轉,如果生氣暴怒一番,燕甯定會和他再次翻臉。
他的阿甯吃軟不吃硬,他想過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纏着她。
隻有在她身邊,才能讓他覺得自己像是活過來了一般,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他定會好好對待她,來彌補曾經作為楚言時對她的不守承諾。
她現在還不夠喜歡自己的話,也不要緊,好在神族的壽命很長,他也有的是耐心。
燕甯直到此刻才回過神來,但她不言,隻是就那麼看着他,但其實心裡已經有幾分動搖了,堂堂淩光神君在向自己示弱,方才的淩厲氣勢在她面前全然消失了。
她不得不承認這些時日有些想他,想他對自己的好,想他為自己做的那些事,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和他一起相處的點點滴滴總是會在她的夢裡反複出現。
她更知曉自己欠他很多,她還不起,如此論起,倒的确是她薄情寡義了。
“阿甯?娘子?”司空硯初輕聲呼喚道,将她的手捏在手心輕輕揉捏。
“别那麼叫我。”燕甯低歎出聲道。
“為何不行?”司空硯初語氣忽而變得有幾分強硬,眸光裡的墨色也濃了幾分,似是想到什麼,聲音又變柔了幾分道:“不叫就不叫,但叫阿甯總可以吧。”
話落,他又盯着那些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面首們道:“阿甯,以後别找他們,我可以比他們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