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
兩人異口同聲地脫口而出,旋即心照不宣地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燕甯輕輕地開了口:“方才在樓下,我略微打探了陸夫人的身世,她本名喚作沈念辭,令人稱奇的是,她的來曆無人知曉,似乎在衆人的記憶裡,她自始至終都是陸夫人。”
“顯然,這沈念辭确實令人起疑。”司空硯初輕輕地揉搓着燕甯那細膩如玉的耳垂,“既然事情的脈絡已經梳理明白,那麼我們不妨明日便親自與她會會。”
“嗯。”燕甯依舊沉浸在剛理清的思緒中,猝不及防地,她的耳垂感到一陣溫熱,仿若沉浸在暖意融融的溫水之中,讓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放松,舒适無比。
司空硯初輕輕地啄住她的耳垂,良久之後才緩緩放開,緊接着,如絲般的吻輕輕印在她的眉心、眼角、鼻梁、雙頰,最終落在那讓他一旦觸碰便無法自拔的唇瓣上。
良久,那如烈火般炙熱而又極具克制力道的吻,幾乎令燕甯陷入無法自拔的迷醉之中。她勉強找回一絲理智,剛欲退後半步,卻被司空硯初緊緊鎖住,不得退縮,他的唇舌繼續在她唇齒間探索,索取每一寸甜蜜。
終于,在将她吻得渾身酥軟後,司空硯初總算放過了她的唇瓣,他看着她迷離的眼神,不禁輕笑一聲。
燕甯被他的笑聲驚醒,恍然才覺得自己現在這克制力越來越不行了,竟在他面前如此放松警惕。
“你笑什麼?還有誰允許你動不動就親我。”燕甯冷着臉道。
聞言,司空硯初将她的小手捉到自己唇邊親了一下,“阿甯太誘人,實在忍不住,是我逾越了。”
這話說得甚是沒一絲一毫歉意,她知道他在一點一點試探她的底線,也是她在縱容,才讓他這般放肆。
司空硯初見阿甯神情松動,便知她定然不會生氣,俯身湊到她耳畔,聲音低沉而戲谑:“阿甯,想不想我換個方式伺候你?”
燕甯一聽,猛地心跳加速,前不久所經曆的那般滋味已是讓她神魂颠倒,換個方式,莫非是?
見燕甯未有任何推拒之意,司空硯初便起身将她輕輕抱起,安放在自己剛坐過的位置上。
燕甯體膚如冰,坐在這尚有餘溫之處,頓時感到一股暖意襲來。
下一刻,她便見司空硯初輕輕彎身,潛入她裙擺之下,而她的下身感到一陣涼爽,旋即又感到被一股溫熱包圍,她竭力壓抑聲音:“嗯...嗯...嗯...”
異樣的感覺令她感到陌生,卻又難熬,但還是忍不住地想要沉浸在那份溫暖的感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