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甯看着這個曾高高在上的天神此刻竟和她講着這般卑微的話,說沒有一絲一毫的觸動是假的,但她思慮再三,狠心道:“若這些都隻是你一廂情願,還要繼續嗎?”
“阿琰,惡鬼是沒有心的。”她聲音清幽,沒有一絲一毫情緒在裡面,好似剛剛情動的人不是她。
她曾利用過他,也想過繼續利用他,但這一刻面對熾熱的真心,她選擇坦誠相待。
卻不料司空硯初聽了後,竟低頭輕聲笑了一下,又認真回看她道:“既然你說沒有,那我就把自己的心剖出來給你。”
燕甯起初隻覺得這話不可理喻,但見他放開她的雙手,似乎真要剖心為證,燕甯忙不疊地握住他的手阻攔,呵斥道:“你瘋了,我要你的心幹什麼,惡鬼不需要這種東西。”
司空硯初睫毛微顫,抿唇道:“我有九曜功法傍身,剖心不會喪命。”
燕甯偏過頭不看他,歎聲道:“那我也不要,你自己的東西,自己保管好。”
司空硯初笑了,他知道燕甯對他還是有幾分心疼的,否則以她的性情,根本不會顧他死活。
“阿甯。”他輕聲喚她,燕甯不應,他便将她的頭輕輕掰過來正對他,輕柔的嗓音中帶有一絲暗啞道:“你要不要都不要緊,隻要你别推開我,我就知足了。”
言罷,他溫柔地上前吻住她豔紅的唇,明明剛剛才吻過的地方卻再一次令他感到渴望,他淺淺嘗了幾口她的味道,并不滿足于唇齒外,很快便堂而皇之地闖入她的領地。
時而如春風化雨,時而如狂風暴雨,他的吻技逐漸遊刃有餘,掌握節奏甚好,燕甯臉頰泛紅,被迫張口,與他唇齒纏繞,難舍難分。
“唔...唔...唔...”燕甯被他親得身體甚至開始産生别樣的感覺,似是有無數的螞蟻在輕輕噬咬她,不痛,有點癢,但很難受,恨不得抱住身前之人解渴,但她沒有那麼做,一旦做了,便是承認她很饞他。
她也想過,和從前那般隻是單純利用他,和他雙/修也不過是沖着可以完全掩蓋氣息,順便還能修為大漲。
畢竟司空硯初可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奇才,雖隻有四千多歲,但因其能修煉九曜功法,法力高深,修為更是深不可測,和他雙/修,可以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但她為什麼就那麼不再願意這般做了呢,難不成她真的也對他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