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稍微奇怪了億點點的安科熟視無睹的又窩回了嶽子青身邊,滿臉閑适,就像剛剛那個談笑間把神幹掉的不是他一樣。
“你們繼續打吧”,安科見場上沒一個神動隻好提醒他們。
結果還是沒一個神動,這回這群玩意不再互相警惕,而是對安科他們産生了恐懼,他們畏畏縮縮,在安科眼裡宛若一群從地底下爬出來的鼠婦,下一秒就要逃竄到陰影裡去。
其中的那條蛇實在有點吵,不知道是什麼毛病,它緊張起來渾身的抖,蛇信子也來回的收放,身上的銀環叮當作響,這搞得安科不由自主的往它那邊看。
哇,它尾巴上那個環搞得它好像雙彙火腿腸诶,安科看着那粗短适中的尾巴甚至開始流口水。
“大人,您到底要幹什麼啊?”
油蛇見安科兩眼如炬的盯着它的尾巴,連忙把尾巴往回盤,内心非常愁苦,它覺得安科在它搞心态。
“你們,找個人上去,把顧一指搞下來,結束”
安科急忙回過神回答它。
哎呀,有點想吃清蒸蛇了,但是這蛇油這麼多,是不是油炸更好?
油蛇一聽本來有點躍躍欲試,往左邊一看,比目魚翻着一隻眼對它露出非常核善的笑容,往右邊一看,狗子正吐着舌頭憨厚的看着它。
它,萎了。
“您要不讓您的…上去一下?我想回家”
油蛇打了個寒顫,眼神不住的往威爾那邊瞟,眼裡滿是無助和絕望。
這玩意可能這輩子再也不想來這種場合了。
“行啊,所以你們有意見嗎?”
安科環視四周,除了自己這頭的幾個,不論是人還是神,沒有一個敢跟他對上眼的,還有幾個沒眼的,恨不得現場挖個坑把自己塞進去,那隻星星沙蟲甚至已經開始動觸手了。
媽耶,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想把你拔出來做成土筍凍啊!
“還是你們想跟威爾打一架?我不搞外貌歧視的,長得好看的和不好看的我都會叫治療”
安科掃了一眼這群或難看或好吃的玩意,覺得自己的話很中肯。
“草履蟲大人不愧是個變态,長的好看的不放過,長得醜的也要殺,還說得冠冕堂皇”
守約在旁邊瘋狂寫筆記,本來安科不想理他的,但是他的聲音在自己這邊實在有點大。
嘭,安科頭上暴起一根青筋,一巴掌把守約拍在地裡。
“記就記,你特麼别說出來”
“安卡拉,你真的要這麼霸道嗎?卡尼斯大人也在,不要逼我們魚死網破!”
丹頂鶴終于忍不住了,它的聲音裡帶着怨恨和瘋狂,如同腦瘤的頂冠沿着褶皺亮起白光對準安科。
啊,豬腦子,這麼亮,不拿去下火鍋可惜了。
咣當一聲,還沒等它放出技能,丹頂鶴頭冠就帶着頭,像被手雷打中一樣炸得四周都是粉白的漿水,那些漿水炸出來的瞬間就變成冰淩,跟暗器一樣甩得場上的人到處躲,隐約還能看見透明的玻璃碎片。
而這隻丹頂鶴的脖頸部分也在頭炸裂以後悄悄結上冰,沒一會,一座應該出現在冰雕展上的藝術品就立在原地,任憑孟鶴怎麼搞,都沒有任何效果。
剛剛…有一個小鳥牌伏特加的瓶子飛過去了吧?
安科順着那個酒瓶的路線倒回去,就看見伊萬拿起瓶酒露出一個喋血的笑容向他舉杯。
啊這,一個不小心,手下又秒掉了一個。
“我是好人”,安科幹巴巴的解釋,“這個…可能算是正當防衛吧?”
場上根本沒人信他,油蛇把自己盤成一坨黑白的翔。
水仙花恨不得把自己的花冠收回去好讓自己不那麼引人注目。
星星沙蟲已經縮到了自己打的洞裡,隻留一個呼吸孔,它的信徒都懵逼了,圍着它不知道怎麼辦。
那隻比目魚趴在地上,身上時不時閃過一些酷刑,比如比目魚涮鍋,油爆比目魚,比目魚炖老鴨湯,實在是太饞人…殘忍了。
九黎躺在那裡,已經擺起了爛,見安科看它,它也不想動,跟個屍體一樣。
狗子倒是沒什麼想法,他依然非常歡快的吐着舌頭,開心的四處觀望,而它身後那些奇形怪狀的東西也統一是這個表情,看着就有點慎人。
“草履蟲大人要釣魚執法”
守約的吐槽非常及時,然後他也很及時的被安科打了。
“别說話”,安科瞪了他一眼。
“哦⊙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