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東,你真不怕死啊!
“黑笑,對不起啊,他就是這個樣子”,安科趕忙把音東的嘴又捂住,引起注意也不是這麼個引起法啊。
“哎呀~我不在意哦”,狗子倒是雲淡風輕,臉上的嬰兒肥和隻能看見一條縫的眼睛讓他還是看起來越發軟萌。
“為什麼?解剖部全是祭祀?”
終于緩過神的顧一指看着這幾個多出來的玩意抑郁了。
“你們是閑得無聊沒事幹嗎?為什麼全堆在詭秘局?去做點大事不好嗎?”
“比如你高金福,你是…”
他望着被打得自閉了的大漢卡住,“是什麼來着?”
“我是儒門的掌門人,孔高”,高金福非常無語,“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生這麼大氣?”
“你就是那個把儒門釋義改得亂七八糟的孔家第三百代?”
“啊對對對”,高金福懶得理他。
“25歲,為了給兄弟的綠帽報仇,率領108個儒門好漢上山,最後叫警察來抓通奸的嚣張犯?我記得當時還全國直播了吧?大家都說你是打奸除惡的英雄,因為抓到了那個花和尚彌勒,很多家庭才知道在那裡求的子可能不是自家的”
“沒,我隻是綁了佛門的主持和當時跟他在一起的姘頭們,不嚣張,為此我還坐了好幾年牢”
高金福臉色異常難看,很顯然,這對他來說就是大大的黑曆史。
“老顧,别說了,再說我要揍你了”
“不過為什麼你那個傀儡是個佛教的?你還管他叫彌勒?”顧一指不明白,“那不是你的死對頭嗎?”
“孔金說如果我被發現了,整個儒門都丢臉,所以要栽贓陷害,我當時覺得很有道理”,高金福上來就把實話說了,搞得他旁邊的九黎差點被氣死。
“你真的是我的信徒嗎?你都說出來了,我這個僞裝還有什麼意義?”
“可是你現在也沒什麼僞裝的必要了啊?”
高金福疑惑的撓撓頭,“這裡的人都認得我啊”
“你就不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嗎!”
九黎要瘋掉了,他怎麼就攤上這種血坑信徒?
“你看着這樣子我能出去嗎?”高金福指着周圍安科的屏障理直氣壯。
“那你至少給我說一下吧,害我差點被打死”,九黎非常生氣,但還是強忍着沒罵出來。
“那你也沒問啊”,高金福很委屈,“你一上來就誇誇往前沖,我都來不及叫你,還以為你很有自信”
“而且剛剛見秀麗他家的和沐沐她家的都認識,我還以為你也認識,你不是一直吹噓自己神脈廣嗎?”
“我不認識啊,如果知道是安卡拉大人和祂的老婆們,我哪有自信啊”,九黎哀嚎着,“不是,孔高你是人嗎?和人沾邊的事你一點不幹啊”
“孔金,你怪我幹什麼啊,剛剛是誰一直在那裡催催催的?”高金福也火了。
安科噗嗤一聲笑了,“你倆真逗啊”
“安卡拉大人饒命”,九黎見安科的注意力轉到他身上,以為他要興師問罪剛剛的事情,“都是誤會啊,我查錯資料了,不該說什麼鼻涕蟲的”
安科擺擺手,示意他别講了,他也不想聽那些奇形怪狀的八卦。
倒是高金福和他那隻…金苔鼠,真的蠻好玩的,簡直可以寫一部《我的冤種信徒和同樣冤種的我》
“安卡拉大人,我向您和您的老婆們道歉”
“我手下都特麼男的,男的,這是他們都惡趣味,我們沒有任何奇怪的關系”,安科無語極了,都讓你别提了,還提,“我特麼不喜歡男的”
旁邊的嶽子青聽了前半句眼睛一亮,緊接着,安科後半句出來後,他人都萎了。
“秀麗,你又是哪冒出來的啊?”顧一指轉換炮口。
秀麗一言不發,非常嫌棄的看了顧一指一眼,“沒---聽過”
“啥?”
“秀麗哥他可能在記恨你給他批的話,南海潮生,沒聽過”,沐沐想了想後解釋道。
“我當時怎麼知道?很多組織看上去就是不正規啊”,顧一指連呼冤枉。
“安嗦,我可以揍他麼?”
安科瞅了一眼顧一指,這家夥虎啊,當着神的面說人家組織不正規。
然後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诶,音東,你之前讓秀麗他們做什麼維持生計啊?”
“打漁啊,血賺好不好咯,整個華夏的南海邊境都被我們的船包了喲,别的船要來我們就收錢嗦”
“你那不是海盜嗎?”安科麻了。
“不是嗦,打不上魚我們還負責保底的,遇到海嘯台風什麼的我們負責救人喲,最近我準備學點魚養殖,不然再一直這樣打漁業資源枯竭要咯”
“…南海女神海事公司?”顧一指看上去對這個模式有點熟悉,“你是南海女神?那個國家三好企業?你咋不報這個,這個我知道啊!”
“對嗦,有問題嗎?所以,安,我可以揍他了嗎?”
“打吧,打完記得治好,詭秘局現在還得他撐着,雖然這事兒過去,他是在局裡還是在西藏種玉米,我有點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