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那裡,身上光溜溜的,像隻自閉的□□,旁邊是一大堆被從他身上拔下來的刺。
“你咋了?”
安科戳了戳他。
“小嶽啊,那個美女是誰啊?這麼奔放?我有點受不了”
顧一指擡起頭用虛弱沙啞的聲音對安科說。
“啊,局長,我不是子青,嚴格意義上說,我是他的神,就你一直挂在嘴邊的草履蟲,局裡定義的邪神那種”,安科蹲下來給他解釋道。
“那個美女是我的副神,他一般用男性的身體,你不要害羞,大家都是爺們”
顧一指看着表情嚴肅的安科,陷入沉思。
“回去就把小嶽開掉”
“局長,你開不掉的,公務員隻能轉後勤,子青本來就是後勤那類的,還領的低保,你再轉他就吃公家白食了”,安科無奈的提醒他。
“…别說出來啊!”顧一指絕望的看着他,“讓我有點念想吧,邪神都出來了,詭秘局離炸局不遠了吧?”
“實際上,已經炸了”,安科給他戳了一刀。
“什麼?快帶我去”,顧一指一聽趕忙跳起來。
“局長,你真的要這樣去嗎?”安科看了一下他,調侃道,“喲,規模還不小啊,這是腫了吧?要不要去那裡我找我副神給你治療下?”
“那個…草履蟲同志,你有衣服嗎?”
顧一指被他一說,更加尴尬,這個英武半生的中年人在今天一天遭受了太多。
“伊萬,你知道哪裡有衣服嗎?”小紅那裡倒是有,就是全是太小套不上的,安科記得伊萬拿了衣服,可能他知道哪裡有吧。
“知道”,伊萬點點頭,然後瞬間消失,等他再出現的時候,手裡多了幾片黑色的布料。
“從一個女人身上剝下來的,她是唯一一個全屍,身高剛好”,不想跑遠的伊萬非常機智的把那幾個月季協會女人身上的衣服給扒了。
顧一指茫然的接過這套衣服,然後四處看了看。
這裡先是玫瑰花大戰,然後又是喪屍圍城,後來被伊萬轟了,還被黑笑狗子犁過,荒涼得一塌糊塗,連顧一指都沒認出來,這是詭秘局的遺址。
“看來也隻能穿這套了”,顧一指絕望了。
“那行,你穿好了我就要回鳳巢了,要不要捎你一程?”安科無所謂的問。
“鳳巢,老高他們在那裡嗎?”
安科點點頭。
“那好,他們都是詭秘局的忠誠衛士,一定不會被叛的!”
安科看顧一指這個天真無邪的樣子,也不好意思說什麼,跟伊萬招呼了一聲,提着某個日花英雄就上了路。
……
“你們都是騙子!”,顧一指看着這群人異常委屈,眼淚嘩嘩的掉,“都說自己是傀儡師,結果全是主祭祀”
“局長别哭啊,至少我們目前為止都是遵紀守法的,教派也是合法的”,沐沐不知所措的安慰他。
顧一指一聽,哭得更傷心了。
嶽子青看着他的樣子,用眼神給安科示意,這是咋了?
“他啊,他剛剛做了一回花間搗藥人…”
他還沒說完,腿就被顧一指抱住,這個男人用無助的眼神看着安科。
“草同志,别說出來,求求你了,以後我在我家裡給你立個牌位好不好”
“哦,那好吧”,安科看他實在可憐,選擇跳過這個話題。
然後顧一指就被伊萬從安科腿上扯下來丢得老遠。
安科有些迷茫,怎麼事情發展得這麼秃然?
“王,他猥瑣”,伊萬淡定的解釋道。
啊這,安科看着飛向遠方的局長,一時間竟然有些贊同。
他趕緊打打自己的臉,人家都這麼慘了,不能這樣嫌棄人家啊。
“哦,對了,音東,除了又被打了的局長,我這裡還有隻狗子,幫幫忙呗”
安科瞬移過去把顧一指撈回來,然後從空間裡撈出還在抱着自己舌頭黯然神傷的狗子遞過去給他。
“安,那個局長我知道嗦,你嫌棄他猥瑣,這狗你不收啊?”音東看着這隻狗臉色逐漸危險。
被治療的顧一指臉色一跨,完全不想再說話了。
“人家好好的我為什麼要收?”安科不明白。
看着古神就收,是嫌自己債還不夠多嗎?
哦,說到債,我得看看音東他們的好感度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