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雖然你們肯定會掙脫,這是平等協議哦”
沐沐的那個是一隻栩栩如生的紅色江豚,讓安科非常熟悉。
這特麼不是威爾嗎?
為什麼你的信徒總是和砗磲綁定出現啊!
輪到秀麗,他的是幾朵浪花,安科看不出來是啥。
“安科,你會嗎?”嶽子青見大家都看着他趕緊低頭問。
“會啊”,安科毫不在意的說着,然後丢出幾枚長得非常掉san的骰子。
“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許說出去,想說也隻能說出哔哔聲,違反者會變成安卡拉或者其信徒的零食”
見此,嶽子青也有了底氣,“你們不許說,說了會被當零食玉娘子吃掉”
“小嶽哥,你這會不會太兒戲了”,沐沐茫然了。
“小嶽啊,再下個别的吧?”高金福也勸道。
“嶽子----你确認?”秀麗也有些不可置信。
主要是嶽子青的話太像賭氣了,而這群人完全沒感覺到什麼制約,隻當是玩了個戲法。
他們不知道的是,當一隻魚泡在水裡的時候,它會感覺到水嗎?不,它隻會感覺到洋流,感覺到捕食者的律動,感覺到同伴的活動,感覺到毒氣的擴散,僅此而已。
嶽子青隻是搖搖頭,大家也就不再勉強,開始吃吃喝喝起來。
“運動會開幕式我們還是得幫忙”,看着跟鹌鹑一樣的兩位導演,高金福無奈極了,“畢竟是自己國家的普通人,不管我們是幹啥的,至少還是活在這個國家裡,我覺得挺好的,還不想推翻什麼,整天打麻将還是舒服的”
“嗯,本來其實就是要幫忙的,隻是他态度太過分了,我媽媽都沒給我這種氣”,沐沐嫌棄的看着施恩申。
“唉--華夏人”,秀麗搖搖頭,“幫---國家”
他嗓子從剛剛到現在一直是啞的,聽起來特别的沙啞,聽他說話的人要非常認真才能聽懂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安科就很好奇,他到底受了什麼折磨,搞得現在火氣又大又可憐。
“安科,我們幫忙嗎?還是直接打顧一指一頓?”嶽子青的話把安科從思緒裡拉出來。
“子青啊,人家好歹給你升官了,心思也是好的,都是意外壘出來的,感覺是這個施導自作主張”,安科歎了口氣說。
“小宋呐,我就實話實說了,我們接到的隻是在鳳巢裡看看有沒有間諜混進來這個簡單的任務,其他沒了,工作時間還因為我和顧一指扯皮,隻是早上八點到晚上六點,懂我意思嗎?”
高金福意有所指的說着。
“有什麼事可以麻煩我們,但是别太麻煩我們,不然明天我就算被槍斃也要給你們來幾下”
“國,還是會愛的,但是你要是道德綁架,不好意思,我們幾個應該沒有”
高金福說完就施施然放下筷子站起來。
“我走啦,今天太累了,好心沒好報”
“老高,謝謝你給我出氣”,嶽子青在安科的示意下也站起來,“謝謝大家”
“沒事,那個啥魯樹人不是說過嗎?”
“他們先是來抓共産黨,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産黨。
他們接着來抓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他們又來抓工會會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
他們再來抓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
他們最後來抓我,這時已經沒有人替我說話了”
說完,她也潇灑的站起來走了。
雖然但是,魯樹人沒說過這話。
安科在旁邊吐槽道。
這逼裝的,這麼長一段能默下來也挺厲害。
她走後,秀麗向嶽子青點頭示意後也帶着梁秋走了,高金福緊随其後。
“施導,宋野,要我送送你們嗎?今天的賬我買?”嶽子青臉色越發溫柔,他輕笑着朝這兩位問道,“唉,玉娘子真不小心,剛剛生氣的時候都把屋頂熏黑了”
“沒事沒事,嶽先生,我們付錢我們賠就行”
這是兩位導演第一次感受到葬儀師的變态。
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