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能得去一趟…”,奈亞子在那頭怯生生的說着。
“唉,謝謝啊”,安科已經預料到了。
而另一邊,安卡拉手裡握着一個長條形不斷卷曲的東西非常愉快的走在路上。
“安逸,你的一點報酬來了喲”
一隻小小的毛絨團子從草叢裡蹿了出來,張開自己複數的嘴把鐵線蟲拉成幾段歡快的吃了起來。
……
第二天,安科到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的男生正在玩一個奇怪的東西。
“這是啥?秤砣啊?”,安科看着伊萬手裡那個硬邦邦的東西問。
“不知道,看起來像健身器材,王,我在你座位上發現的,可以給我玩一會嗎?”
“玩呗”,安科也不是很在意,這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秤砣,也不知道是誰送的。
于是伊萬就把他當個滾輪在旁邊滾,讓皮猴去追,沒一會山也湊過去折騰那玩意了,他一拳下去差點把自己手打斷。
“這是什麼啊,好硬”,山有些懵。
“哦?我也試試”,伊萬手裡凝了一個能量團要丢出去,吓得鬼樓趕緊把他連人帶秤砣一起丢出了樓。
“我也去我也去”,山說着就從窗台跳下去。
中午的時候,安科下去買飯,就看見辦公室裡的男生都在折騰那玩意,把它當足球在踢。
别說,還挺猛的,你聽那逐漸變大的破風聲…卧槽,怎麼往我這邊飛了?
我怎麼沒法動了,吓傻了?
安科手裡拿着當做午飯的涼皮和肉夾馍愣在那裡,看着那個棕白色的秤砣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朝自己飛過來。
我是不是第一個被秤砣砸到醫院的神啊?好丢臉。
在這一刻,安科還有心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就在這時,一道漆黑的刀光閃過,随着一陣勁風,秤砣瞬間被劈成兩半,和它一起變成兩半的還有地上的草坪和遠處的山巒。
與此同時,無數黑色的符文浮現在被劈出的裂口處,雖然地上和山間的符文一開始作用就馬上就停止了,但是那個秤砣卻迅速的在黑色符文的作用下碎成小塊,最後變成粉末。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直到铮的一聲響起,所有人才回過神來。
“安科,為什麼不躲?”安佛面無表情的收起刀走回他身邊。
這句話讓安科聽着可尴尬了,總不能說是自己吓傻了吧。
“我吓傻了”
嗯,想一想發現這也沒什麼不好說的。
我就爛。
“王,沒事吧?”這是急急忙忙跑過來看他的伊萬。
“那些臭男人真是不知輕重嗦,安,跟我回去檢查一下咯”,從樓上看見這事的音東直接跳下來要把安科拉走。
音東,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也是男的?
“沒事沒事,我真的沒事,音東你還不清楚我的腦子嗎?你們慢慢玩吧,我回去吃飯了”,安科迅速勸退了這群要麼内疚要麼緊張的人,然後拉着安佛回去吃飯去了。
“唉,都什麼事啊”,走到自己位置的安科坐下來無奈的歎息着,然後把肉夾馍分給了安佛和安苄,自己吃涼皮。
這時,也端着飯的超萌小心翼翼的走到安科旁邊,“師兄,你收到我給你的特産了嗎?”
“啊?”安科叼着涼皮愣住了,不會是那個被安佛劈成灰的秤砣吧?
“就是…就是那個大月餅”,超萌有些急了,他比劃着大小努力解釋,“師兄,這個是感謝你的幫助的”
安科聞言倒吸一口涼皮差點把自己嗆死。
你管這叫月餅?
哇感覺更丢臉了,差點被月餅砸到醫院。
“師兄…師兄?”超萌看安科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趕緊上前拍給安科拍背順氣。
好一會,安科才緩過勁來,指着超萌半天都說不出話。
“這個…這個月餅,它是不是太硬了?”超萌尴尬的問道。
“它不是硬不硬的問題,它就是那種,很特别的那種,我差點就被一塊月餅送去休息半年”
“師兄”,超萌的聲音裡透着哽咽,“對不起”
“沒關系,是我的問題,我也沒想到,那會是蛋糕”,安科急忙擺手給他道歉,“說起來今天我沒認出這個東西還讓伊萬拿去玩去了,真是對不起啊”
“嗷”,就在這時,李導辦公室突然傳出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