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啊,好解決,不用買,直接拿”,卡納自信滿滿。
于是他們真的是直接拿,搶劫的那種。
實際上,卡納一進人家神社,整個神社就開始烏拉烏拉的響警報,吵得不行,一大群亂七八糟的神器從神社的各個角落冒出來,手裡拿着這樣那樣的兵器,一副要當場打死卡納的樣。
但是當卡納停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竟然又不敢說什麼,就隻是提着武器對着他,個别幾個神器竟然還一不小心把什麼箭或者奇怪的子彈什麼的彈出來,被卡納一刀兩段。
随後的事情更是搞笑,卡納往前一步,這群神器就齊刷刷的往後一步,那瑟瑟發抖的樣子宛若被欺淩的小媳婦,這惹得卡納都啧了一聲,然後一把把安佛插回鞘中,另一手把被挂在那邊當臘肉的信長從槍頭甩下來。
“幹什麼?”卡納百無聊賴道。
“你不要過來啊!我們已經通知了安倍大人,他很快就會過來趕走你的!”
其中一個戴着黑框眼鏡的矮小男子勇敢的站出來拿着一個小匕首指着卡納。
卡納并沒有正眼瞧他,而是戳了戳自己頭頂上的陀螺,“靈穩,你說那副眼鏡你戴怎麼樣?”
“有點厚,不是很習慣戴這種”,靈穩思考了一下後給了他答案。
“他比較喜歡帶金絲的很輕的那種”,安科笑着給卡納解釋。
卡納聽完把安科放下讓他變成人形後就斜着眼睛用手托着頭,冷冷的對那群神器笑了一聲,“喂,你們,給我一副金絲的,沒有度數的眼鏡,我就放過你們,順便把你們的主人還給你們”
他話音剛落,那些神器瞬間就騷亂了起來,片刻後,一個手裡拿着彈弓的銀發少年被從這群裡擠出來,瑟縮着緩緩走到卡納面前。
“啊,是銀川呐”,卡納看着他頗為意外,“我還以為從此你不會出現在我面前了”
“卡納…大人…對不起,我原來不知道您是…”,銀川顫抖着看着眼前這個随性的神明,心底如同被一隻大手攥住,他現在知道了,這個看上去很好說話而且沒個正形的神…原來…
“顫顫巍巍而做什麼呢?我又不會做什麼,頂多讓骰器把你捏着而已”,卡納嬉笑着拍拍他,“所以,眼鏡呢?”
銀川不敢再等,立馬從口袋裡拿出一副眼鏡,正是卡納要求的,然後他頭也不回的就又鑽回了神器堆裡頭,搞得好像聚在一起就能在安科手裡走幾招一樣。
怎麼說呢,安科覺得這些神器如果論攻擊力的話,垃圾。
安苄都能打十個的那種。
“走吧,回去睡覺了”,安科懶得再觀察這群東西,扭着腰轉身就走,現在都十點了,家裡幾隻都該上床睡覺了,畢竟是小朋友嘛。
“哦哦,來了”,卡納急忙跟上,他知道,如果再等,他今天就可能要被安科逐出家門露宿街頭了,不過,他還是想皮一下。
“你們過來啊!”他朝着那群跟粘糕似的神器比了個國際專用挑釁手勢,然後在那群神器驚恐萬分的注視下把在旁邊當了半天背景闆的狗往他們那邊一丢。
“嘭!”
那是信長和地面接觸發出的聲音,那群神器在狗往這裡飛的時候迅速讓出一大塊地,讓這隻狗毫無壓力的摔在地上。
“本來我還以為骰器在逗我玩呢,但是在這隻狗出現在這裡以後,我改變想法了,你們就好好供奉他吧,畢竟你們接下來不變成妖魔的唯一選項就是讓他給你們神力了”
卡納冷眼瞧着這群神器,随後抱着頭緩緩轉身。
“走不走啊,磨磨唧唧的幹啥?”已經走遠的安科朝他大喊。
“來了來了”
……
“骰器,你是怎麼從一個硬漢變成幾個孩子的媽的?”
一回到家,卡納就忍不住湊上前來詢問,他這一下直接把在整理衣服和床鋪給幾個孩子的安科整懵逼了。
“你好端端的怎麼罵人呢?我什麼時候硬漢過?”
“不是不是,我是說,你變成這副模樣之前的樣子”,卡納連忙解釋,他比劃的樣子讓安科想到了一個詞。
跨服交流。
“…你是受什麼刺激了?”安科隻能這樣問他。
“就是夢到你的過去了,還有就是看見那些神器,有感而發吧”,卡納見實在解釋不清楚就坐下了。
“啊?”安科很驚訝,平常都是他跑去别人的夢那裡,現在竟然有個人做夢能夢到他?
“我先讓他們去睡覺,你如果願意的話,聊聊呗”
片刻後,無視維洛洛等人委屈的撒嬌的安科來到客廳做到卡納對面。
“說吧,你看見了什麼?”